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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二爺,二爺說他不便告訴我,要三爺親跟我說。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 桓玹道:“這個怪不得他,如今宮里頭也禁傳此事?!?/br> 錦宜愣怔:“禁傳?為什么?” 桓玹道:“你過來我身邊兒坐?!?/br> 錦宜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便要在杌子上坐了,桓玹在她腕上拉了一把,沒想到他受傷后還能有這樣的腕力。 錦宜身不由己在他旁邊兒坐了,兩人手臂相碰,她忙穩(wěn)住身形,生怕碰到他的傷處。 “你靠在我身邊兒,我才覺著安心,”桓玹垂眸望著近在咫尺的人,“昨晚上你守了我一夜,可知我……何其高興?” 兩人挨在一塊兒,他只披了中衣跟單薄的外袍,身上的熱氣都透出來,錦宜本想離他遠(yuǎn)些,聞言屏息:“不是、要說宮里的事兒么?” 桓玹抬手,把她按在褥子上的手又握住了,錦宜掙了掙,卻知道是徒勞。 桓玹握了握她的手,道:“這是昨晚上的事兒,昨兒……宮里的照夜閣,突然塌了?!?/br> 錦宜猛然想起自己記憶里那件事,果然?! “當(dāng)時三爺在那里么?”她疑惑。 “不,我不在,”桓玹否認(rèn),然后沉聲道,“但是,皇上當(dāng)時在?!?/br> 錦宜先是一愣,聽了桓玹后一句,身上嗖地掠過一絲寒意。 “皇上?”她詫異地望著桓玹,“可……” 還沒有問出口,心頭突然似白光閃過。 錦宜隱約明白了,為什么前世桓玹夤夜得知消息后便立即離開,此后三天都不曾回府,為什么宮里對此事秘而不宣,宮外大部分人甚至都不得而知。 如果只是殿閣塌陷的話,這本不是什么可大肆忌諱的,且桓玹也不必苦守多日并未離宮,除非……是真命天子也隨著出了事。 一些浮光掠影的傳聞在錦宜心中翻騰而起……似乎是那件事后,漸漸地,朝野傳言,明帝沉迷酒色,不肯離開后宮,更加拒絕上朝,所有朝政大小,一應(yīng)交給內(nèi)閣跟太子共同處理。 朝野臣民都在抱怨明帝突然之間性情大變,不過這位皇帝原本身體就有些弱,所以大家議論歸議論,不滿歸不滿,卻并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 錦宜看向桓玹。 兩人目光相對,桓玹輕聲道:“放心,皇上沒事兒。” 是的,這一次……皇帝或許沒事兒。 所以他出了事?! 桓玹凝視著她的雙眼,慢慢地俯身,以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低低地問道:“阿錦……擔(dān)心我么?” 錦宜突然失語了似的,一聲也說不出。 就在這時候,外間有人輕敲門扇,道:“三爺,太子殿下前來探望?!?/br> 第89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 錦宜聽說太子李長樂來到,忙站起身來,要往外避退。 桓玹道:“阿錦?!?/br> 錦宜回頭,桓玹凝視著她的雙眼,道:“若有人覺著你刺眼或者心里添堵,那他一定是個無知膚淺,有眼無珠的蠢人?!?/br> 目光交匯,錦宜莞爾一笑,而后屈了屈膝,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錦宜出門的時候,跟太子幾乎打了個照面。 李長樂挑了挑眉:“酈姑娘?” 錦宜點頭:“太子殿下。” “你……咳,”李長樂看看里間,又看看錦宜,笑道:“輔國沒事了吧?” 錦宜看著面前這張看著十分明朗和善的臉,卻不再像是先前跟他相遇時候一樣喜樂無心,便低頭道:“殿下進(jìn)去看就知道了?!庇中辛藗€禮,忙不迭地出門去了。 李長樂回頭瞧了她一眼,一笑進(jìn)內(nèi)。 桓玹人在床上,見太子殿下入內(nèi),只是單手拄著床沿,微微垂了垂頭,代替行禮:“殿下,請恕我不能見禮了?!?/br> 太子早先一步上前,雙手虛虛在桓玹肩頭攏?。骸拜o國萬萬不可多禮。” 他仔細(xì)打量了桓玹半晌,松了口氣:“今日畢竟比昨天要好的很多了,今天一早我進(jìn)宮去,父皇一直催促讓我快些來看,我看父皇的意思,倒是恨不得自己過來一睹究竟?!?/br> 桓玹道:“陛下可好么?” 李長樂道:“父皇無礙,只是略受了些驚嚇而已。另外就是太擔(dān)心輔國了?!?/br> 桓玹道:“臣也沒什么大礙了,請陛下跟殿下放心。” 李長樂道:“讓我看看您的傷?!?/br> 一名御醫(yī)上前,為桓玹把肩頭的袍子輕輕拎起,李長樂只看了一眼,雖然那最嚴(yán)重的傷已經(jīng)被包扎起來,但周圍還有細(xì)碎的傷痕,斑斑件件。 他臉色一變,忙舉手遮在眼前,閉上雙眼道:“哎……” 御醫(yī)忙將袍子放下,桓玹道:“讓殿下受驚了。” 李長樂定了定神,再看向桓玹的時候,眼圈已經(jīng)發(fā)紅:“我真想不到,輔國的傷是如此之重?!?/br> 桓玹見他眼中閃閃爍爍地有些淚痕,不由道:“殿下安心……容先生跟太醫(yī)都極為盡心,皮外傷的話不日就可痊愈?!?/br> “這本該是我們當(dāng)子女的該為父皇受的,”太子殿下喃喃了一句,“可是,又傷的如此之重,若是我……還不知能不能熬過來呢,且我聽說了照夜閣塌陷時候的情形,我捫心自問,就算在場,也絕對做不到輔國這種地步的,怪怪父皇憂心難安,這次若不是輔國,只怕……后果我真是不敢細(xì)想?!?/br> 桓玹道:“這種事不是靠想的,不管事先想多少次只怕也沒有用,非得要事情臨頭,才知道怎么做,又該做什么。所以,假如當(dāng)時太子在場,以太子純孝的天性,興許做的比我更好呢,殿下就不必妄自菲薄了?!?/br> 李長樂滿目欽敬,還有些感激之色,望著桓玹道:“多謝太師教誨,我一定會謹(jǐn)記在心。” 桓玹道:“對了,不知道照夜閣的后續(xù)查的如何?到底為何突然塌陷?” 李長樂神色微變,過了會兒,才低低說道:“工部跟大內(nèi)的人都仔細(xì)看過,倒是沒有什么別的痕跡發(fā)現(xiàn),只說是因為年歲久遠(yuǎn),再加上數(shù)年前長安曾地動過一次,興許是搖動了地基,這次雪又下的格外大些,所以才會突然塌陷的?!?/br> 桓玹道:“原來如此,那想必是湊巧了。” “是啊,”李長樂皺眉道,“我知道輔國在擔(dān)憂什么,但……想想還是很不可能的,畢竟,誰又會想到那么晚,父皇居然會臨時起意的去照夜閣呢?若說有人蓄意,這也太匪夷所思了?!?/br> 桓玹道:“殿下言之有理?!?/br> 李長樂看了他一會兒,似乎還有話想說,外間容先生道:“殿下,三爺,該換藥了。” 太子殿下忙站起身來,容先生跟御醫(yī)上前,又小心地請桓玹臥倒,把衣衫除去,將紗布輕輕地揭開。 李長樂忍不住瞥了一眼,便見他肩頭似乎被什么鑿出了一個大洞似的,雖然旁邊的傷口多數(shù)已經(jīng)被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