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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兩三天基本沒吃飯。莫名想起那天在醫(yī)院的小米粥,趙楚歌也不知怎么就想喝一口,然后就想起了那個人。真是瘋了。趙楚歌對自己說道。這么說著,手卻不由自主地按了幾個數(shù)字,他那天不小心把陸笙平的電話號碼記下來了。趙楚歌盯著手機(jī)上的“正在撥出”四個字出神,幾秒之后猛然回過神來,還好沒撥通,他立刻把電話掛了。趙楚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暴躁地踢了幾腳地上的磚,然后才離開。還沒上樓就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趙楚歌覺得不對勁,就跑了幾步上樓,他的門口站了幾個人。門鎖已經(jīng)放在地上了,門被打開了。趙楚歌眼前一黑,更加暴躁了,大跨步走過去扒開趙醇,趙醇年紀(jì)大了,被他用力一推居然差點倒在地上。當(dāng)即他就大罵起來,趙楚歌沒理會他徑直走進(jìn)去,看到他房間里所有帶鎖的都被拆開了。那張孕檢單子被田蜜和江麗來回傳看,還有他鎖在柜子里的趙研宇的照片也被扔在了地上。趙楚歌本來就處于暴怒的邊緣,他情緒從來都是不穩(wěn)定,懷孕以后更是這樣。“把東西放下!”趙楚歌快步走過去,一把推開那兩人把單子塞進(jìn)自己褲兜里,又把照片撿起來一并塞進(jìn)去。趙醇這時候扶著腰進(jìn)來了,江麗趕緊把趙楚歌懷孕的事情說了出來,趙醇一臉氣急敗壞,大聲嚷嚷著:“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然后又指著趙楚歌的鼻子,罵道:“我們趙家怎么會出了你這么個東西,和你另一個爹一樣,都是敗壞門風(fēng)的狗東西!”趙楚歌聽到這話根本忍不下去,他現(xiàn)在就是在狂躁周期,他一發(fā)火誰都攔不住。趙楚歌怒氣沖沖地走過去,掐住趙醇的脖子就把他往窗口拽,這里是三樓,掉下去也未必能摔死,但人年紀(jì)大了難免怕死,趙醇被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的力氣哪有正值暴怒時期的趙楚歌大,田蜜和江麗被嚇得尖叫,門口站的那幾個開鎖的人趕緊過來把人往回拉。趙楚歌把趙醇的手壓制在背后,按著他的腦袋壓在窗臺上,他什么也不說,但是渾身的氣息都在告訴別人,他非常生氣。趙楚歌抬起趙醇的腿往窗外送,趙醇嚇得不敢動彈,手也掙脫不開,除了大叫什么也不會。就在趙楚歌即將成為殺人犯的時候,他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強(qiáng)拉硬拽了回來,立時就感到小腹有點疼。趙楚歌手上一送力,趙醇就要掉下去,連忙用手扒住窗臺邊緣,然后被人拽了上來。趙楚歌粗喘著氣,眼睛死死盯著屋里的幾個人,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那他們肯定早就死的體無全膚了。田蜜比江麗還先一步地扶起了趙醇,替他拍著胸脯說道:“爸,爸,你沒事吧?”趙醇扶著她站起來,說道:“沒事,這個大逆不道東西!太不像話了!竟然想置我于死地嗎!”田蜜站在他旁邊,跟江麗說道:“媽,這種人不能留在咱們家里了,太危險了,現(xiàn)在又懷了野種,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誰!”江麗雙手叉腰,憤怒道:“沒錯!這種人不能留在我們老趙家!趁現(xiàn)在肚子不大趕緊把人嫁出去!”田蜜看了眼趙楚歌,問道:“媽,這事,斯余能同意嗎?”“同意,怎么不同意!這事我做主了!”江麗走到趙醇旁邊,踢了一腳趙楚歌的腿,說道,“我是他媽,他敢不聽我的!”田蜜放下了心,她和江麗都是小三上位,所以家里的婆媳關(guān)系異常和諧,這倆人經(jīng)??盂忠粴飧尚┮姴坏萌说墓串?dāng)。趙楚歌被四個人同時架住,他覺得肚子有點難受,不敢太過用力反抗,就只能讓人把他制服住。江麗支使人去樓下拿了繩子過來,是那種看上去很結(jié)實的麻繩,沒有利器絕對割不開。趙楚歌被綁在了床邊的柱子上。他的手距離繩結(jié)太遠(yuǎn),即使用力也夠不到。所以他自己想辦法用手打開繩子也不可能。趙楚歌怒視著他們,沒人敢去看他的眼睛,就好像趙楚歌的眼睛能噴出火一樣。趙楚歌暴躁的樣子他們沒少見,但是像今天這樣要殺人著實是沒見過幾次。趙楚歌被綁的很牢固,他想掙扎,但是不敢動,他怕肚子疼,他怕流產(chǎn)。趙楚歌一直想去做手術(shù),現(xiàn)在卻怕了。無緣無故的怕了。趙醇出去前踢了趙楚歌一腳,“你就在這兒老老實實地等著吧!”趙楚歌額頭全是虛汗,有人把他的嘴用膠帶封住,然后他眼睜睜看著這些人換了門鎖,把窗戶封上,門鎖死,房間里能被當(dāng)成利器的東西都被拿走了,斷絕他一切逃走的可能。趙楚歌被關(guān)在了徹底幽閉的空間。趙楚歌不動聲色地抬頭瞅了瞅,也不算徹底,上面有個通風(fēng)口還沒封死。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趙斯余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捂著額頭,似乎痛心疾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樣。戴坤還是那副表情,只是疑惑不解比之前還要深,他做出一個好晚輩的樣子,主動坐到了趙斯余身邊,溫和地說道:“伯父,到底怎么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第10章演戲趙楚歌都不知道該用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現(xiàn)在的狀況,他之前也不是沒被他們這樣對待過。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在精神病院里強(qiáng)制注射藥物的時候……趙楚歌都記不得他被綁過多少次了,也不記得經(jīng)歷過多少次這樣的絕望。他早就不在乎了,反正他也能出去。趙楚歌在他們走后靠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仰著頭喘了幾口粗氣,肚子有些不舒服,他閉上眼瞇了幾分鐘,然后開始想辦法出去。樓下,趙斯余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剛回到家,江麗就把他叫到了跟前,添油加醋地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他,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把趙楚歌描繪成了一個十分惡劣的殺人犯。但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么做,因為這里的人對趙楚歌的厭惡與仇恨是不需要別人說什么就已經(jīng)很深刻了的。別說為什么他們討厭趙楚歌,因為趙楚歌的活著時時刻刻在向他們證明,他們曾經(jīng)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那小崽子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趁現(xiàn)在肚子還沒大起來趕緊給他找個下家,省得給我們老趙家丟人,還整天在我跟前煩我!”江麗一邊翻著一本冊子一邊跟趙斯余討論,那本冊子是他剛讓人統(tǒng)計出來的,京城里都誰中年還單身或者喪偶的,就把趙楚歌弄過去。趙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把趙楚歌低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