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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挑剔了,橫豎只要給我請個武師,不管是高人還是低人都行,只是別不給我請。” 桓素舸看一眼錦宜,又對子邈道:“要請的話,自然不能請些不入流的,總要請個有些頭臉名氣的才好?!?/br> 子邈笑說:“對對對,八紀(jì)常常讓我跟他對打,每次都輕易把我打敗了,我總不能每次都輸給他呀?!?/br> 錦宜有些擔(dān)心子邈還知道些什么多嘴泄露,便想同他離開。 她起身告辭,桓素舸也并未留,只在姐弟兩個將出門之時,桓素舸道:“對了,子邈你可還記得那個高人的樣貌?如果照著去找,未必找不到。就算不是請做武師,也該好好感謝感謝人家?!?/br> 錦宜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可又覺著事情過去大半年,子邈未必會記得……就算記得,桓素舸也不會有通天之能對號入座吧……何況連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她本來想攔阻子邈不讓他再說,可也許桓素舸只是隨口問問,她著急攔阻,反而會露了痕跡。 果然,子邈皺緊眉頭想了會兒,道:“當(dāng)時太亂,有些記不清了,只記得中等身材,像是很年輕的人,又像是有胡子?!?/br> 錦宜松了口氣,桓素舸笑瞥了錦宜一眼,道:“這可沒處找去了。好了,你們?nèi)グ伞!?/br> 姐弟兩人便離開了夫人房中,才出了門,錦宜便揪著子邈往前快走,走出院子,才問道:“子遠(yuǎn)什么時候跟你說那人眼熟的?” 子邈道:“我只隱約不知在哪里聽過的。大概是聽錯了。” 錦宜道:“那你當(dāng)真不記得那個人的樣貌了?” 子邈搖頭,又問:“jiejie,怎么了?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錦宜頓了頓,本不想跟子邈透露什么,可畢竟又怕他人小靈精,萬一又記起什么來呢?錦宜便俯身低聲道:“你記得,以后夫人再問你有關(guān)那晚上的事,你只說不記得了……不大清楚,知道了嗎?” 子邈雖不知為何,卻用力點點頭:“jiejie放心,我記得了?!?/br> *** 錦宜把子邈送回房里,讓他的奶娘給他換了一身新衣裳,也整理的煥然一新,便讓帶著去見雪松。 錦宜自個兒回到房中,想到桓素舸先前詢問之態(tài),總有點兒心神不寧。 當(dāng)初上巳節(jié)跟寫意樓的事,錦宜起初以為桓玹不許她泄露,是怕她的名聲有損,連累桓素舸以及桓府。 但直到如今,隱隱地覺著似乎不僅如此……尤其是那帕子事件后,如果真的是為了桓素舸的話……在桓素舸去南書房質(zhì)問的時候,桓玹應(yīng)該不至于要冒著暴露的風(fēng)險一力否認(rèn)。 錦宜暗中叮囑沈奶娘看著前頭,留意雪松跟桓玹他們的酒吃到幾分了,她突然有些后悔,在子邈去陪席之前,該叮囑子邈暗中傳遞個消息之類……倘若怕子邈年紀(jì)小做不好,也該跟子遠(yuǎn)透露幾分。 眼見將近中秋,夜風(fēng)微涼,屋內(nèi)卻有些熱氣未散,也許是她心猿意馬的原因,只覺著格外躁熱。 錦宜出了房,靠在廊柱上,手扶在欄桿上乘涼。 今晚的院子格外寂靜,因為輔國大人大駕光臨,這屋里的小丫頭們都按捺不住地跑了出去,想要撞撞運氣,看能不能一睹輔國大人的風(fēng)采。 