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喵的報恩、捕獲一只野生總裁、小逃妻、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
文人。 一次不成,還會試第二次。 這一次,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復(fù)又睜開眼,再次伸出手。 然后,那杯水直接就被他端了起來。 趙時憲滿意一笑,朝詹茵茵揚了揚下巴。 詹茵茵:“……” 大人你幾歲了? 應(yīng)縝:“……” 助理小飛:“……” 應(yīng)縝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盛滿了水的杯子突然漂浮在半空中,滴水不漏,一時嚇住了,然而下一秒,他便立刻將詹茵茵拉了過來,捂住了她的眼睛。 詹茵茵呀了一聲,就陷入了黑暗中,眼前一片漆黑。 搞什么?這是怕嚇到她? 趙時憲看著他下意識的動作,一時出神,正要將杯子放下來,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轟隆聲,好像和什么東西劇烈地碰撞了一下,霎時間天旋地轉(zhuǎn),房車中的所有人都翻滾了起來,詹茵茵頓時尖叫了一聲,瞬間就要撞上一旁柜子角—— 趙時憲下意識伸手去拉她,然而剛一觸及她,就變成了一團散沙似的,從她手上穿過去了。 詹茵茵的后腦勺撞上了柜角,昏迷過去。 一旁那個穿龍袍的和他身邊的跟班,也都各自受了傷,昏迷不醒。 趙時憲站在原地,端著水杯,一臉茫然。 水杯中的水紋絲不動,好像還和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趙時憲迅速上前去查看她的傷勢,喚了好幾聲都沒有搭理他,一時焦急,便飄出了車外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夜雨飄零,僻靜的路邊,巨大的房車翻了個底朝天,車轱轆還在悠悠轉(zhuǎn)動著,被一輛卡車攔在了路中央,那卡車倒是沒什么事,里面的兩個人甚至還在說些什么。 趙時憲砸碎了手中的玻璃水杯,選了最尖的一塊,飄了過去,直接附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還以為搞不定,好在那司機選的路比較偏,你先下去把牌照上貼的數(shù)字換一下,咱們再走,快點快點?!?/br> “嗯?你怎么不去,不要賞錢了嗎?”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一下子啞巴了?叫你去換牌照聽不懂人話嗎?” 話剛落音,那說話的人已經(jīng)噤了聲,眼睛瞪地老大,好像見了鬼一樣,因為他的脖子上,被抵著一塊尖銳的玻璃角,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上面依稀帶著水珠,泛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寒光。 “老許……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是忘了上頭交給咱們的任務(wù)嗎?” 他口中的老許,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聲音也變得沙啞了許多:“什么任務(wù)。” 說話的人突然噤了聲,有些害怕地看著他,不敢往下說。 趙時憲也懶得問許多廢話,直接道:“去醫(yī)館?!?/br> 手中的玻璃片又近了幾分,直接卡進了他的脖頸,泛出點點血跡來,那人眼神驚恐,連忙應(yīng)道:“好好好,你別沖動!去去去?!?/br> **** 安陽市人民醫(yī)院。 橙色的大卡車直接沖進了醫(yī)院大門口,副駕駛上下來了一個中年人,迅速從貨箱里抱出來一個人,抬到了緊急準(zhǔn)備的擔(dān)架上,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對著護士道:“里面還有兩個?!?/br> 護士們連忙將里面另外兩個人抬了下來,一人驚叫道:“啊啊啊應(yīng)縝?。 ?/br> “什么?”護士們迅速圍了上來,滿臉都是不敢置信,“快快快,先送手術(shù)室!” 趙時憲沒有去聽后面的人說了些什么,只一路跟著前面的擔(dān)架車進了電梯,直到送進了手術(shù)室,才松下一口氣來,關(guān)于手術(shù)是什么意思的問題,他在書店的時候已經(jīng)大略知道了。 將目光投向了“手術(shù)中”三個字,趙時憲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手中沾了些許血跡的尖銳玻璃片,然后走到一旁樓道口的垃圾桶旁邊,扔了進去。 “麻煩讓一讓。” 身后有人推了推他,中年人相貌的趙時憲便讓到了一邊,只是隨意掠了一眼,然后,他便驟然停在原地,大腦失去指揮能力,如石頭一般動彈不得。 原本淡漠的神情,突然變得驚詫了起來,如受雷殛地看著那位,從他眼前掠過的擔(dān)架車上…… 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人真身出現(xiàn)啦~ ☆、chapter 15 chapter15 戶部尚書府。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婢女上前挑了挑燈芯,將昏暗的燭火撥亮了許多,然后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旁邊,不敢出聲。 詹茵茵看著手中失而復(fù)得的赤玉耳墜,又看了看那張已經(jīng)被雨絲微微沁濕的紙,一時怔忪,思前想后,還是打開了那張疊起來的紙。 因為濕了一些,紙張粘連在一起,一不小心便撕破了邊緣部分,詹茵茵更加小心翼翼了起來,輕輕打開那張紙,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一封信。 而是一幅畫。 畫中有個女子,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齊腰襦裙,一只手柔柔伸向前方,好像在拉什么人似的。 面帶微笑地看著正在看畫的人。 “呀,這不是小姐嗎?”婢女驚訝道。 “胡說。”詹茵茵一時羞赧,立刻用袖子捂上了那幅畫,“如何可能是我?” 婢女與她嬉笑了起來,故意將手指在了她沒能捂上的耳垂部分,又指了指她擱在一旁的赤玉耳墜,調(diào)笑道:“小姐瞧瞧,這可不正是小姐的耳墜嗎?” 詹茵茵沒有說話,那婢女卻突然開始雙手捧心,思緒萬千:“要說那位公子啊,雖說出身不行,可論起容貌來,真是清風(fēng)霽月、玉樹瑯瑯啊,整個皇城再也尋不出第二個比他好看的人?!?/br> “好看有什么用。”詹茵茵表面看上去不屑的樣子,心里卻是滿滿的甜意,補了一句,“人家的畫工也是非常精妙的?!?/br> “是是是,小姐說的對!那公子不但人長得好看,更是博涉經(jīng)史,有文才,通畫藝,百世難得一見,這樣夠不夠?”那婢女見她一臉羞赧的樣子,頓時來了勁,“小姐那日為何要幫他,該不會是對他有好感吧?” “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發(fā)配到廚房當(dāng)燒火丫頭!” “我錯了我錯了……”婢女連連笑著求饒,目光卻瞥見了一旁掉落在地的小紙條,“咦,那又是什么?” 詹茵茵連忙先她一步撿了起來,卻見上面用正楷寫著幾個小字。 “明日晡時,清風(fēng)亭一見?!?/br> 假裝什么也沒有看見似的,詹茵茵立刻將那紙條壓在了畫下面,狀似無意地繼續(xù)看畫,心里頭卻好像被火燒了似的,燙的不行。 * 第二日,詹茵茵特意換上了畫中那日她穿的藍色齊腰襦裙,頭上別著一支向來珍藏在妝奩中的琉璃花簪,帶著那對赤玉耳墜,就連口脂也換上了她最喜愛的顏色。 從早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