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
,我才白撿了一條命回來?!?/br> 錦宜怔了怔:“我……”她可沒想要他在這會兒表達感激之情,總歸先放開她的手就是了。 桓玹嘆道:“阿錦,你對我真好?!表槺惆阉氖治站o了些,仿佛是在以此表達自己的滿懷感激。 錦宜簡直無法置信,她呆若木雞地看著桓玹,目光往旁邊飄去,容先生那強忍笑意的臉猝不及防地映入眼眶。 “你……”深深呼吸,錦宜輕聲道:“三爺,請你放開我的手?!?/br> 心底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他受了重傷,自己現(xiàn)在該是體貼關(guān)懷的,類似暴跳如雷的角色卻很不適宜。 桓玹遺憾地松開那只小手,又道:“你一定是餓了,我方才叫他們準備了些吃食?!?/br> 錦宜覺著手麻:“既然三爺已經(jīng)醒了,我就不必再呆在這里了,何況、我……得去盥漱?!?/br> 才說到這里,就聽到奶娘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水都備好了?!?/br> 錦宜回頭,卻見沈奶娘跟蓉兒都在身后。 正在愕然,桓玹溫聲道:“別去其他地方,整理妥當,回來陪我吃飯?!?/br> 這也太過自作主張了,錦宜猛地起身,誰知雙腿卻酸麻無力,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又不由自主地坐了回去。 容先生在旁道:“姑娘坐了整宿,一定是腿麻了?!?/br> 奶娘跟蓉兒上前,忙給她輕輕揉捏,錦宜腿上麻癢難當,想走又走不了,雖然刻意地不去看桓玹,卻知道他一定在瞧著自己,這般窘態(tài)又給他看個正著,不覺越發(fā)臉紅如火。 怏怏地出來外間盥漱,心里盤算該怎么走開,奶娘趁機小聲地問道:“姑娘,三爺這到底是怎么了?昨晚上人心惶惶的,加上姑娘又沒回去,嚇得我不知怎么樣呢,魂都要沒了?!?/br> 錦宜道:“受了傷,不知是因為什么……”說到這里,心頭一動,是啊,還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突然間遭受這飛來之劫的。 奶娘悄悄問道:“我來的時候,三爺正醒了,那臉色也不好……嚇得我還以為……幸好三爺福大。” 錦宜道:“你來的時候他已醒了?” 沈奶娘道:“可不是呢?容先生正要叫他動一動,免得那手臂麻了,三爺只說無礙,那會兒姑娘壓著他的手呢。” 錦宜大驚:“什么?我哪里有?” 沈奶娘道:“我親眼見著的,姑娘抓著三爺?shù)氖謮涸谀樕??!?/br> 錦宜摸了摸自己的臉,覺著該適時地維護自己的臉面,于是辯解說:“明明是他捉著我的手的?!?/br> 這會兒容先生打身后經(jīng)過,聞言道:“起初是三爺捉著姑娘的手,后來姑娘就把他的手拉了過去當枕頭了……最后么……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捉誰的?!?/br> 錦宜的印象里,這位容先生是個醫(yī)術(shù)高超且不茍言笑的正經(jīng)大夫,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也有這樣不太正經(jīng)的一面,也不知是原本如此還是產(chǎn)生了突變,實在叫人驚訝。 錦宜本想借洗漱的時候溜之大吉,但心里記掛著桓玹受傷的真相,便仍乖乖地回來了。 