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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道:“我看過了,你會健康長壽,能活到一百歲?!?/br>我哈哈一笑:“用不著這麼多,分給小葉五十年好了,我五十歲,他就成年了,就能養(yǎng)活自己了?!?/br>“你不要這樣說,”他嘟起嘴,目光沈沈的,“你還有我?!?/br>他眼里有水,眼睛很黑,黑的像深夜。我呆了下,笑著戳他的腦門:“嗯,對,我還有你?!?/br>他抿著嘴笑了。我想著那個和尚跟我說的“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好像,也不是很準。葉清,就是草坪上一滴小小的露珠,雖然很漂亮,但是到中午就沒有了。但是。但是我不會忘記就是這樣的一滴露珠里閃現(xiàn)出無數(shù)個太陽時的絢爛。也許將來我給小葉講我自己的時候,會給他說起這件事,然後我們一起嘲笑,說當時的我該有多二。但這不是故事,我們之間沒有故事,我們本身就是一個故事,相交的那一點可以一筆帶過,或者完全沒有必要提及。我未來的中心,就是小葉了。ENDIF作家的話:期末累到脫毛......不過終於考完了!?。。〗裢戆亚皫滋鞗]更的都補上?。。。?!對不起大家......(鞠躬)謝謝大妹紙的香檳酒!?。。。?!☆、第三十七章繼小葉生病後,喬延和我也相繼病了一次,我養(yǎng)的那盆小孔雀也黃了葉子。霉運陰魂不散,纏遍我家每一個人(物)之後,終於走了。咳咳,好像葉清走了之後,幸運之神再次垂青了在下。最近約歌的越來越多,居然還有平面媒體約我專訪,著實讓我吃驚了一把,把這個當笑話給樂隊的朋友講,他們面部表情微妙道:“……你是小瞧你自己了還是小瞧我們了……兄弟,我們現(xiàn)在很火的。”我:……歌約的越多我當然越開心,看著原來入不敷出的存款重新走高,心情大好,不過思慮再三,拒絕了媒體的采訪,且不說這個社會對gay的接受度,單說小葉就夠我頭疼的了。他們雖然表示不會不會過問私人情況,但只要邁出了第一步,總有一天會說到的。我不希望小葉生活在聚光燈下,我只要他健康平安快樂就好,像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樣。說到小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內(nèi)向了許多,不再像原來那樣淘氣好動,文靜的像個女孩子,常常坐在角落里發(fā)呆,一臉思考人生,不過對我還是如初,喜歡“趴趴、趴趴”的叫,然後張開手臂讓我抱。小葉長牙了,小葉會走了,小葉能說句子了(雖然口齒不清),但讓我郁悶的是他英語說的比中文要好,作為一個中國人,怎麼能說不好中文!於是對他展開了超強的訓(xùn)練。我:床前──小葉(歪腦袋):──冥夜剛。我:明月光。小葉(認真):民夜剛。我:明──月──光──小葉自動消音,只比出口型:──、──、──我(掰手指):疑似──小葉(掰手指):意──航(吸口水)──素昂(拼在一起讀)──我(一字一頓):地──上──霜──小葉:季──航──素昂──我:地──上──霜──……霜──!小葉(扭著小身子):……素昂。我:霜──!小葉扁扁小嘴,帶著哭腔:“素昂……”喬延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抱起小葉,小葉勾住他的脖子,把屁股沖著我。我說道:“你就慣著他吧。”“……Joy,小葉才兩歲?!?/br>“他能用英語說‘我要吃湯面’,卻不會用中文說!他是中國人!”喬延拍了拍小葉的背,說道:“這里畢竟是加拿大,而且中文很難學(xué)……至少他會用中文跟你說‘我餓了’?!?/br>我挫敗的嘆口氣,把小葉抱過來,看他撲簌撲簌的掉眼淚,卻不出聲,心也軟了,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道:“你是男子漢,男子漢不能哭的?!?/br>他撅著小嘴,帶著哭腔道:“爸爸為什麼?”“……因為男子漢以後要保護別人,所以不可以哭,哭了就不能保護別人了?!?/br>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抽了下鼻子,用軟軟的童音慢吞吞道:“……疑──似──地──航──速昂──”我笑著親了親他嫩嫩的臉蛋:“乖寶貝兒?!?/br>在小葉會走路的時候,崔明博從程氏辭職,另立了爐灶。喬延成為了程氏的正式員工,公司配給了一套公寓,他卻把那當旅館,習(xí)慣性的往我這跑,我之前跟他委婉的表達過,這里距離他的公司有些遠,何不搬進自己家。他說習(xí)慣了。習(xí)慣很可怕,不過我喜歡他的這個習(xí)慣。這一年多葉清成了美國的風(fēng)云人物,被視為拯救美國股市的彌賽亞,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磨去了他僅存的青澀,我在報紙雜志電視上見證了他的蛻變,喬延直截了當?shù)膯栁沂遣皇沁€沒有忘掉他。我鄙視他道:“老子不是為了情情愛愛而生的,視情愛為生命全部的,是沒有長大的小女孩?!?/br>但是關(guān)於他的剪報,按照時間排序已經(jīng)攢了滿滿的一盒子。那是我對他全部的關(guān)注。晚上等小葉睡著後,喬延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說道:“公司最近要派人常駐新加坡?!?/br>我愣了下,才記起喬延是新加坡人,於是轉(zhuǎn)過身注視他道:“是個好機會,會升職的吧。”他點點頭,“嗯”了一聲,良久,我以為他睡著了,他忽然道:“Joy,你要不要帶小葉去新加坡?”我笑道:“怎麼這麼問?!?/br>他把頭湊過來,握住我的手,輕聲道:“我會想你?!?/br>“我也會想你,”我偽裝成人生導(dǎo)師,循循善誘,“但是不要讓情感成為你的絆腳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還年輕,該去闖蕩闖蕩。哈哈,沒闖出出息別回來見我。”他不吭聲,我轉(zhuǎn)個身漸漸睡著了,半夜感覺有東西黏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晃晃腦袋,把它晃走。喬延去了新加坡,我再次淪為孤家寡人,小葉剛開始會圍著我團團轉(zhuǎn),問:“喬叔叔哪里去了?”,時間久了也就不問了。我突然害怕他會忘記他的喬叔叔。天氣漸涼,路旁的葉子變黃,紛紛而落。在這個季節(jié)里,我接到了林睿的電話,分開久了剛開始還時常通話,後來聯(lián)系也漸漸少了,但我們的關(guān)系絕不會疏遠。林睿說我可愛的小教女即將過她的三歲生日,小姑娘表示很想她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帥哥教父,於是特意請我來一聚。我猶豫了下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