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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桓府小廝一溜煙入內(nèi)稟報。 不多時,有轎子迎了出來,請錦宜入內(nèi),后下了轎,丫鬟領(lǐng)著,走的卻是先前沒走過的路。錦宜問道:“這是去哪里?” 前方丫頭道:“回姑娘,是去三爺?shù)臇|書房?!?/br> “輔國不在南書房嗎?” “今兒是在東書房?!?/br> 兩個丫頭似乎對錦宜十分忌憚,回話的時候恭謹(jǐn)?shù)念^也不敢抬,更像是生怕說錯話一樣惜字如金。 錦宜先前來過幾次都沒得這待遇,相反,通常是被明里暗里當(dāng)天外來客一樣圍觀的。 這一次如此,其中是何原因,隱約自然也猜的到。 漸漸地又進(jìn)了一重院落,不像是南書房般二層小樓,除了單面進(jìn)門的門墻,其他三處都是起立的屋宇,雕梁畫柱,氣派雅致,庭院中假山流水,數(shù)叢芭蕉。 兩個丫頭不敢再往內(nèi)走,就在門口停了下來,錦宜遲疑著,里間一個侍候的書童迎了出來:“姑娘請隨我來?!?/br> 錦宜這才也跟著邁步進(jìn)門,書童道:“三爺現(xiàn)在不便見客,請姑娘略等一等?!?/br> 說著,把錦宜引到右手側(cè)的一間房中,錦宜臨進(jìn)門,探頭看了眼……這三面的房子從外觀看布局完全一樣,且都房門緊閉,看不出桓玹人在哪里。 書童請錦宜坐了,又送了幾樣茶點上來,請她享用。 錦宜看著那點心做的精致,仿佛很合自己口味的意思,她因出來的倉促更沒吃早飯,正想嘗一嘗,又想起今天的來意,頓時食欲全無。 如此枯坐了足有一刻鐘,里間外間俱鴉雀無聲,錦宜忍不住問那小童:“輔國在做什么?怎么還沒動靜?” 那書童只陪笑道:“您請再坐片刻,輔國暫不得閑?!?/br> 錦宜只得又耐心坐了半晌,茶都喝了兩盅,饑腸轆轆加憂心如焚,坐在這里的沒一刻都顯得煎熬而漫長,倒是長痛不如短痛。 錦宜起身走出門,左右瞧了一眼,便往右手側(cè)走去。 *** 錦宜停在一扇門前。 門內(nèi)仍是悄無聲息,但錦宜知道,桓玹必在里頭。 在那書童開口勸說之前,錦宜把心一橫:“三叔公。” 桓玹明知道她來了,這般做派,竟是“避而不見”。 但那道圣旨沉甸甸地壓在頭頂,讓錦宜每一刻都艱于呼吸,無法忍受。 “三叔公,我……”她鼓足勇氣走前一步,隔著門扇道:“我為什么來,您老人家應(yīng)該明白,上次在我家里,您明明已經(jīng)拒絕了那門……親事?!?/br> 里頭仍是鴉雀無聲,錦宜深深呼吸,略提高了些聲音:“我想,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所以冒昧來面見您老人家,希望能夠解決……” 正仔細(xì)斟酌小心出聲,書房的門突然打開了。 錦宜提心吊膽,猛然抬頭,入眼卻看見一張繃緊的臉——此人氣度沉穩(wěn),濃眉,大眼,還有一副絡(luò)腮胡子,但,居然不是桓玹。 錦宜大驚意外,不曉得這位是從哪里蹦出來的,身不由己后退了一步。 這滿臉肅然不悅之人走出來,橫了錦宜一眼,左手而去。 但這并不算晚。 在這絡(luò)腮胡子身后,復(fù)又有一位年紀(jì)輕些的風(fēng)度儒雅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瞧了錦宜一眼,也隨之而去。 最后,又有一位兩鬢斑白上了年紀(jì)的老臣,同一位年青貴氣、竭力忍著笑的男子,前后去了。 