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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平不敢上去攔住他,他怕會讓趙楚歌更加失控。他這種妥協(xié)的態(tài)度和之前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把趙楚歌留在身邊的人仿佛不是一個,但他真的是怕了,他怕趙楚歌再做出什么傻事。現(xiàn)在只要趙楚歌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都怕的不得了。只要人活著,活著就好,陸笙平絕對不逼他了。大不了就是一輩子都單身,反正這輩子除了趙楚歌他誰都不要,不和趙楚歌在一起,默默陪著他看他結(jié)婚生子看他的喜怒哀樂就好。陸笙平一下子就降低了要求,只要趙楚歌好,他什么都不在乎。他真的妥協(xié)了。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陸笙平被送去洗了胃,一睜眼看到白岳光坐在床邊,腿還是打著石膏,見陸笙平終于醒了,第一件事是把醫(yī)生叫進(jìn)來,第二件事就是把他罵得狗血淋頭。第9章暴怒陸笙平想,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愛趙楚歌啊,要不然為什么想和他在一起的心堅持了好多年,妥協(xié)卻只用了這么短的時間?是不是他以為的愛情只是他以為的,他對趙楚歌只是執(zhí)念,并不是愛?他只是以愛為名在傷害趙楚歌?可是他真的不想讓趙楚歌死啊,他想讓趙楚歌活著,好好的活著。趙楚歌強(qiáng)烈要求出院回家,陸笙平不敢攔著他只能讓他走。情況直轉(zhuǎn)急下,保鏢們都震驚到了,本來以為會成為他們大嫂的人竟然就這么走了。陸笙平頹然地坐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切都變得糟糕透了,原來是想和趙楚歌好好談?wù)劦?,可是他突然崩潰讓陸笙平措手不及,什么也不敢做,就怕突然刺激到他?/br>想了想,他給趙楚歌發(fā)了一條短信:無論什么時候,我都等你。然后就把電話關(guān)機(jī)了,都不用想,趙楚歌一定會把這個號碼也拉黑,可他只是想告訴趙楚歌,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等他。趙楚歌收到短信,看了一眼,不出陸笙平所料的拉黑了號碼,短信也刪除了,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信息界面截圖了,然后設(shè)了個私密,把密碼設(shè)成了今天的年月日。做完這一切,趙楚歌就像回魂了一樣,愣愣地看了手機(jī)好一會兒,覺得自己該吃藥了。翻了翻褲兜,里面除了一張孕檢單子什么都沒有。他身上這套衣服還是陸笙平給他準(zhǔn)備的,趙楚歌看不清人心,他連自己都看不清又怎么可能看得清別人。陸笙平看到趙楚歌遺留在桌子上的藥,鬼使神差地伸手又扣出了好幾粒,連水也不喝就那樣咽下去,吃完又覺得不夠,又扣出來幾粒。一盒藥一共兩板,每板十二粒,陸笙平就像瘋了一樣,吃了整整一板,等有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陸笙平被送去洗了胃,一睜眼看到白岳光坐在床邊,腿還是打著石膏,見陸笙平終于醒了,第一件事是把醫(yī)生叫進(jìn)來,第二件事就是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什么為了個男人至于嗎?世界上好人有的是何必栽在一個人身上?他不喜歡你有其他人喜歡你……陸笙平用被子蒙住臉不想說話,過了好久,他才悶悶地出聲,問了一句:“那你呢?你就一點不后悔當(dāng)年的事?他的事你不管嗎?”這下兩人都沉默了。大概每個人都有不想讓人知道的歷史,或者不想讓別人揭開的傷疤。因為一旦掀開,可能就再也遮掩不了了。陸笙平在醫(yī)院待了幾天就出院了,繼續(xù)工作,生活仿佛回到了從前,和趙楚歌上床之前的樣子。只是他比從前思念趙楚歌的日子還要多,那種感覺讓他想要發(fā)瘋,他瘋狂地想要見到趙楚歌,偷偷地見一面就好,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守在關(guān)押時空的地方外面,他想在這里,總能遇見他的。他已經(jīng)找了關(guān)系,時空的事很快就能解決,戴家敢和趙家一伙算計趙楚歌,陸笙平可不會放過他們,但也不能做的太明顯,不然會被趙楚歌發(fā)現(xiàn)。趙楚歌已經(jīng)好幾天沒出門了,他窩在趙家的宅子里沒出門。他那天其實是想回自己那里的,但就像著了魔一樣,竟然回到了這里,手腕上的傷口還沒痊愈,摸上去還會隱隱作痛。想起那天過來,趙醇看到他手腕上的傷口,冷嘲熱諷道:“又自殺了?人生還真是大起大落,既然這樣干嘛還要搶救?”你看,趙楚歌就是腦子有病,這個家里所有的人,不,所有的生物,全都不待見他,但他就是犯.賤,非要回來一趟。不是有病是什么?趙楚歌覺得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圣母婊。要不然為什么非要回到這里。只因為這里是他另一個父親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趙楚歌自嘲地笑了笑,想罵臟話,罵自己。說實話,這個房子里,早就沒有了任何他和那個叫趙研宇的男人生活過的記錄。趙研宇死了不到一個月,趙斯余就把田蜜和那個只比他小一歲的趙耀領(lǐng)進(jìn)了門,再然后就是趙楚歌被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等他被接回家,所有的所有都變了。他和趙研宇似乎就沒在這個家存在過,一切痕跡都被抹除了,房子里被重新翻新了一遍,原來的那些擺設(shè)也全都不見了。趙楚歌回來的那天覺得這里真是異常陌生,和趙耀比起來,他才像那個被接進(jìn)門的私生子。你說好笑不好笑,趙楚歌每每想到這點就想樂,同時也更恨。這里明明是屬于他的,可一切都被一個野種奪走了,他能活成這樣,這個宅子里的人都有很大的功勞。趙楚歌看著泛黃的照片上的男人,輕輕地說:“爸爸,你在那邊生活的很開心吧?但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好想解脫啊……”輕笑一聲,趙楚歌把照片夾進(jìn)書里,這做人可真是夠艱難的。又想起了陸笙平,趙楚歌覺得人生更艱難了。時不時地用手摸著小腹,趙楚歌想著什么時候去打胎,這個想法已經(jīng)好幾天了,就是一直懶得動,他知道時間越長越不好處理,但他就是懶得動。孕檢單子被他鎖在了柜子里,就算有人猜測他懷孕了也沒有證據(jù),能把他怎么樣。趙楚歌實在有些憋悶,他的房間臨近后花園,這個時節(jié)看到有不少花開了,雖然不知道都是什么品種,但去看看也好,說不定能改善心情。雖然趙楚歌覺得吃藥都沒用,看幾朵花更沒用。樓下沒人,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趙楚歌也懶得搭理,反正見了面也總是要吵架,偶爾吃頓飯都不得安寧。當(dāng)然,他也沒法安寧,吃不了什么就吐,不管是葷菜素菜都想吐,看到都惡心,所以他待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