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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歆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原來如此?!眳s同時心道:“古兄這一路行來,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想法似乎也與在書院時略有不同,那時候他關(guān)心帝王將相,我們平日談論的,也都是古往今來帝王將相的家事、朝廷之瑣事;可如今看來,古兄倒是對‘農(nóng)’之一字愛不釋手了。也是,難怪適才初見,他把自己拾掇得簡直如底層之農(nóng)一般,倒只有行路間的風度,與那雙眸中透出的目光能看出并非如此?!?/br>而就在此時,有位身著軍裝之人在外面敲門道:“少主,主公讓您去一趟。”懷歆應聲道:“知道了。”說著懷歆轉(zhuǎn)頭對古驁道:“古兄,我?guī)阋坏廊ヒ娨娢业母赣H?!?/br>古驁點了點頭,對正將臉埋在碗碟之間的典不識道:“不識,你先吃著,我出去一趟?!?/br>典不識這一個月間,在漁陽郡軍營里嘴中淡出一只鳥,這下聽古驁這么說,便頭也不抬地邊吃邊道:“好!好!”古驁跟著懷歆一道出了房間,懷歆道:“我與父親講過你,他也一直很想見一見你?!?/br>古驁笑道:“受寵若驚?!?/br>懷歆亦笑道:“他最喜歡有上進心的年輕人?!?/br>古驁聞言微微頷首,忽然想起懷歆說話順暢,倒與在山云書院中不同,古驁不禁言道:“你在北地,身體好很多?!?/br>懷歆道:“倒也不是,南方潮濕,總是咳嗽,北地干燥,因此不至于如此?!?/br>古驁點了點頭道:“……之前在書院中,可苦了你了?!?/br>“學海無涯,不吃點苦,談何求真知?”古驁笑了起來:“也是?!?/br>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后院寬闊的校場之處,場中有兩人正在比武。古驁定睛看去,只見其中一位是一個身著暗繡紋服的虬須虎冉的中年男子,使一把長槍;而另一位,卻是一個高束著發(fā)髻,眉目間清麗之處有六七分同懷歆神似的勁裝女子,使兩手雙刀。懷歆領著古驁在一旁坐下等待,直到場中兩人比試告一段落了,懷歆這才示意了古驁,兩人一道走了過去,懷歆道:“爹、娘,這是我與你們說過的古驁?!?/br>那男子看了古驁一眼,哈哈一笑,聲音粗獷:“原來你就是古驁,鄙人乃上郡太守懷勁松,這是內(nèi)人?!?/br>說著,那女子此時也收了劍走過來,只見她氣質(zhì)一派英姿颯爽,可面貌又極秀麗,倒形成一股強烈的反差之美。走近古驁,她亦打量了古驁片刻,先對他丈夫說了一句:“瞧這年輕人多俊吶?!彪S即又對古驁笑道:“原來,你就是在我家早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古驁啊……犬子這幾日在鉆研對付戎人騎兵的戰(zhàn)陣,你來得正好,你們擺弄一個出來,讓他爹與我檢閱檢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第71章懷歆嘆了口氣:“娘……哪有客人一來,你就為難別人的?”古驁笑道:“無妨,你在研究什么戰(zhàn)陣?我們一道去看看?”懷歆顰眉看了古驁一眼:“……唉,我都弄了一個月啦,不太好弄?!?/br>古驁見懷歆神態(tài)間與書院不盡相同。懷歆在書院時,三人一道相談,他在其中總是顯出一股少年老成來,可如今在父母面前,倒又讓古驁看見了懷歆身上的一絲孩子氣。懷勁松聞言,挑眉,粗聲粗氣地道:“有什么不好弄?你讓古驁試一試?我就不相信了!我們中原還比不過他們蠻人?”這時懷歆母親也在一邊微笑:“嗯,你們倆想辦法去罷。剛才我還和你爹說,怎么今日會有人持佩見你,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原來是有同窗來訪,正好你也孤單,讓古驁多陪你在上郡呆些日子?!?/br>懷歆這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那好吧……”這時懷歆母親又對古驁微微一笑:“小歆從小便是這樣悶聲悶氣的性子,還望你多擔待?!?/br>“哪里,與懷兄相處,我受益良多。”古驁跟著懷歆一道告別了懷歆父母,走出了校場,古驁在一旁不經(jīng)意感嘆道:“令堂真乃女中豪杰!”懷歆看了古驁一眼,道:“我母親從前,曾與我父親一道統(tǒng)領過上郡之軍,征伐戎地?!?/br>古驁微微一怔,更加欽羨道:“令堂真乃天下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又與令尊舉案齊眉,真是好一段令人欽羨的佳話?!?/br>懷歆見古驁毫不掩飾面上的慕仰之色,不禁在心中道:“……古兄如此說,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為但凡世間之尋常男子,都會喜歡溫軟柔弱之女子,可原來古兄欣賞的是這樣的夫妻……只是……倒不知古兄日后,情歸何處?像我母親這般從小習武的女子,天下難覓,只有一些練武的世家中才會教授女兒練武,然古兄并非世家子,不知日后會如何啊……”懷歆想了想,又思及父母適才給他的軍令,這才微揚淡眉,對古驁道:“……我這就帶古兄去看戰(zhàn)陣?”古驁點點頭:“求之不得。”“那我叫人備車,大營在城北五里?!?/br>“懷兄,我們一道去時,能叫上典不識么?”“行,我讓人去尋他出來。”就這樣,懷歆、古驁帶著典不識一道,三人一行便坐上了開往軍營的馬車。典不識剛上車的時候,倒是大言不慚地道:“又有馬車坐,在漁陽郡的時候,仇公子還給我們親自駕車哩!”懷歆聞言,好奇地問古驁道:“古兄,可有此事?”古驁道:“有,也不知他為何一時興起,后來把我們送到了地方,卻又連夜上京了?!?/br>懷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嘴角掛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這時,馬車已經(jīng)駛出了上郡郡城,只見城外一片平原千里,一望無垠,天空中漸漸飄下了白色的雪花,懷歆攏了攏袖口,伸出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古驁亦仰頭而望:“這是今冬第一場雪??!”懷歆微微一笑:“瑞雪兆豐年,只是不知這雪要下多大……戎人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掌中的雪花化成了冰晶,懷歆收回了手,將掌中的潮濕用手絹擦了擦,忽然問古驁道:“對了,古兄,你可知,為何南征比總是比北伐易?”古驁想了想,道:“糧草吧?!?/br>典不識在一邊問道:“為何是糧草呢?”“這就說來話長了,”懷歆嘆了口氣,目光望向車外無盡的荒涼原野:“我們中原比戎人的不足,便在于戎人侵我乃是南征,我反擊戎人,卻是北伐。南方水網(wǎng)密布,丘陵縱橫,不好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