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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期待著與他見面的那一刻。 卻突然被告知今日要隨雙親和弟弟一同進宮面見太子,詹茵茵開始稱病,父親便直接給她請來了大夫,耿直的大夫直接回稟,說她沒病。 于是詹茵茵就被拎著進宮了,戴著面紗坐在父親的身后,全程一言不發(fā)。 “這位是令郎,那這位,想必就是尚書大人的獨女吧?” 直到那位太子殿下喚到她時,詹茵茵才茫然地抬起頭來,對上了那雙探究的明亮眼睛,頓了一下,出于禮貌,還是報以淺淺一笑。 太子葉殷一愣,輕輕放下手中茶盞,笑嘆道,“瓊漿桂酒溢城郭,酣入妍姝頰邊渦?!?/br> “小女蒲柳之姿,怎擔(dān)得起殿下這般盛贊?”戶部尚書詹裕謙虛道。 一旁的弟弟茫然看著父親:“太子殿下何時夸jiejie了?” 眾人便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間好不熱鬧。 而詹茵茵只是訕訕笑了起來,看向了外面的天色。 她看著窗外,葉殷看著她。 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時辰。 等到他們談完,終于肯放她出宮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薄暮時分,詹茵茵沒有讓婢女跟過來,只讓他們停在路邊,然后只身一人前往了清風(fēng)亭。 果然,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清風(fēng)亭里空無一人。 詹茵茵有些失落地站在那里,看向了四周的山水,落日余暉遠在天邊,像是鑲了一層金邊,卻又漸漸黯淡了下來,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這么沒有耐心?!闭惨鹨疣洁炝艘宦?,即使是她錯過了約定的時間。 轉(zhuǎn)身要下山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飄來一些紛紛揚揚的白色絨毛,迎著暖黃色的余暉,像是軟綿綿香霧縈繞的柳絮,又像是飄飄灑灑的鵝毛碎,再一看,又好似隨風(fēng)輕舞的雪花。 最后她終于發(fā)現(xiàn),是蒲公英。 那些像游絲一樣的小傘一一拂過她的臉,在她眼前旋轉(zhuǎn)著,或是飄飛不定,或是化作輕盈的足尖駐足,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她悅目娛心。 只是,這是從哪里來的? 詹茵茵看了看吹來的方向,抬起頭來,看向了頭頂。 正好撞上了少年略帶著些期許的俊朗眉目,一直撞進他深深的眼里。 趙時憲沒想到她這么突然,愣了半晌,一下子就縮了回去。半晌,悄悄伸出頭來,卻發(fā)現(xiàn)她仍舊仰頭看著自己,一動不動,頓時沒了氣勢。 詹茵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頓了頓,望著少年墨畫一般的眉眼,忽然問道:“你就一直在上面,呆了兩個時辰嗎?” 青衣少年笑著望向她,淡聲道:“嗯。” “那你是怎么爬上去的?”詹茵茵又問。 趙時憲從鼻子里哼道:“能不能不要問的這么直白。” 詹茵茵沉思了一下,深沉道:“何以登之?” “……” **** 病房。 趙時憲無語地看著那個躺在床上,明明受了傷還笑得一臉春風(fēng)蕩漾的姑娘,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夢,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樂什么樂?!?/br> 詹茵茵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自己床邊,明明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臉,可是一看到那樣淡漠的眼神,詹茵茵就好像知道了那是誰。 “大人呀?!闭惨鹨鹦ξ麊舅?,好像在喚一個認(rèn)識很多年的老朋友,聲音柔柔的。 趙時憲偏過頭,瞥了她一眼:“嗯?” “我夢到你啦!”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人成天在我面前打轉(zhuǎn),連睡覺都要鉆到我夢里來?!?/br> 好像是回憶起夢里的場景,詹茵茵越想越覺得好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竟然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大人你知道嗎,你居然為了給我制造驚喜,在亭子上面捧著一把蒲公英,傻了吧唧趴了一下午哈哈哈哈哈?!?/br> “咦,不過這是哪里?怎么聞著味道這么像醫(yī)院……還有我的頭,怎么昏昏沉沉的?!?/br> 趙時憲僵住了,淡漠的眼角突然側(cè)了過來,直直看向了她。 “你說什么?” “我說這里怎么這么像醫(yī)院?” “不是這句?!?/br> 詹茵茵回想了一下,又道:“大人在亭子上趴了一下午?” 趙時憲頓了片刻,臉色微微一變。 半晌,忽然欺身向前,沉淀了幾百年的氣勢席卷而來,籠罩著她的全身。 “你是誰?” 大概沒有料到他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詹茵茵雖然驚訝,卻沒有感到害怕。 過了半晌,女孩忽然笑了起來。 眨了眨眼睛,溫軟回道。 “我叫茵茵,詹茵茵?!?/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將于4月15號(本周六)早上八點入V,屆時掉落三更,小天使們記得來臨幸C0千喲!! v后三章留言都有小紅包拿~么么噠 啊再來厚著臉皮求一下作收! 用app的小天使們可以點主頁右上角作者專欄,然后收藏此作者哦!愛你們。?`ω′?) ☆、chapter 16 chapter16 “我叫茵茵, 詹茵茵。” 趙時憲的呼吸突然停滯了, 那一瞬間, 他以為自己看到了茵茵。 彼時的她,也曾經(jīng)那么溫柔地告訴自己她的名字。原本沉寂如淵的心, 也就在那時漸漸波動了。 屬于醫(yī)院的味道漂浮在周圍, 消散在這醇和的晨風(fēng)里,什么聲音都沒有了,眼中似乎只看見彼此, 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怎么啦?”詹茵茵莫名抬起頭來,望向了他的眼睛, 試探著問道,“大人?” 茵茵也是這么叫他的, 大人, 大人,大人,將最后一個字拖得老長老長,好像生怕他聽不清楚似的。 趙時憲的眼底升起一團溫溫的火,直直凝視著她。 你是誰, 你到底是誰。 望著面前陌生的容顏, 卻又開始矛盾了起來, 為什么他總是會不自覺地把她當(dāng)成茵茵,分明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樣貌不同,性格也不同, 可是為什么卻是一樣的名字…… 思前想后,趙時憲又問了一句:“你怎么會知道蒲公英的事情?!?/br> 詹茵茵很自然道:“劇本里有這一場啊,可能是我記得太深刻,連做夢都夢見了……” 這個回答一出,趙時憲的眼神便頓時墜落進深深的湖底,看不見一絲漣漪和彷徨。 詹茵茵沒看見他的反應(yīng),又補了一句:“還是前幾天剛拍的,當(dāng)時為了搜集蒲公英,可把道具哥哥給氣死了,好不容易收集了一大把,山風(fēng)一吹就全飛了,你說那個男主是不是沒事找事腦子抽筋,沒事玩什么花樣蒲公英?” 趙時憲臉一黑,莫名帶了些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為所愛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沒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