錦宜頭也不敢抬,依稀聽到那忍著笑的青年低聲道:“老、老人家……” “哈哈哈……” 然后似終于忍不住,便化成了零零碎碎逃逸而出的笑。 身后那書童半是悚懼,半是無奈地說:“姑娘,我說了輔國大人不得閑,他正在里頭跟各位朝中的大人議事呢……” 錦宜正無地自容,滿面桃紅,心想:“我怎么知道。”又想問:“你為什么不早說明白?!?/br> 書房里一聲喚:“進(jìn)來吧?!?/br> 事到臨頭,錦宜反有些邁不動腳了。 書童瞅她一眼:“三爺請您呢?!?/br> 錦宜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她吸一口氣,又呼出來,終于邁步走進(jìn)書房。 東書房的布置,跟南書房又不同,南書房偏清淡雅致,這里卻一水兒的紅木,書柜,花架,書桌,多寶閣,統(tǒng)一顏色,陳設(shè)著琳瑯滿目的珍奇古玩,名典古籍,色調(diào)威嚴(yán)而古雅。 錦宜面前,是兩排桌椅,每一排設(shè)有三座兩桌,正中間往前,是一張寬而長大的書桌,桌子后坐著的,便是桓玹。 如果錦宜不是剛才跟那些魚貫而出的朝臣們碰了個正著,看他的神情,倒像是蓄謀等了她很久。 想到自己方才的話都給那些人聽見了,錦宜昏頭昏腦地往前走了幾步,在那松軟的波斯毯上站住,低著頭小聲喚道:“三叔公?!?/br> 桓玹無聲。 錦宜懷疑是自己聲如蚊訥,所以他沒聽見,于是暗中清了清嗓子:“三叔公?!?/br> “現(xiàn)在,”桓玹將手中的玉獅子鎮(zhèn)紙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底的笑意淺淺地蕩漾,“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第39章 辭婚求婚互訴心意 今日來桓府議事的幾位, 都是本朝內(nèi)閣中人,朝中的棟梁之臣。 第一個走出書房的,是鎮(zhèn)軍大將軍兼兵部尚書尉遲琳,第二位氣質(zhì)儒雅者,卻是光祿大夫周悅, 領(lǐng)禮部尚書事。 第三位白發(fā)老者,是內(nèi)閣次輔、戶部尚書, 封廉國公的張莒張閣老, 他旁邊那位笑得花枝亂顫的貴氣青年, 卻是張莒之子, 吏部侍郎張懷之, 也是眾朝臣眼中,將來會繼張莒之位入閣的前途不可限量之人。 這四人陸續(xù)離開書房,張懷之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聲, 他轉(zhuǎn)頭對光祿大夫周悅道:“周大人可聽見了?那小姑娘……叫輔國‘老人家’,哈哈哈……老人家……” 張莒見兒子如此, 咳嗽了聲, 喝道:“放肆!你笑什么!” 周悅接道:“是呀張侍郎, 這有何可笑, 老人家并非指的人老,乃是尊稱不可以么?我也常常對張閣老說‘您老人家如何如何’,但閣老老當(dāng)益壯, 且精神智謀更是許多后生小子們望塵莫及的, 你敢說他老么?” 張莒笑著搖手:“周尚書的話我可當(dāng)不起, 我的確是老邁不成了,又怎敢跟桓輔國相比?” 前頭的尉遲凜回頭:“你們還有閑心說笑,早就聽說酈家的丫頭有些刁蠻任性,今日一見,名不虛傳,這丫頭著實大膽逾矩的很?!?/br> 周悅笑而不語,張懷之道:“然而我看輔國倒是喜歡她喜歡的很,不然的話,怎么方才明明聽她在外說話,卻絲毫惱色都無,反隱隱有喜悅之色,且挑來揀去了那么多年,突然就看上了這個丫頭呢……且我瞧著像是個伶俐的,模樣也干凈?!?/br> 張莒忍不住又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