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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夢境里施清徽好像確實和記憶中有些不大一樣,嫁給了秦檗——恩國公的嫡孫,好友福芳郡主的心上人。 今日偏又出現(xiàn)在韓均面前,不是說施家是極嚴的麼? “算了,你又何必同她置氣,橫豎與咱們也不相干,走罷,二哥他們還在殿外等著呢。”因著那個夢,路子昕有些害怕見到韓均,便拽著錢雅姝往外走去。 “咦?你今日怎么了?某人不是常和我說,雖然施家表姐性子嚴謹了些,到底比我年長,總不好不見禮就走的?” 錢雅姝狐疑地看著路子昕,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面目吧?快和我說說,平生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聽她的八卦了,若是有趣,都能多吃一碗飯。” “哪里有什么真面目?只是那邊都是外男,施家表哥表姐雖然都在,只是我與其他人是不太熟的,貿(mào)然打擾反而不好。難道你與我在一處反而不好?倒要去聽他們那些窮酸詩文去?” 路子昕說完便跨出殿門,無意中一回首,卻見韓均正目光灼灼地望著這個方向,趕忙轉(zhuǎn)了回來不敢再看。 四人在寺內(nèi)轉(zhuǎn)了轉(zhuǎn),路子閔見meimei興致似乎不高,便提議說知道山頂處有一絕景,一般人根本不知,不如一同去看看。 待幾人氣喘吁吁登了頂,當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塊巨石,如自天外飛來一般孤零零地嵌在山路一旁,上面有句佛偈: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落款是虛弘法師。 路子昕如遭電擊,喃喃念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是啊,世間現(xiàn)象一切巧合,都由因緣和合而成,只要構成這些的條件事物不復存在,一切也會如夢幻泡影露水閃電般轉(zhuǎn)瞬即逝罷了,何苦自擾之? “呼……”她吐出一口氣,面對著山下如潑墨畫般的春色,心中豁然開朗。 路子昕在心中默默下定了一個決心:只要自己離韓均遠遠地! 待幾人各自散了回府后,齊氏見幼女神色開朗不少,贊許地拍拍二兒子,想著到底是親兄妹,明日應該多給他幾兩零花錢才是。 轉(zhuǎn)眼又過了半月,路府老爺歸家后,新科進士也開始陸續(xù)入朝為官了。若是一般學子,自然只能苦苦等著不太好的官缺。京城顯貴之家自然不用,路家二公子雖只是二甲,倒也與探花郎韓均同為翰林院編修,從同窗變?yōu)橥帕恕?/br> 自小相國寺一游后,路子昕已然無礙,只是性子變得稍見沉穩(wěn)了些,然而平日里卻還是嬌氣的很,外人見了少不得夸贊一句嬌俏可人。 四月二十八,這一日是定國侯老夫人壽辰,原本不打算大辦,奈何京城家家都是人精,眼見著定國侯家將要起勢,哪里能不上門恭賀?于是家家攜兒帶女,齊齊為老壽星賀壽來了。 因錢雅姝五月就要出嫁,最近正被拘在家中繡自個兒的嫁妝,路子昕只好被齊氏拖著跟一眾長輩見禮。 因她長的好,性子又嬌俏,老夫人素來喜愛她,便一手拉著自家孫女,也就是未來的三皇子妃林蘇暖,一手拉著路子昕,憐愛地問道:“聽說你前段時間病了?可曾好全了?瞧著都清減了不少。來,這杏最是開胃,先吃倆個,待會兒開了席多吃些菜。姑娘家最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鬧起來也要有個分寸,萬不能傷了身體。” 除了極親近的幾家,齊氏對外只說染了風寒,別人倒也不知具體情形如何,也不曾生疑。 “老夫人最疼昕兒了,連我喜歡吃杏子都記得呢!林jiejie你可不要醋了昕兒才是,喏,這個給你。”路子昕接過杏子,一人遞了一個,“老夫人是壽星,也要吃一個才行?!?/br> 林蘇暖便笑道:“祖母自小就喜歡你,若要醋也早就翻了壇子,這會兒哪還有味兒呢?” 一席話說的眾人笑聲連連不斷,宴席氛圍更是熱鬧起來。 然而此時的齊安侯府韓家,韓均心情卻很是郁悶,他坐在書房中,手中的書頁已經(jīng)半天沒有翻動過,茶水倒是喝了好幾壺了。 怎的那時明明很愛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小姑娘,如今看到他卻避之不及? 他摸摸自己的臉,應該還是一如既往地俊朗才對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難道是自己嚇著她了?可是重生后的這半個月,只有那日在小相國寺瞧了她一眼,并未做何出格的舉動哪。 “青吉,路家二公子今日休沐去了何處?”實在想不明白,韓均決定必得再去試上一試。 小廝青吉聽見問話,回道:“公子,路二少爺今日去定國侯府赴宴了?!弊罱雮€月,公子常問路府之事,因此他早早兒地便打聽過了。 赴宴?是了,今日是定國侯夫人壽辰,他原本并不打算去的,如今少不得改個主意才行。 佳人難見,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003 定國侯府 齊氏一邊和身邊的貴婦人們說些閑話,一邊不住地打量著隨長輩前來賀壽的小輩們。幺女已年滿十四,雖然她和老爺是千萬個舍不得,但是今年怎么也該定下來了。 自開年伊始來探口風的人家倒也不少,只是這段時間老爺不在,她里里外外照應著少有時間親自相看那些人家,如今昕兒已經(jīng)大好了,正有這個閑心好好兒把把關。 李家三子瞧著不錯,俊秀斯文的很,幺女性子跳脫,合該找個穩(wěn)重些的才相配。而且又是嫡次子,雖然沒有功名差事在身,但昕兒嫁過去負擔也小。只是,聽說家里那個庶出的二兒子有些不太省心,常常同嫡子爭風。不若等回去了讓老爺問問李家老爺,再讓子閔打聽打聽才好。 魏家的小世子瞧著也是好的,去歲也領了禁衛(wèi)軍的差事,但魏家人丁到底單薄了些,這一輩只有這根獨苗,也不知家里是不是寵的過了些,萬一不懂疼人可怎么是好? 自家外甥齊琛也不錯,小小年紀已是秀才功名,又是自小看著長大的,性情模樣都好,昕兒從小就喜歡和琛表哥玩鬧。就是家里那個大嫂,未免有些小家子氣…… 她這邊里里外外將與女兒相配的人家都看了一遍,心里難免有些挑剔,只覺得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好。正苦惱時,聽定國侯府婢女進來回話道:“老夫人,齊安侯世子到了?!?/br> 韓均雖是探花,但在像定國侯齊安侯這樣的老牌勛貴人家,自然是稱呼世子顯得兩家更親切些。 頓時大廳內(nèi)的女孩兒們俱都躁動起來,有羞澀掩面的,也有探頭去看的。韓均貌好才高,又尚未成親,正是一眾妙齡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呢。 路子昕也有些坐不住,想躲遠點吧,偏偏老夫人拉著不松手,只好死死地低著頭,身子往后縮了縮。 定國侯夫人聞言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