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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抓住他,下身還被一根熱楔死勁釘著,除了扭腰擺胯,根本無法動(dòng)彈。

吻如雨般落下。

他聽見大徒弟喉嚨間發(fā)出滿足的喟嘆,蕩漾在黑色空間里黏稠的水聲,鐵鏈被牽動(dòng)的零碎聲響。

那些聲音旋轉(zhuǎn)著,扭曲著,最后化為自己口中的腥甜。

硬生生沖破xue道,教主肺腑受傷,鮮紅的血液噠噠濕在床褥上。

他聽見自己泣不成聲:“打夠了沒?放開我,我要醒過來!我還有禮金沒收!”

大徒弟抱起他自下而上重重頂著。他的長發(fā)解開了,汗津津披在身上。大徒弟伸手撩開頭發(fā),側(cè)臉舔著他下頜上的血痕,一路舔到嘴里去,吮吸干凈血液,還交換了不少津液。

“乖?!贝笸降芎宓溃皫煾高@些年您打我不少,連本帶利,一輩子都還不了了。弟子這次就討個(gè)幾百下,不多?!?/br>
教主氣急:“為師那是——啊~合理合法的——嗯~~~體罰——”

大徒弟一口吻掉教主嘴里的辯解,雙手按在那修長柔韌的腰上,帶著他上下騰挪起來。

教主一口老血被他舔干凈了,一口臟話也被堵住了,一身快感也被帶起來了,隨著他在欲海里翻滾,情迷了雙眼,最后環(huán)住徒弟的頸子,胡亂哭叫道:“再打幾次那兒!打哪兒呢?對(duì)準(zhǔn)了!”

徒弟笑起來,相貼的胸膛顫動(dòng)著,兩人胸口相對(duì),乳尖擦著,激起一片愉悅,教主繃起腳趾,陽精直直噴射出來,斜掛在徒弟的胸口鎖骨上。

后xue絞緊,一陣溫涼,徒弟也xiele出來。

教主癱在徒弟懷里,不多時(shí)感覺到身體里那物又脹大起來。他喃喃道:“春夢(mèng)怎地如此真實(shí)……”

徒弟默了會(huì)兒,輕描淡寫道:“我都忘了教主身經(jīng)百戰(zhàn),前面這次肯定滿足不了您?!?/br>
教主躲著他的親吻急道:“我得趕緊醒了,還要去給小十七指導(dǎo)圣功呢!”

徒弟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牙一字一句道:“小十七!婚約!禮金!這!些!你!一!個(gè)!都!別!想!得!到!”

最后被壓住在床上時(shí),教主憂傷的想,這次太麻煩老三了。

小十七,師父估計(jì)要遲到了_(:з」∠)_

【七】

等教主醒過來,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教主有些忐忑,自己一覺睡到了晚上?

一動(dòng)彈,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響。

聽聲音……是玄鐵?

教主愣了會(huì)兒。

“離溪。”

是大徒弟的聲音。

xue道又被點(diǎn)住了,教主無法發(fā)聲,沉默地等大徒弟靠近。

大徒弟抱住他坐下,湊到他頸間,滿足吸了口氣。

“離溪,我另建了個(gè)教,遇卿,好不好聽?”

教主簡直不能相信自己徒弟的品味,淤青教?我還鼻青臉腫教呢!

大徒弟繼續(xù)說:“您的混元功法太厲害了,老教主告訴我只有到了八層才能制住您。”他撒嬌似的蹭了蹭,“多虧了您要和武林盟盟主聯(lián)姻呢,”聲音低了些,“我一氣之下突破了八層?!?/br>
黑暗中一片沉寂,大徒弟幽幽道:“那武林盟向我圣教遞了戰(zhàn)書,近來看您的時(shí)間要少了,您要是無聊,就想我吧?!?/br>
教主無言以對(duì)。

大徒弟說完后就匆匆走了,留下教主在小黑屋里發(fā)呆。

他心里挺痛苦的,一手帶大的弟子居然叛出圣教,還建了個(gè)沒品位的教,傳出去合歡教yin邪的招牌估計(jì)要倒?,F(xiàn)下,行走江湖,品位太低比武功低還要受人唾棄。

不過,徒弟為什么要鎖住自己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雖然作為一教之主,但教主因?yàn)轶w質(zhì)特殊,修不成上等的yin邪功法,自小由自己的師娘,上上屆武林盟盟主教授武功,精神建設(shè)則靠老教主以身作則【劃掉】耳提面命。耳濡目染之下,盡管修習(xí)的不是合歡教的本門功法,但教主實(shí)打?qū)嵤莻€(gè)向往yin邪的教主。

這件事在合歡教內(nèi)不是秘密。老教主曾說,與禮法相悖,遵從欲望,于是被呼以yin邪之名。真正yin邪的不是功夫,而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yin邪。自稱為yin邪的合歡教,不過是小情小欲,根本無法和武林之中自詡正道的大欲相比。

教主挺崇拜老教主的,在他看來,yin邪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正義。

話說回來,教主修不成欲海魔功,不是個(gè)好的雙修對(duì)象。

大徒弟辛辛苦苦鎖著自己,還和自己被翻紅浪,難不成是要和武林盟宣戰(zhàn)?

教主眼睛一亮,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

【八】

教主不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過了多少天,鐘荃來去匆忙,對(duì)他極好,吃食皆精,后來的幾次歡好也都溫柔到了極致。這讓他更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這一天,小黑屋外廝殺連天,人聲馬蹄聲亂箭聲刀槍齊鳴聲,吵吵咋咋,教主一聽就知道發(fā)生了啥。

決戰(zhàn)了唄。

良久聲音漸消,忽然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小黑屋被吱呀一聲推開,光亮射了進(jìn)來,教主瞇著眼睛,看見渾身浴血的大弟子笑的凄涼。

他拖步走近床榻,血液黏濕,紅色逶迤了一路。

教主看著昔日愛徒如此模樣,一言不發(fā)。

鐘荃伏在他膝上喘息道:“教主,教主,”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那合該是要同你一起收禮金的人不久就要到了。”

他費(fèi)力抬起頭,懇求道:“弟子背叛師門,欺師滅祖,不求您原諒我,咳咳,只求您,只求您——”

一身血紅的大徒弟眼上流出淚來,將面上血紅稀釋成淺淺的粉色。

他喃喃道:“只求您最后再喚我一聲小峑?!?/br>
教主想了想,沒出聲。

鐘荃見了,慘笑迭聲,眼淚不住的流,合眼道:“罷了,都是弟子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他自下往上望去,瞧見教主精致的眉目,不帶慈憫,不帶怨恨,如畫如仙,恍惚間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那模樣。他第一次見到,就想永遠(yuǎn)占有。

可惜……這個(gè)人是拴不住的風(fēng)牽不住的水流。

他用盡最后一點(diǎn)力氣給教主開了鎖,噗的一口血噴出,脫力跌倒在地。

教主立起來。

他癡癡伸手,去抓那飄動(dòng)的衣袂,血手印留在教主玄衣上看不清痕跡。

“教,主——”

教主怒道:“吵吵吵煩死了,不知道解開xue道也是要時(shí)間的嗎?”

見大徒弟愣住,教主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