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shí)春、日出前,請(qǐng)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dāng)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
責(zé)兒子:“住嘴!那是未來的輔國夫人,也是你敢在這里評(píng)頭論足的?” 尉遲凜卻皺眉沉聲說:“我怎么沒看出輔國有什么他娘的喜悅之色,且那丫頭竟叫他……咳,總之我是瞧不出這丫頭是哪里入了輔國的眼了,當(dāng)初陛下要把公主賜給輔國,他還不肯呢,難道這酈家的丫頭,比公主還矜貴難得?” 周悅才笑道:“這叫做各花入個(gè)眼,緣分的事,強(qiáng)求不得?!?/br> 尉遲凜軍伍出身,性情有些粗直,聞言啐道:“緣分個(gè)屁,我看輔國是被女色所迷了。” 張懷之笑道:“這話差了,酈家丫頭的姿色雖是上上,卻也沒有到達(dá)禍國妖姬的地步,何況輔國又不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豈會(huì)被什么膚淺的女色所迷?” “不然呢?我可是想不通他為什么偏喜歡上這丫頭?!?/br> 張懷之摸著下頜:“也許輔國大人好的就是這口兒……嬌蠻潑辣,清新可人,嗯……倒是別有意趣?!?/br> 張莒爆出了劇烈的咳嗽。 周悅卻老神在在說道:“嗯,我也覺著自是因?yàn)獒B姑娘身上有讓輔國情難自禁的地方,所謂情有獨(dú)鐘而已?!?/br> “我擔(dān)心的正是這個(gè),”尉遲凜濃眉皺起,“如果真的這丫頭有一種過人之處,把輔國給迷倒了,那么……以后如果她再在輔國身邊吹些枕頭風(fēng)之類的,豈不是糟了?” 周悅大笑:“你真當(dāng)那孩子是妲己、褒姒了么?” “沒準(zhǔn)兒?!蔽具t凜搖頭嘆息,“她的風(fēng)評(píng)可不甚好?!?/br> 張懷之道:“就算那孩子是妲己褒姒,我還不信輔國是紂王幽王呢?!?/br> 張莒忍無可忍,憤怒地給了兒子一掌:“逆子!越說越過分了!是不是要我把你那嘴縫上!” 張懷之忙捂住嘴,嘀咕道:“我先聽周尚書說,我才跟著說的?!?/br> 張閣老怒道:“周尚書說什么這王那王了嗎?” 周悅微笑著瞥了張懷之一眼:“張侍郎,閣老也是為了你好,噤聲,噤聲?!?/br> 張懷之白他一眼:“哼……” 四個(gè)正要出門,迎面一人來到,遠(yuǎn)遠(yuǎn)地舉手見禮。 原來正是桓府的二爺桓璟,大家一番寒暄,桓二爺笑吟吟道:“幾位大人都議事妥了?今日卻早?!?/br> 平日里這幾位在府里聚會(huì),或早或晚,有時(shí)候還走的參差不齊,畢竟不是每個(gè)人的問題都會(huì)得到解決,也并不是每個(gè)人都覺著滿意,總會(huì)有一兩位留下來再行商議的。 似今日如此轟轟烈烈一塊兒出來,卻是少見。 聽了桓璟的話,尉遲琳鼻子里哼了聲:“先行告辭!”翻身上馬,帶人而去。 張懷之又在竊笑,張莒生怕兒子又多嘴,緊緊地拉著逆子也向桓璟告辭。 只剩下周尚書走的慢些?;腑Z問道:“這是怎么了,竟像是不歡而散?” 周悅笑道:“不不不,正是盡歡而散呢。” 桓璟不解,周悅也不跟他多說,拱手辭別:“改日再同二爺喝酒。” 兩人拉了拉手,桓璟送別。 桓璟進(jìn)府,才聽說酈家姑娘今日來訪。他本以為是來拜桓老夫人的,便隨口笑道:“喲,這孩子倒是有些禮數(shù),知道自己要嫁過來了,就巴巴地先來請(qǐng)安了?” 那隨從道:“哪里是給老夫人請(qǐng)安,是去見輔國的。” 桓璟吃了一驚:“什么話?” 如果說是去見桓老夫人,倒也說得過去,畢竟人家知禮,可是……來見桓玹?