就連蓉兒也都跟著去湊熱鬧了,沈奶娘又被錦宜打發(fā)了去聽動靜,這院子從里到外,竟只剩下錦宜一個。 她孤零零地趴在欄桿上,望著頭頂那一輪將圓的月,突然想到端午那天晚上的煙花,瞬間,眼前仿佛又幻化出那流光溢彩的“執(zhí)子之手,平安喜樂”,以及門上來喜兒來福兒捧著喜餑餑,笑逐顏開的臉。 錦宜想的入神,歪頭一笑。 思緒又飛到那天在子邈書塾里的奇遇……身上竟逐漸地有些燥熱,似乎連秋夜的涼風(fēng)也無法安撫。 錦宜沉溺于回憶之中,渾然沒察覺的手已經(jīng)按在唇上,輕輕地摩挲而過,感覺就像是那天…… 突然,“騰”地一道黑影竄出來,把錦宜嚇得幾乎失聲。 細(xì)看,竟是那只肥貓,竄上欄桿,在錦宜的手肘上蹭來蹭去。 錦宜失笑,摸了摸這老貓的毛:“你從哪里來的,把我嚇了一跳?”那貓兒仰起頭來,示意叫她撓自己的下頜,錦宜順從地?fù)狭藫?,又摸摸它的肚子,覺得很大,“哈,你已經(jīng)吃飽了?是不是去前頭討東西了?” 肥貓嗚嚕嗚嚕說了幾句貓語,撒貓步沿著欄桿去了,錦宜羨慕地看著它:“我要是你就好了,也可以往前面去……” 才說了這句,就聽身旁有人道:“往前面去做什么?” 錦宜猛然回身,簡直無法相信,卻見自己正想著的那人,居然正在身旁。 桓玹負(fù)手望著錦宜,夜色帶著溫存,把他的容貌浸潤的無端多了幾分柔和,竟流露出幾許溫柔。 四目相對,錦宜張了張口:“你……三、三爺怎么在這里?” 她忙跳下美人靠,斂手站好。 桓玹卻走了過來,一抖袍子,坐在錦宜身旁:“我吃飯的時候,耳朵一直發(fā)熱,心想一定有人念叨我,所以出來看看……”他轉(zhuǎn)頭望著錦宜:“是不是你?” 錦宜愣了愣,才突然想起先前自己心心念念記掛的事,忙走前一步:“我、我有件事要告訴……三爺。” “你叫我什么?”他無辜地仰頭望著錦宜。 錦宜突然有些口干,嘴唇動了幾動也沒叫出聲來。 桓玹突然探手,將她的手腕一握,錦宜猝不及防地往前,被他輕輕地?fù)碜?,放在膝上?/br> “怎么不叫了?”大手?jǐn)n著她的長發(fā),如緞子般的青絲從他手指間滑過,這感覺無端地銷魂蝕骨。 錦宜驚心:“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實在太大膽了,所有人都偷偷跑出去看他,他卻偏跑到這里來……只是現(xiàn)在人在廊下,前面的院子門也是開著的,只要人走進(jìn)來,立刻就會看到兩人的情形……等等,他怎會知道自己住在這里? 錦宜胡思亂想之中,那只攏著她長發(fā)的手已滑到腰間。 錦宜縮了縮身子,羞惱地抗議:“輔國!三……” 緊貼在她腰肢上的手悄然握緊,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侵入,像是在引火。 錦宜叫道:“玉……玉山!” 耳畔是他低低笑了聲,淡淡地酒氣彌漫,他喝醉了? 錦宜幾乎不敢抬頭,只想他快些放手:“我叫了,你快放手,我有事跟你說?!?/br> “方才是在想我嗎?”完全不理會她說什么,輔國大人開始自說自話。 “沒有!”錦宜即刻否認(rèn),含惱瞪他一眼的瞬間,偏偏看見近在咫尺的他微微翹起的唇,就仿佛那天在書塾里的雨聲穿透時空在欄桿外灑落,而她仍在小樓里……纏綿悱惻。 桓玹打量她臉上羞色:“今日,同你父親定下了婚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