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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叫陳江的青年人專門喊了剪裁師父,來給她裁的,她看著那么多錦料,不敢選鮮艷華貴的,便指了指最普通灰暗的那一類。后來古驁看了,還贊了一句:“挺好的?!彼犞鴥鹤拥脑挘臐M意足地笑了。古驁果然過了不久,便前來古賁的院子,還沒進門就聽見二狗大呼小叫著:“哎喲!可痛死我了,小胖子你輕點兒!”“誰是胖子,你再說一遍?”一個嬌俏的女聲傳出。二狗再一次發(fā)出慘叫,古驁推門而入,古賁耳力好,早就聽到了門外的響動,門一開,古賁就朝著古驁的方向道:“驁兒來啦?”古驁叫了一聲:“爹?!鞭D(zhuǎn)目朝榻上望去,只見二狗子正滾在榻上齜牙咧嘴,而塌邊站著一個胖乎乎的圓臉小姑娘。見那女孩兒眉目之間和田榕有些相似,古驁愣了一下,問道:“這是田家小娘子吧?”田小妞一時間紅了臉,忙低下了頭,從古驁身邊擦身而過,推開門一陣風似地逃走了。二狗抬起臉,看了古驁一眼,埋怨道:“你怎么把她嚇跑啦?”古驁走上前去,坐在塌邊,拍了一下二狗:“叫漢王,沒大沒小的。”“哎喲!”二狗又在榻上滾了起來:“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啊,好討嫌!”第105章“二狗子,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惫刨S在一旁悠悠地道。二狗怒道:“死老頭子,你就幫著他,怎么不幫我?我是你干兒子嘞!”古氏見二狗子說古賁是‘死老頭子’,恨得捏了二狗一下,又換來二狗的慘叫,他指責道:“你們一伙兒都幫著他!”古賁道:“干爹教你懂禮貌,也是為了你好。今時不同往日了。在家里你沒大沒小的,出去了若還是如此,你說漢王是罰你還是不罰?”“干爹偏心!”二狗子撒潑般地大叫著,捶胸頓足地打著滾,過了一會兒,見古驁不說話,他這才抬起臉,看了古驁一眼。古驁憋住笑意,冷了一張臉:“叫漢王?!?/br>二狗子委屈地皺了皺鼻子,他看了看古賁,又看了看古氏,這才咬著牙爬下床,有些勉強地給古驁行了個禮,口中喚道:“漢王?!?/br>古驁的臉上這才蕩漾起一絲笑意:“……孤聽陳江說,你作戰(zhàn)勇武,此次便擢升至百夫長以示嘉獎,你覺得如何啊?”二狗一愣,隨即面露喜色:“這么說,我也要做官了?”古氏也為二狗高興,忙在一邊道:“二狗啊,你還不快謝謝你哥?”“慢著,”古驁?zhí)Я颂?,制止了古氏的話,轉(zhuǎn)而對二狗道:“既然要做百夫長,叫二狗也太不威風了,不如我賜你個名字罷。”二狗咽了口口水,有些遲疑地看著古驁,古驁道:“為軍之要,便在于服從上級,恭謙受命,不如叫你‘古謙’如何?”話音一落,古賁便在旁邊拍了一巴掌,道:“好!這個名字好!好名,好字!”二狗子將信將疑地顰了眉,趴著睨了古驁一眼,道:“你沒坑我罷?”古驁道:“怎么是坑你?論功行賞,升你做百夫長已是足夠。這幾日你養(yǎng)傷,所以尚未曾有授職之禮;不過以后歸職回了軍中,自然是要補辦的。至于賜名,乃是對你勇敢作戰(zhàn)的特別榮寵。別人都是沒有的,這賞賜只給過你一個人?!?/br>二狗子不知為什么,古驁話音一落,他背脊上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古驁倒的確也有考慮,依陳江之說,以二狗幾次戰(zhàn)役表現(xiàn)來看,其行軍打仗腦袋極為靈活,且勇猛無畏,拳腳功夫亦好,以漢中郡的獎罰來忖度,二狗若是日后愈戰(zhàn)愈勇,不日便能成為漢中小軍統(tǒng)之一。但二狗為將,卻有一個極為不好用之處,那便是他從小便嘴上不服自己,喜歡大放厥詞。軍法無情,古驁不想等著二狗在臨敵軍帳中,與自己唱了反調(diào)再軍法處置,刀劍無眼,此時寒門本就缺少人才,古驁終究是想將他用好。于是古驁今日提出‘賜名’之議,想在軍法之上,再加一道家法,不到戰(zhàn)時,平日便能防微杜漸,引二狗為己所用,而不是搗亂才好。這時候外面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起,只見田小妞胖乎乎的身子裹挾著呼呼的風聲,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門前,拿小rou手往院子那邊一指,扯著嗓子就朝門內(nèi)叫道:“……我剛才看見,小世子……小世子,在房間里哭呢!誰也哄不了他!”說完,田小妞就扒著門邊兒,伸頭朝門內(nèi)往進來。二狗發(fā)現(xiàn)了田小妞的目光,適才胸口一股悶氣沒處發(fā),這便對田小妞叫道:“小胖子,看什么?”田小妞“哼”了一聲,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她一扭頭,道:“反正我沒看你!”這時古氏倒是聞聲站起身來,對古驁道:“唉,我去把疆兒抱來給你瞧瞧,他想你呢!”古驁點了點頭,古賁也站起了身,對古氏道:“我陪夫人一道去?!?/br>古氏點了點頭,挽住古賁,打起簾子,一步跨過了門檻,田小妞一把伸出小rou爪子,抓住了古氏的裙子,一撇臉就趾高氣昂地走了。二狗看著田小妞那副嘴臉,適才胸中之氣本就憋著,這下更氣得七竅生煙,傷口也疼了起來,齜牙咧嘴地靠在榻上哼哼。古驁坐在一旁,這才仔細看起二狗的傷來,只見許多傷口疤痕甚厲,憶及陳江口中:“傷可見骨”的話,古驁不由得體恤地問了一句:“還疼么?”二狗見古賁古氏都不在,臉上恢復(fù)了痞氣,他白了古驁一眼:“……小意思,不像有人,連傷都沒受過。”“……是嘛?”古驁?zhí)裘伎粗罚骸澳莿偛攀钦l在鬼哭狼嚎?”二狗爭鋒相對:“那都是我裝出來哄干娘的,你也信?”古驁冷不丁地朝二狗的傷口拍了一下,二狗疼得在榻上打滾,一個沒忍住又喊出來了:“哎喲!”“這也是裝的?你裝的還真像?!惫膨垙男∑圬摱烦闪肆晳T,這時臉上又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就是裝的!”二狗眼角帶淚,瞪著古驁喝道:“就是裝的!我男子漢大丈夫,才不會為這么點小傷叫喚!我不過是為了哄干娘!以后誰再信我叫喚是疼了,誰就是女人!”古驁掀開被子,拉起二狗的一只腿看了看。二狗疼的臉都憋紅:“你做什么?”古驁看著二狗腿上那條巨大的傷口,道:“幸好沒傷著骨頭。”二狗忽然生氣起來:“你不許看!”古驁放下了二狗的腿塞進被子里:“怎么像個大姑娘似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