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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素舸笑道:“是嗎?多謝老太太為我cao心了,不過不打緊,我的終身我自己有數(shù)。” 酈老太聽這個意思,果然是“不想再生”了,一時氣撞上來,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桓素舸沒回答,她旁邊的嬤嬤開口:“老太太,這是干什么,一大早找姑娘來吵架嗎?” 酈老太喝道:“我跟兒媳婦說話,容得下你插嘴?” 嬤嬤道:“您若是跟姑娘好生說話,我哪里敢,若是要欺負姑娘,那可不成!” 酈老太怒道:“我欺負她?我哪里……”她轉(zhuǎn)頭看向桓素舸,“素舸,你也不管管你手下的人?” 桓素舸垂頭,嘆了口氣道:“我管不了了。原先在那府里,他們還都聽話,到了這府里,不知怎么,也都變得無法無天起來,老太太您能管您幫我管管,我多謝您啦?!?/br> 她說著起身,入內(nèi)去了。 酈老太撒潑一世,自覺家里地位無比尊崇,以前兒媳婦姜氏也是百依百順,從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如此對待,氣的跳起來,才要大罵,嬤嬤挺身立在她身前:“老太太,我們姑娘這幾日身上不好,您別再生事了,鬧出事來給那府里知道,只怕也沒好果子吃。” 聽抬出了桓府,酈老太先是縮了縮脖子,繼而又叫道:“讓那府里知道又怎么樣,索性讓他們知道知道,酈家的兒媳婦居然不想給酈家傳宗接代,是什么道理!” 嬤嬤臉色一變,厲聲道:“你撒潑也看看地方!不要倚老賣老!” 酈老太道:“這是酈家,我怎么沒看地方了?” 鄙夷從嬤嬤的眼睛跟嘴角洋溢出來:“你也好意思說酈家?” 酈老太太猛地醒悟,原來這會兒她所站的是原先兵部主事家的那一處房屋,若不是桓府插手,的確輪不到她酈家。 老太婆一時語塞,正要再吵鬧,錦宜趕了來。 錦宜只想息事寧人,不要讓他們吵的這樣難看,傳出去又添笑柄。不料果然如沈奶娘所說,酈老太正值下風,一看錦宜來了,先是捉到出氣筒,叫道:“錦宜你過來,把你繼母叫出來問問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錦宜道:“老太太消消火,先回去歇會兒,這幾天夫人身上不好,等她好了,自然萬事好商量?!?/br> “你不許跟她一起合伙欺負我,”酈老太太揪住她,“我不信連你這臭丫頭都指使不動了!” 錦宜還沒吱聲,桓素舸身邊那嬤嬤冷笑起來,道:“我勸您老人家還是別對姑娘大呼小叫了,難道您糊涂到這地步了?有圣旨下!她可是將來的輔國夫人!就算她不計較您老人家這樣把她當奴婢牛馬似的呼喝,輔國大人聽到耳朵里,可未必會置之不理?!?/br> 酈老太正要把對桓素舸沒撒出來的氣撒在錦宜身上,那只手眼看就要打在錦宜身上,猛然聽了這句,那手就像是害了雞爪瘋一樣,保持著僵硬的姿態(tài)停在原地不動了。 嬤嬤瞥她一眼,冷哼道:“要擺老夫人的譜,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福分?!?/br> 撇下不理,拂袖而回,又命底下人:“關(guān)上院門,別放貓兒狗兒進來吵到夫人!” *** 錦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屬于貓兒狗兒其中一類,但酈老太顯然是逃不脫被歸于其中了, 酈老太身不由己地出了院門,欲要跳腳,又因為方才嬤嬤那一聲,像是將她從夢中震醒了似的。 旨意雖然已經(jīng)下了,但酈老太因為一心關(guān)懷自家的香火,且錦宜向來在她心中也毫無地位,因此竟然淡忘了此事。 這會兒重想起來,酈老太松開抓著錦宜的手,定了定神后問道:“你……那個圣旨上說的,是真的?” 錦宜也很想質(zhì)疑那圣旨上所說是假的,但那得冒著殺頭之罪。 于是她說道:“您老人家先回去歇著吧,我立刻也要出門呢。”本是要跟桓素舸請示一聲的,看這個模樣,自然是不成的。 酈老太問:“要去哪里?” 錦宜不肯跟她說去桓府,免得節(jié)外生枝,便說:“有一件小事?!?/br> 沈奶娘趁機道:“馬車早已經(jīng)備好了,姑娘已經(jīng)耽擱了挺長時間?!?/br> 若是以前,酈老太太一定又要痛斥,且非要問明白去向不可,但是現(xiàn)在……她只得含糊道:“那去吧,早去早回?!?/br> 錦宜行了禮,隨著沈奶娘離開。背后酈老太太望著兩人身形消失,又回頭看了看桓素舸的小樓,氣的咬牙切齒地說:“一個個都是翅膀硬了的,完全不把老娘放在眼里,這世道都變了……不孝的人會遭雷劈!” *** 錦宜上了車,沈奶娘忙著給她整理被扯皺了的衣裳:“叫你別去,非要去。” “瞧過了我也好放心,”錦宜回答,又問,“不過給老太太這樣一鬧,以后家里只怕就不安寧了?!?/br> 沈奶娘道:“都不是省油的燈,你cao那心干嗎?何況……” 雖然奶娘及時打住,錦宜仍是聽了出來:“何況什么?” 沈奶娘咳嗽了聲:“姑娘,你為什么這么不喜歡桓輔國?” 錦宜愣了愣。 沈奶娘又補充道:“如果說是因為他年紀大些……如今這個世道,是不在意這些的,年紀大點兒其實也沒什么不好,懂得疼人……” 說到這里,沈奶娘想自己打自己一個耳光:雪松那樣子倒是個會懂得疼人的,至于桓玹……上次大雪天他一根手指把錦宜推開的場景沈奶娘可也是目睹的,何況這人位高權(quán)重,竟是從頭到腳都看不出有任何一絲會懂憐香惜玉的。 于是她別出蹊徑地說:“而且人家長得好啊,你瞧那模樣,身段,看起來比咱們老爺小十歲不至?!?/br> 錦宜正在竭力想象桓玹“疼人”的模樣,雖然她自詡無法想象,可是……腦海中居然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那天從寫意樓里被他抱回府,以及上次在酈家后院給他帕子時候他淺淺一笑。 然后,夢中洞房夜的情景又大煞風景地跳出來,成功的讓錦宜打了個寒戰(zhàn)。 奶娘頓了頓,咳嗽了聲:“如果你是覺著輩分會亂……那也無妨,做官做到人家那個地步,這些東西也不必太過在乎,何況又不是真的有血親關(guān)系,我以前見過有嫂子嫁給小叔子,公公娶了兒媳婦的呢!” 錦宜瞠目結(jié)舌,同時再度體會到權(quán)貴的好處。 那一次因為錦宜嘲笑桓玹年紀輕輕就當了“叔公”,奶娘還一本正經(jīng)地教訓她“輩分的問題不能亂”,現(xiàn)在居然完全不當一回事了……真是個奇跡。 錦宜不由說道:“奶娘,你以前也是在我們家,我怎么沒聽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br> 沈奶娘咳嗽了聲:“我小時候聽人傳的?!?/br> *** 馬車停在桓府跟前,來喜兒去報了酈府的名號,只說是大小姐有事要求見桓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