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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燈,倒苦了路景修這般心系社稷民生的臣子,只好在瘸子里面找跛子,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了。 韓均并不點(diǎn)破,趙居為有自己的謀劃,憑圣上的寵愛程度,實(shí)在不必旁人再上前添把火。 至于三皇子趙麓為,盛國公提前發(fā)難,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此時正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空閑再去管路家如何,自然不會想方設(shè)法再去打壓路景修,給了他在戶部清理部署的時間。 如此,路景修此時稍稍偏向大皇子一系,倒也無可厚非,韓均不準(zhǔn)備多嘴。 見三個小輩進(jìn)了屋,路景修便不再議論這些事情,問韓均道:“可著人回府說過不曾?” 韓均應(yīng)了聲是,又說了幾句家常,齊氏留了路子昕在身邊,路景修便領(lǐng)著路子閔與韓均去了書房,大約是要與兩個小輩說說現(xiàn)下的局勢。 果不其然,剛坐定,路景修就嘆了口氣,眉頭緊鎖。 “父親,可是有什么事?” 韓均耳尖,隱約聽見了路景修與齊氏的對話,加之心中本就有數(shù),因此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路子閔則不然,此時還一頭霧水,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因此出言問道。 “御史臺張大人已經(jīng)回京,這一次巡查,甘肅巡撫李時言因糧種一事被削職,三皇子也受了牽連,如今朝堂黨爭越發(fā)激烈起來,你們二人雖然在翰林院遠(yuǎn)離這些是非,但也要謹(jǐn)言慎行,切不可妄議,只一心做事就好?!?/br> “謹(jǐn)記伯父教誨?!甭纷娱h還有些方,韓均便先答道。 “父親放心,兒子曉得了。”不大會兒,他也明白過來,就道,“如今兒子與退之一心撲在上,自然沒空去管那些?!?/br> 路子閔心思活絡(luò),聯(lián)想到春日里三皇子對自家的拉攏,當(dāng)時父親未曾表態(tài),現(xiàn)在又讓自己不要參與,可見是有了決斷,他自然不會暗中違背,更何況對那些他本也沒什么興趣。 若不是因?yàn)槁芳乙晕牧⒆?,從小耳濡目染,恐怕路子閔都不會走上科舉這條路。 路景修便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大兒子謹(jǐn)慎嚴(yán)密,小兒子大智若愚,于這些事情上頭都是極通透的,如今便是唯一的女婿也十分懂進(jìn)退之道,他終是能卸下一口起來。 自打得知幺女的夢境,他雖面上不曾表現(xiàn)出來,可一直緊張的很,憋了一口氣不敢松懈分毫,即使諸事都安排妥當(dāng),可也不免有些擔(dān)憂。 如今人人都以為此時乃是不遇良機(jī),紛紛站隊表態(tài),兩派表面上和和氣氣地,私下里卻斗的厲害,路子瑅還好些,畢竟身在外地,未到最后關(guān)頭牽扯不大,怕只怕路子閔的性子,最受不得激,否則幺女也不會夢到他一怒之下辭官歸家了。 知道兩個小輩都心中有數(shù),路景修不由欣慰。 “不用在意別人如何,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br> 想了片刻,他又道,“至于你舅家……”路景修看一眼韓均,終是說了出來,“暫時就不要多去了?!?/br> 韓均神色便是一整,懂了路景修話里的意思,這已然是將自己看作一家人了。 齊家之事他未曾對路景修言明,但路景修為官多年,兩家又是姻親,憑他對齊繼如的了解,能猜到幾分也不足為奇,卻并不曾想到是路子昕那里露了風(fēng)聲。 但這個時候也不好顯的他太明白,畢竟人家正兒八經(jīng)地嫡子路子閔,還一頭霧水地看著親爹。 只聽路子閔握緊了拳頭,“哼!” 許是還為著路子昕一事氣憤,可當(dāng)著韓均這個妹婿的面,涉及路子昕閨譽(yù),卻不好說什么,道,“就是父親不說,兒子也不會去的?!?/br> 他這倒是實(shí)話。 自打宋氏來路家送了一回“嫁妝”,他們父子已經(jīng)許久沒去齊家了,當(dāng)時若不是齊氏攔著他,說是對路子昕名聲不好,只怕路子閔早就狠狠揍了齊琛一頓,又哪里還會再去? 如今除了齊氏和路子昕上過一次門,兩家已經(jīng)少有往來。 奈何路景修卻不是為了那件事,齊繼如完全倒向了盛國公一派,隨著三皇子的失勢,原本遮遮掩掩地小動作也漸漸擺上了臺面,他聽齊家一個薦過去的幕僚說,齊繼如昨日居然送了一座七彩珊瑚屏風(fēng)給盛國公過壽,其中意味如此明顯,哪里還需要猜? 這個幕僚,也是想要借著這件事,從齊家脫身出來,這才偷摸背了人,拉著路景修說了許久。 可路齊兩家打斷骨頭連著筋,路景修也不知要如何告訴妻子,舅兄曾對自家見死不救,如今更是卷進(jìn)了皇子奪嫡的爭斗里面。 他心里早存了猶豫,是否要與齊家劃清界限,但齊氏那邊…… 便是連路子昕,分明知道齊家所作所為,卻總也想著,能不能修復(fù)兩家關(guān)系,只當(dāng)是為了娘親齊氏,這才上了齊家的門。 路景修不是勢利之人,否則依著大皇子如今的強(qiáng)勢,他應(yīng)該與齊家結(jié)合的更緊密一些,也好為自家找個靠山留條后路。 人情冷暖不過如此,他是心涼。 路家在京中沒有什么依仗,只是憑著圣上信任才一路走到如今。路景修自問,便是那般境況下,對舅兄也向來不遺余力,卻萬萬沒有想到,齊家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妻子兒女落難,那也是他齊繼如的meimei外甥兒女??! 且他既是純臣,自然不能偏向任何一位皇子,這是路家立身之本。 ☆、130 重情重義(三更) 齊家的做派,舅兄的想法,路景修很不認(rèn)同。 路景修思慮再三,還是不愿與韓均生分了,雖然韓均在這里,還是對路子閔道:“你舅舅如今和盛國公世子走的極近。” 什么! 路子閔一愣,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父親,“舅舅這是……” 他這是做什么?為何會參與進(jìn)去?路子閔想問,可看著好似不大意外的韓均,以及一臉平靜的父親,他咽了咽口水。 難不成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盡量收了收表情,路子閔腦中開始思索起來。 所以父親讓他少去齊家,是要和舅舅劃線為界,不參與進(jìn)皇子的爭斗里面? 父親不是明哲保身的墻頭草,路子閔深知,父親正直,有原則有底線,這是自己一直敬佩仰慕的父親,也是他和兄長引以為傲標(biāo)以為榜的父親。 知父莫若子。 路景修不是怕被牽連,而是不愿參與這些,否則又何至于落得路子昕夢中那般下場? 憑借他的能力以及高位和權(quán)力,不論是投到哪位皇子門下,也只有被盛情禮遇的。 他既如此,便是表明,與齊繼如政見不合,既然二人非為一路,那便不愿茍且。 身為人子,路子閔自然不會與父親相背,想明白了這些,他便道:“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輕重?!?/br> 韓均亦道:“伯父不用憂心,想必伯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