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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七音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楊夜已經麻木,但是他真的在考慮他們到底還能走多遠的問題了。

忽然鐘翛又道:“其實如果真有這種人,他們也挺可憐的。”

楊夜一頓,煙灰掉在光裸的胸膛上,燙得他彈了下。急忙忙把煙灰撣到地上,鐘翛要搭把手,被楊夜擋住。

“可憐?”

“是呀,要是被人知道了,會當做怪物的吧?!?/br>
楊夜一下子閉上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哦吼吼吼~高潮要來啦啊哈哈哈((←別理,此人已瘋

☆、第六十章

之后,楊夜再也沒有和鐘翛說起過這個敏感的話題了。

床上的兩人依舊不和諧,但很多次楊夜拗不過,只好妥協(xié)。他也偷偷嘗試過女人用的那種避孕藥,可是好像沒什么效果,反而常常暈沉沉的,他就不敢再用了。

真是難以調和的矛盾。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兩月已過。這期間,蘇越拉著他名義上的老爸逛遍了大小的婚戒店,終于選定了一只十分具有蘇越怪誕風格的戒指。戒指沒有鉆,卻是個剔透的紅寶石,外面裹著亮閃閃的頭咬尾蛇的銀邊圖案,看上去就像幾歲的小女孩過家家時喜歡交換的禮物。

這兩只紅寶石的凈度并不好,有rou眼可見的細小紋路,不過正是這些紋路,才是讓蘇越不惜向老爸借錢也要訂下來的原因。楊夜透過光仔細一看,一只里面的紋路形成了“S”形,另一只則是“M”。

楊夜抽抽嘴角,用極其復雜的眼神深深凝視了自家兒子一眼,一邊為莫臻哀悼。

興奮的蘇越沒有注意到楊夜的小動作,興致勃勃道:“你看這兩個紋路,是不是很好?分別是我和莫臻的姓氏縮寫呢!”

“是不錯,很新穎,”楊夜立刻改口,同時暗自唾棄自己剛剛產生的不純潔的想法,“就這個吧?!?/br>
蘇越心滿意足,寶貝地將兩盒戒指摟在懷里,生怕被鳥兒叼飛了似的。

最重要的求婚戒指搞定了,又輪到了求婚方案的策劃。

楊夜在咖啡廳里聽著蘇越眉飛色舞嘰嘰喳喳,手支著額頭,眼睛將閉未閉。

大腦即將停轉的時刻,忽然蘇越用力地搖晃了楊夜的肩膀,楊夜一個激靈,差點碰翻了咖啡杯。

“你最近怎么了?一副睡不醒的樣子,難道是晚上太猛了?”一想到猛的對象,蘇越的臉色像生吞了一只瓢蟲似的,“你也節(jié)制點,老年人!”

楊夜也感受到了最近身體的異?!膊凰惝惓#赡芫褪鞘虑樘鄩毫Υ?,總覺得怎么睡都睡不夠。因為這個,再加上本身的不和諧因素,他和鐘翛有將近兩個星期沒有做運動了。鐘翛每天憋著一副臭臉,看得他直倒胃口——真正意義上的“倒胃口”。

“還不是你這小鬼不讓人省心,害得我忙前忙后沒時間休息。”

“喂喂喂!你是我爸誒,這么說太讓人傷心啦!你兒子的終身大事你都不想幫忙嗎?”

楊夜抬手照著蘇越光潔的額頭狠狠彈了一下:“不讓人省心的小鬼頭!”

連續(xù)商量了幾個惡俗方案,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倒是隨著時裝展的臨近,求婚事宜也不得不擱置,忙起了更加緊迫的——時裝展。

時裝周在B市首場,在SH市和HK市設有分場。時裝周臨近,加之LC先生的盛名,各大時裝雜志記者蜂擁而至。

對于楊夜來說,如何在波濤洶涌的報道中獨樹一幟,是個重大挑戰(zhàn)。不過他近水樓臺先得月,倒還不是十分擔心。反倒是親自上臺走秀,之前沒覺得如何,真正臨場了才覺得緊張。

蘇越更緊張。楊夜給了他一個安慰的擁抱,蘇越抱著就不撒手,嗚嗚哇哇道:“怎么辦怎么辦,這一天來得太快了我還沒有做好心里準備!”

莫臻把這個沒斷奶的娃從楊夜身上揪下來,冷聲道:“沒出息?!?/br>
蘇越蔫了。過了一陣又探頭探腦似乎在找些什么,說道:“誒,鐘翛沒來嗎?在過兩個小時就開幕了。”

“他每天晚上有事,”——去醫(yī)院,楊夜沒有細說,又說道,“他沒來才好?!?/br>
蘇越若有所思地點頭道:“你說的好有道理,要是在親親小榛子面前出糗了我就不要活啦嗚嗚嗚——”

莫臻和楊夜對視一眼,同時發(fā)出一聲冷笑。

楊夜道:“你出的糗還少嗎?”

然后有是蘇越哇啦哇啦吵個不停。

楊夜按了按太陽xue,他又困了。

時裝展的后臺經過多次彩排后井然有序,但不可避免的鬧鬧哄哄。楊夜也不知道當晚自己是如何完成的任務,在他的記憶里,就只剩下了滿場璀璨炫目的燈光。

只走一場,他拼命克制著不斷翻涌上來的困倦,憋得眼眶都濕漉漉的。

時裝展首場順利完結,晚上有一場慶功酒會。蘇越這個派對達人自然當仁不讓,莫臻要回公司處理后續(xù)事物,蘇越便盯上了大叔,拖著他一起去。

楊夜最近嗜睡,蘇越覺得是和缺乏運動有關,又吵著說過幾天一起去游泳。楊夜沒有當場答應,他滿心滿眼都是床,卻又推脫不過蘇越的熱情,只好在派對一角就著小酒吃蛋糕。

蘇越早就不知浪到什么地方去了。楊夜打算吃完這塊蛋糕就走,時裝展最重要的首秀已經搞定,他即將迎來一個很長的假期,現在回家,沒準還能和鐘翛商量下訂機票的事。

正咬下最后一口蛋糕,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清越的男聲:“楊?”

楊夜舔著嘴角捧著酒杯轉過頭去,不由愣住了。

來人棕色的頭發(fā)微微帶著自來卷,得體的西服包裹住修長的四肢。睫毛卷而翹,一如既往地笑意盈盈。

楊夜咽下蛋糕,回以微笑:“啟信,好久不見。”

“是呀,好久不見,”程啟信露齒一笑,眼睛瞇著,彎出月牙的弧度,似乎在回憶,那弧度十分漂亮,“整十年不見了。”

“真巧,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br>
“我是應一個朋友的邀請過來湊數的,”程啟信道,他比十年前沉穩(wěn)了許多,但是說話的語氣風格還殘留著些跳脫,讓楊夜感覺頗有些親切,“這幾年每做一個項目就去一個地方,中國來了不少次了,但還是第一次到B市,而且也只是停個腳,明天就回新加坡報道了?!鳖D了頓,問道,“你這兩年怎么樣?”

似乎舊人重逢的尷尬,就是除了話從前,便沒有其他可說的了。

“不錯,你呢?”

“也不錯,”程啟信向他舉了舉酒杯,“那邊有人叫我,我先過去了。對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塞進楊夜手里,“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有空打給我?!?/br>
說完轉身走向了派對中央。

楊夜看著曾經的情人意氣風發(fā)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名片,隨手裝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