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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還要涼,打開車門的時候,天邊突然又起了一陣風,刮在她單薄的身上。 詹茵茵撐開了傘,卻因為那陣風而被帶的歪了歪,正好遮住了臉。 于是她便扶了扶車門,慢慢走了下來,輕巧的腳尖點落在地上,如蝴蝶落于花間,翩飛流連,又如古時候的閨秀,一肌一容,盡態(tài)極妍。 趙時憲站在書店門口,正好看見了這一幕。那一刻,他終于知道為何覺得場景這般眼熟了,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這么等過一個人。 詹茵茵下了車,將傘重新打好,被遮擋的視線正好空開,于是她便看見了站在書店招牌下,那位七十歲的老人。 盡管面容已然蒼老,卻壓抑不住那人眼底流光溢彩的光芒、和貴而不矜的靈魂。 兩道身影在這一瞬間悄然定格,在流逝的時間中再次相遇。 詹茵茵舉著傘,與他相視對望。 迎著六百年的風雨。 * 趙大人,你在等誰? 一個叫茵茵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厚著臉皮來推一下自己同時在更的古言~其實和文物風格不太一樣_(:3 」∠)_ ———— 千氧化碳 亡了國,丟了命,終身幽禁。 晏斜覺得,自己大抵是史上最悲催的皇帝了。 寵妃叛國,曾經(jīng)最厭惡的皇后,竟然為他奔走了一生。 蒼天有眼,讓他重回少年。 這一世,他發(fā)誓要把上輩子對淑妃那個小賤人的寵愛全部還給皇后。 可是他曾經(jīng)唯命是從的皇后, 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母后??? ☆、chapter 14 chapter 14 詹茵茵舉著傘走了過去,滿懷歉意看著他,輕聲確認道:“大人?” 趙時憲側(cè)過身來,目光變得平靜:“你來了?” “嗯!”詹茵茵收了傘,跑到書店里頭,給他付了錢。 張大娘上下掃了她一眼,“長這么清秀的姑娘,說話可真難聽。” “抱歉抱歉。”詹茵茵訕訕笑了兩聲,然后回到門口,“大人,我們可以走啦?!?/br> 趙時憲駝著背,慢慢朝前走去,詹茵茵在身后為他打著傘,兩人并肩而行,從后面看上去,的確是爺爺和孫女走在一起。 來到了長椅上,趙時憲將椅子上的水擦干,然后坐了上去,舉著傘。 白光一顯。 出體。 站在了詹茵茵的身后。 詹茵茵呆呆看著老人。 半晌,老人突然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喃喃自語。 “咦,一覺醒來都這么晚了,你是誰?” “啊……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詹茵茵撓了撓頭,回答道:“剛好路過,看到爺爺坐在這里淋雨?!?/br> 將手中的傘放到了老爺爺?shù)氖种校盃敔斂旎丶野??!?/br> 老爺爺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你不用打傘嗎?” 詹茵茵一笑,指了指那邊的房車:“我馬上就上車走啦,不需要傘?!?/br> “要是我孫女也和你一樣乖巧就好了……”那老爺爺沖著她一笑,扶了扶老花眼鏡,舉著傘便離開了。 沒有傘之后,雨絲便直接打在了她臉上,詹茵茵微微瞇起了眼睛,回過頭來,看向了身后的緋色朝服少年,半日未見,還是被他的樣子驚艷了一下。 真羨慕啊,在雨中,卻淋不到雨的人。 “發(fā)什么呆?!壁w時憲看了她一眼,啞著嗓子生硬道,“還不快離開這里,患了傷風該如何是好?” 然后伸手輕輕在她背上推了一下,示意她朝前走。 詹茵茵一個踉蹌。 “……” 兩人同時愣住了。 詹茵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的手,道:“什么情況?” 趙時憲也看向了自己的手,一時怔忪。 他分明是觸碰不到實體的人,剛才為什么卻能推動她?趙時憲伸出手,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背,卻一下子從她身上穿過去了,仍舊是虛無縹緲的散沙。 詹茵茵也不解,撓了撓頭自言自語:“啊可能是我自己絆到了吧?!?/br> “走吧?!?/br> 雨絲敲打在身后,兩人一起朝房車跑去,卻只能聽見一個人濺起水花的腳步聲。 趙時憲跟在詹茵茵后面一起上了車,入目所見,竟然是今天那個穿著假龍袍的男人,換了一身衣服,卻還是那張臉。 目光變得不屑了起來,卻只是安安靜靜在詹茵茵身邊坐下來,不發(fā)一言。 詹茵茵剛坐正,還沒有說話,身上就突然多了一件外套。 茫然回頭,卻對上了應縝關(guān)切的眼神:“不是有傘嗎,怎么淋雨了?” 此時此刻的詹茵茵,身上幾乎打濕了一片,頭發(fā)也被雨浸濕了大半,濕漉漉貼在臉上,就像剛洗完澡一樣,有些狼狽,身上發(fā)冷,卻在那哪件外套披上去之后,稍微溫暖了許多。 抬起眼眸,詹茵茵笑著道:“謝謝應哥?!?/br> 在劇組的時候,大多數(shù)工作人員都不會直呼演員的名字,通常會親切地稱呼對方為X哥X姐,遇到年紀很大的,則是X大哥X大姐。 坐在一旁的趙時憲瞥了一眼她身上的外套,發(fā)出了一聲不重不響的哼聲。 見她沒有理會自己,便陰陽怪氣道:“小心被人騙了,現(xiàn)在男人花樣多著呢。” 詹茵茵回頭白了他一眼,又不敢說話,怕被人聽見。 其實她想說:那你倒是拿件外套給我啊。 一旁的應縝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溫水,擱在了詹茵茵的桌子面前:“離酒店還有半個小時,先喝點水,不過,你不是去接你爺爺?shù)膯??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上來?” “啊……”詹茵茵看了一下身邊穿著朝服面色冷然的少年,含糊道,“我是給爺爺送傘,不是接他,他家就在附近,走幾步就到了?!?/br> “這樣啊?!?/br> 桌子對面的助理一邊給應縝繼續(xù)倒水,一邊絮絮叨叨道:“早知道這樣應該拿兩把傘才對啊……啊,真是太馬虎了。” 詹茵茵正專心聽著他們說話,時不時說上兩句,一看旁邊,發(fā)現(xiàn)某人突然開始調(diào)戲她的水杯了,立刻用眼神問道:你在干嘛! 趙時憲伸出手,修長筆直的手指漸漸靠近了她那杯水,“方才在雨中,我分明是碰到你了,想試試集中念力,能不能碰到實物?!?/br> 詹茵茵一時緊張了起來,生怕他萬一真的能碰到了,豈不是嚇到旁邊的應縝和助理了,連忙上前將那杯水端了起來,不給他做實驗的機會。 趙時憲瞪了她一眼。 然后將手伸向了應縝的水杯。 詹茵茵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屏住了,卻見趙時憲的手直接穿過了水杯,并沒有碰到它,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而趙時憲是個不屈不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