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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小時候也不見你這樣?!?/br>“放屁!”古驁聳了聳肩,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二狗忽然低低地道:“你……你是不是還嫉恨著我那時拿樹枝打你的事?”古驁看了二狗一眼,道:“那倒沒什么要緊,只是你那時不該用污言穢語罵我娘?!?/br>二狗睜大了眼睛,驚叫道:“你果然小心眼,記恨著這件事!”古驁道:“你小時候嘴上不積德,老是在門口說些不干不凈的話,現(xiàn)在你也姓古了,報應(yīng)來了吧?現(xiàn)在我娘就是你娘,你以后要是再敢有絲毫不敬,我執(zhí)家法打斷你的腿!”二狗怒道:“……你還要打斷我的腿?你試一試?”古驁聳聳肩:“你急什么,我又沒說現(xiàn)在?!?/br>二狗子氣得掙扎著下床要打古驁,他受傷未愈,行動不便,扶著椅沿兒就一拳朝古驁揮來。古驁一個低頭,輕輕巧巧避過了,二狗的拳頭錘在墻上,又把自己捶得個半死,他一邊抽著冷氣,一邊心道:“……這家伙知道我跟我老子鬧翻了,就這樣擠兌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二狗就要倒下去,古驁搶上一步,拎起二狗的后頸子就把他扔回床榻上去了,冷道:“以下犯上?!闭f著打了二狗三下屁股,二狗怒氣中夾雜著痛意:“你……你做什么?”古驁道:“念你初犯,又受了傷,以示懲戒。”二狗痛得發(fā)抖,翻過身,抬頭一看古驁的臉,越來越生氣起來,“你……你……”古驁道:“叫漢王,記性怎么這樣差,就忘了?”二狗一時幾近氣絕,只趴在床榻上喘氣,過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恨恨地想:“……如今我那些芒碭山的兄弟都不在,否則何至于被他如此欺負(fù)?”古驁看見二狗面色陰沉地眼珠亂轉(zhuǎn),隔了半晌,只聽二狗喊了一聲:“……喂!”“叫漢王?!?/br>“漢王,”二狗這次倒是從善如流地接了話:“我從前在芒碭山下,有些個弟兄,收租子的,放貸子的,我想叫他們一道來,你給個什么職?”古驁?zhí)裘?,他從小知道二狗,哪里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心下一笑,面上卻仍是冷冷地道:“漢中有定例,來的人文入仕參加科舉,武入將需要立功。”二狗怒道:“你貴為漢王,我是你干弟弟,也不給開個后門兒?”古驁道:“漢中十萬將士,哪個不是我古驁過命的兄弟?”“你……!”古驁道:“不過讓他們都來你帳下做兵倒是可以,只是以后入將,要憑軍功?!?/br>二狗眼睛一轉(zhuǎn),答道,“好!”古驁心下笑了笑,又加了一句:“注意,莫要徇私,徇私要法辦?!?/br>“你怎么這么啰嗦,我聽人讀過法條!”“我會派人盯著你的,小心?!惫膨埿χ粗罚凹热荒阄叶夹展牛惨陨碜鲃t是不是?”第106章(捉蟲)說話間,腳步聲近,人聲亦近,只見古氏抱著古疆推門進(jìn)來了,古氏臉上滿是憐愛之意,笑道:“疆兒,疆兒,你看,這是誰?”古疆端正著小身子,穿著錦色小棉襖,坐在古氏臂彎中,睜著大眼睛,眨了眨,道:“爹爹!”古驁微怔,一下站了起來,幾步便走到古疆身邊,驚喜道:“喲,會叫爹爹啦?”卻瞧古疆時久不見,眉目已經(jīng)張開了許多,一看之下,粉雕玉琢,甚為俊俏。古氏聞言又濕了眼:“早就會叫了,唉,你之前一直在外征戰(zhàn),好不容易在家里坐片刻……”說著古氏掏出帕子來擦了淚,含淚看著古驁道:“……疆兒都長大了……你看看你,還沒回過神呢。”古驁高興地抱過古疆,低頭親了一下兒子。古疆這回倒是沒哭,卻看著古驁笑了起來,只見他嘴唇濕潤,掛著全是自己的口水,他抬起小手,用軟嫩的幼指輕觸了一下古驁前胸的衣襟,又叫了一聲:“爹爹!”古驁哈哈大笑,這時古賁在一旁道:“別吵著古謙養(yǎng)傷,到那邊屋子去,我有話與你說?!?/br>古驁抱著古疆,跟著古賁出了屋子,原本古氏也跟隨身后,古賁道:“你回屋里去,把古謙照顧好。”古氏“誒”了一聲應(yīng)了,轉(zhuǎn)身進(jìn)門前,又不由得回首望了父子倆一眼。古賁帶著古驁進(jìn)了偏房,令人把門都栓好了,古賁這才道:“驁兒,你過來,坐?!惫膨堻c了點頭,抱著古疆便坐到了古賁的對面。古疆活動著小手腳,在古驁身上攀爬著。古賁嘆了口氣道:“跟我說說吧……孩子他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古驁將前因后果淡淡敘來,從自己進(jìn)入出龍山,講到巧遇了梅雋梅昭姐弟,又講到收復(fù)了出龍山賊寇,兩人成親,講到最后分道揚鑣,自己抱著古疆去追,卻無法挽留妻子于既行……言及最后追妻那一段,古疆趴在古驁懷中,忽然哭了起來,古驁只好站起來抱著又拍又哄地安撫了半晌,古疆這才收了淚水,趴在古驁肩頭睡去了。古驁最后對古賁道:“也是我發(fā)現(xiàn)得晚。”“唉……”古賁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兒子和兒子懷中的幼孫,不由得心道:“……小孩子都愛黏母親,今后孩子他娘不在,這倒是苦了疆兒這么小小年紀(jì),卻無母親照料?!?/br>“那你怎么打算?”古賁問道。古驁道:“她走的那日,我便被呂公子關(guān)入大牢。那晚我是在牢中度過的……”說著,古驁不禁低沉了聲音:“按說心里該是很痛,可不知為什么,當(dāng)時從囹圄闌干間灑下月光,我想到了許多……與志向未伸相比,與眾仁人志士失頭顱、灑鮮血相較,我一人的失妻之苦,好像不足為道了。后來接連又發(fā)生許多事,一時間天下紛紛,漢中亦紛紛,無閑情逸致能品兒女情長?!俚鹊酱┥线@身王服,我看著面前的兵甲列列,胸臆難抒之感便隨風(fēng)而去了……目下要做的事有許多,又談何傷懷?但我究竟是知道,我不善與女子相處,因此對于兒女情長一事,今后也沒什么打算。”“……”古賁沒有說話,他皺了眉頭,有些憂心地看著古驁。古驁道:“我也總算知道,從前我對于女子,總有許多臆想,亦有許多自以為是,她臨走前對我說,‘你不懂’;我確然是不懂。想來想去,我倒還是與男子相處更舒心些……”微光入目,古賁依稀能描摹出兒子俊朗的輪廓,他心中暗道:“……驁兒跟那女土匪不合,一開始我便料到。驁兒雖然嘴上說不喜他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