這期間,果然有人送了一桌子的飯食,錦宜也才知道,這會兒已經(jīng)不早了,眼見巳時將過,要正午時分了。 沒想到自己竟睡了這樣久,摸了摸肚子,的確有些餓了,畢竟從昨夜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沾水米。 錦宜坐在桌邊兒,打量著桌上的飯食,兩碟素的筍尖,白菌,四碟葷的是玉簪雞,蒸云腿,夜合蝦仁,百花釀魚肚,除此之外,還有兩盞官燕。 錦宜不由地有些饑腸轆轆,卻知道這些東西里,桓玹能吃的只有那兩樣素菜,云腿對他而言都有些太油膩了,何況帶傷,不能吃蝦仁魚肚,這些都是她的口味。 錦宜愣了會兒,突然又想起來,那一次她還沒記起往事之前,闖入他南書房的時候,他吩咐人送了糕點跟茶,也都是很合自己口味的東西,那會兒還竊喜竟如此湊巧呢。 她不由地抬眼看向桓玹:“……三爺要吃什么?” 錦宜說完就立刻后悔,該叫他的丫頭來問才是。 桓玹卻沒有給她后悔的機會,他又像是等這句話等了很久,立刻回答:“不拘什么都好?!?/br> 錦宜撇了他一眼,拿了個碗,提起筷子要去夾兩片筍,突然之間卻又改變主意,反而夾了一片云腿在碗里,又撿了兩塊兒上好的雞rou:“我不知三爺愛吃什么,就隨便挑了兩樣兒,這樣使得嗎?” 桓玹目光流轉(zhuǎn):“多謝阿錦,這很好?!?/br> 他的表情太過誠懇,錦宜一時有些心虛:“三爺要是不愛吃,我再換兩樣。” 桓玹一笑,舉手要去接過來,才一動,眉頭又皺了皺,流露痛楚之色。 錦宜忙道:“三爺別動?!敝缓脢A了云腿喂給他吃,本以為他會面露嫌棄之色,誰知竟面不改色地吃了一整片。 “能吃嗎?”錦宜費解。 “嗯,很軟糯,這應(yīng)該也很適合你的口味?!被斧t認真地應(yīng)了聲。 錦宜盯著他看了會兒,懷疑他是因為受傷的緣故,體力耗損太大,到達了饑不擇食的地步。 她無奈地悄然嘆息,低頭耷腦地自又去夾了些筍尖跟白菌,桓玹一一吃了,又喝了半盞官燕,便說飽了。 錦宜沒了再作弄他的心思,看著他唇上那一點干裂,道:“三爺?shù)降住窃趺词艿膫???/br> 桓玹道:“你先吃了飯,我再詳細跟你說?!?/br> 錦宜答應(yīng)了聲,神不守舍地回到桌邊,幸好東西果然合她的口味,錦宜各樣都吃了些,不覺有些吃撐。 魂魄雖然還在飄蕩,身體已經(jīng)滿足,錦宜吁了口氣,后知后覺地醒悟,忙抬頭看向桓玹,生怕他仍在盯著自己看。 不料卻見他微微仰頭,似在閉目養(yǎng)神。 沈奶娘神出鬼沒地冒了出來,同丫頭們一塊兒把飯撤了,容先生卻又送了一碗湯藥進來,不由分說遞給了錦宜:“勞煩酈姑娘了?!?/br> 錦宜瞥他一眼,容先生一臉正氣地說道:“姑娘伺候三爺喝比較妥當?!?/br> 不多會兒,人又都退了個干凈,桓玹服了藥,忍不住喃喃道:“這藥真苦。” 錦宜道:“良藥苦口利于病?!?/br> 桓玹笑笑:“那不知心病需要什么藥?” 錦宜瞟他一眼:“三爺這樣無所不知的人還不懂,我們這種鄙俗之輩自然就更望塵莫及了?!?/br> 桓玹笑的大聲了些,一時又牽動了肩頭的傷,錦宜皺眉道:“這有什么可笑的?傷的這樣重了,還能笑的出聲?!?/br> 桓玹道:“我也不知為什么,見了阿錦,心情就好了,傷都要忘了?!?/br> 錦宜轉(zhuǎn)開頭去,過了會兒才說道:“我以為我只會刺人的眼,給人心里添堵呢?!?/br> 桓玹沉默下來。 錦宜的心有些亂,便咳嗽了聲:“三爺不是要跟我說為何受傷的么?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