這似乎有些、有些太過大膽……太過著急了吧? 桓璟雖然聽說過錦宜的名,卻從未親眼見過,又想到方才四位大人出府時(shí)候的情形,知道今日四人同出必是因?yàn)檫@個(gè),不免好奇,就想過去看看。 眼見將到,桓璟不忙入內(nèi),抬眼打量,見房門緊閉,悄然無聲,桓璟正凝神細(xì)聽,隱隱傳出女子低低驚呼。 桓璟是個(gè)天生風(fēng)流的性子,聞聽這聲響,不由地由己度人,心想:“如果老三在里頭做些不宜撞破的事,此刻我去豈不掃興?也不知他怎么慧眼獨(dú)具看中了酈家的丫頭,還因此把老夫人又氣的半死……不過,連老三這樣的性子,也終究過不了美人關(guān),所謂人無完人,我倒是信了?!?/br> 他嘿嘿笑了幾聲,轉(zhuǎn)身離開。 *** 書房之中。 桓玹說罷那句話,錦宜本不解,然而心念一動(dòng),便想起那天在酈家,他留下的那句“稱呼,總會(huì)知道的”。 難不成…… 錦宜抬頭看向桓玹,心里竟掠過一絲寒意。那天相見她一直以為桓玹是拒絕了桓素舸的,所以直到林清佳跟她說有旨意,她仍不信。 但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時(shí),桓玹那句“如果我答應(yīng)了呢”,這會(huì)兒回想,不寒而栗。 南書房,是桓玹消閑所在,但是東書房,是他議政事的地方。 也許是被那種肅穆的氣氛感染,又或者是太過緊張,錦宜的手心開始冒汗,腹中也隱隱作痛。 她不敢看前方泰然自若的輔國大人,手微微用力,指甲狠狠掐了掌心一下,借著那絲痛楚,錦宜道:“方才、方才很對(duì)不住,我不知道……里頭會(huì)有這么多大人?!?/br> 桓玹并沒有回答,錦宜暗暗吸氣,總覺著自己將氣若游絲:“然后,然后就像是我方才在外頭說的,您應(yīng)該……知道我的來意了?!?/br> “我雖聽見,卻不太明白。”他終于矜貴地開口。 錦宜抬頭:“怎么會(huì)不明白?那天……您告訴我是拒絕了的呀,為什么、為什么會(huì)有圣旨?” “我告訴過你?”桓玹輕聲問。 像是那天冰冷的池水又潑在臉上一樣,錦宜怔了怔,再度回想那天的場(chǎng)景。 他找了來,問是否聽見談話,她說…… 是了,一切都是她在說,而桓玹,他……從頭到尾,并沒有肯定她的說法,更加沒有“親口”告訴她自己拒絕了桓素舸的提議。 錦宜不禁倒退了一步:“難道、難道那天真的……” “真的,”桓玹望著她,他的唇角有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其實(shí),我是答應(yīng)了。” 錦宜幾乎舉手抱住腦袋,腳下踉蹌。 眼前一團(tuán)灰暗不知從哪里飄來,正在她幾乎又站立不穩(wěn)的時(shí)候,手臂被人一扶,錦宜抬頭,對(duì)上桓玹近在咫尺的雙眸。 一愣之下,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錦宜用力將他推開:“可是、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她無法接受的答案,更加想不通原因,那時(shí)候她還慶幸,桓家只瘋了桓素舸一個(gè),桓玹還能掌大局,現(xiàn)在……讓她情何以堪? 桓玹看著她,回答道:“為什么不?” 這輕飄飄的四個(gè)字,讓錦宜啼笑皆非,她手扶著身后的客座扶手:“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 “再清楚不過?!?/br> “我……”錦宜張了張口,腦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