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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楊夜睜開眼,迷迷蒙蒙地抱被子打個滾,聽到聲音揉著眼睛探過眼神,看到鐘翛正穿著圍裙,手里端著一碗熱乎乎的雞蛋糕。普洱動了動小鼻子,從枕頭堆里爬出來,抖抖毛,然后直勾勾地盯著那碗橙黃的雞蛋糕。鐘翛沒理小貓,只跟楊夜道:“好些了嗎?一會兒再量量體溫,先吃點東西。”一邊說一邊把雞蛋糕遞過來。楊夜靠著枕頭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拿起勺子。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還記得,倒是沒有尷尬或狼狽,但是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鐘翛見他胃口還算不錯,招呼過普洱去給她準(zhǔn)備貓糧。楊夜想提醒他普洱現(xiàn)在只吃貓飯,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畢竟鐘翛不知道怎么做貓飯,而自己也實在沒有了那個氣力。吃了能有小半碗,楊夜把剩下的放在了床頭柜上。思維開始正常運(yùn)轉(zhuǎn),他敲了敲腦袋,去浴室洗了把臉,對著鏡子靜靜看了一會兒,然后去了客廳。普洱果然對貓糧不感興趣,和鐘翛斗智斗勇,嚎叫不停,見到粑粑猶如見到了護(hù)身符,噌噌兩個連跳竄到了楊夜的肩膀上,然后沖著鐘翛趾高氣昂地豎起尾巴,滿臉挑釁。楊夜腦袋還有點暈,被普洱撞得晃了兩下,見鐘翛滿臉無奈,便伸手摸摸普洱的頭頂,普洱回以親昵的磨蹭。“她不想吃就不吃了,一會兒我給她做貓飯。”“你還在生病呢,”鐘翛低低抱怨了一句,不過沒有堅持,轉(zhuǎn)而問道,“雞蛋糕吃完了?”“沒有,有點咸?!?/br>“哦,早知道不放醬油了。”鐘翛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guī)湍阏埩思倭?。聽莫臻說前幾天謝見安也病了,最近正在換季,很容易生病的,你昨天晚上還又喝酒又吹風(fēng)……”楊夜沒有打斷他,彎起眉眼笑了笑,很放松的那種。鐘翛愣了愣。楊夜今日的眉目沒那么凌厲,生病的面容稍顯蒼白。如果輪廓再稍加圓潤,眼睛換成大大圓圓的杏核眼,配上這相似的形態(tài),活脫脫另一個葉新。“想什么呢?”楊夜傾過身,彈了下他的腦門,“今晚有什么事嗎?”“我……”不知為什么有些說不出口,吞吐道,“昨天葉子說我好久不去看他了,所以過一會兒我想……”“哦,”楊夜暗暗挺直了背脊,“那帶我向他問好?!?/br>在楊夜微微笑的目光下,鐘翛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后猛地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去找體溫計,一邊說道:“就算不燒了也要再吃一次藥鞏固,別忘了?!?/br>楊夜回身去廚房給普洱拿了一罐貓罐頭,看小黑毛團(tuán)子不時閃現(xiàn)的粉紅色小舌頭,隨口應(yīng)了一聲。鐘翛把體溫計遞過去,又監(jiān)督楊夜吃了藥。水是溫的,楊夜把整杯水都喝光了。“還要喝嗎?”鐘翛問。楊夜搖搖頭,專心致志看著女兒吃飯。鐘翛也蹲下來看了一會兒,說道:“她太胖啦。”楊夜道:“過幾天打算帶她去做個體檢,”眼睛沒有抬起看向身邊人的臉,而是盯著貓罐頭的蓋子,“你要不要一起?”“看時間吧,”鐘翛說,“最近要忙起來了?!?/br>“嗯,”楊夜應(yīng)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似的道,“你昨天在門口等我半天,是有什么事嗎?”提到這個,鐘翛“啊…”地遲疑了下,然后學(xué)著楊夜的樣子,盤起腿席地而坐,扭頭問道:“楊,葉叔叔是要你去他們那里做事嗎?”楊夜也頓了一下,避重就輕道:“誰說的?”“那就不是了?”“昨天在醫(yī)院你不是都聽到了?”楊夜把水碗朝普洱嘴邊挪了挪,“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那你會去嗎?”鐘翛不依不饒。“跟你有關(guān)系?”楊夜勾起眼角,眼睛依舊沒有看他,“如果你是替葉新問——”“才不是,葉子很希望你去的,他還說你很厲害!”“那就是你不希望我去了?”“我——”楊夜似笑非笑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我利用職權(quán)之便把你這樣那樣?還是擔(dān)心你的葉子知道咱倆這樣那樣過?”“……”鐘翛啞口無言,他不知道楊夜的嘴巴這樣殺人不見血。過了好一會兒,直到普洱已經(jīng)搞定了一罐貓罐頭,他才找回自己的語言。“那……你跟葉叔叔,是什么關(guān)系?”楊夜眼皮一跳:“你說什么?”“我說你和葉叔叔,是什么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睏钜癸w快地回答。普洱意猶未盡地吧嗒嘴,對著楊夜喵喵叫。好爸爸只好又給胖閨女開了一罐罐頭。鐘翛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谥械溃骸笆裁搓P(guān)系都沒有?那葉叔叔為什么對你那么好?比對葉子還好?”楊夜猛然回頭看他,定格片刻,忽而揚(yáng)眉笑道:“好?”鐘翛心底驀然生出忐忑來。“他對我是好。只要我?guī)椭~新坐穩(wěn)王位,我要什么他就能給我什么?!睏钜剐Φ迷桨l(fā)開心,“如果葉新死了,我還能承襲他的位置呢!”“你胡說八道!”小狼崽露出獠牙勃然大怒,“葉子不會有事的!你才會死呢!”“對,”楊夜閉上嘴巴,點點頭,贊同道,“你的葉子不會有事,要死也是我死?!?/br>鐘狼崽皺眉道:“你胡說什么?”“他死不了,我死還不行?”楊夜道。他心里憋著一股氣,沖擊著聲帶,逐字逐句像竹筒蹦豆子似的往外冒,“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葉清的崽子沒有一個身體好的。葉新這病是遺傳,葉清和女人生的崽子都有這病,葉新算長命的了,沒像之前的兩個女孩一樣剛出生沒幾個月就死了!”“你!你怎么能這樣說!”鐘翛怒道,“你就是盼著別人不好你就高興了!這樣詛咒葉子和葉叔叔對你有什么好處?虧得葉叔叔對你還那么好!”“好處?”楊夜揚(yáng)起下巴冷笑了下,“好處當(dāng)然多了,剛才不是說,葉新要是死了我不就能代替他了嗎?小小年紀(jì)記性就這樣差?”鐘翛呼哧呼哧地漲得面色通紅,胸膛憤怒地起伏不定,卻又吵不過楊夜。吃飽喝足的普洱踱著步子來到鐘翛面前,咪嗚咪嗚地繞著他的腳轉(zhuǎn)圈圈。鐘翛怒意正盛,對普洱的叫聲煩不勝煩,抬腳將普洱踢出了個拋物線,普洱充分發(fā)揮了一只貓的特性,毫發(fā)無傷安全著地,只是一沾到地面刺溜就竄沒了蹤影。普洱躲避傷害不代表她爸能忍氣吞聲。楊夜只覺有一個火氣直沖頭頂,狠狠將鐘翛摜到墻角,對著下腹就是一拳:“你他媽踢誰呢?!”鐘翛躲不過,硬生生接下了一拳。等到大叔放手,他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