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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飽脹感讓楊夜承受不住,意識飄忽。耳邊有鐘翛在說話。“夜,我們要個寶寶好不好?”☆、第九十四章心情舒暢的春節(jié)過后,鐘翛如愿以償?shù)乇凰秩M了自家公司,不過鐘秋心里還升騰著火氣,沒讓兒子做舒舒服服的空降太子爺,反而把他送進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底層做起。換言之,鐘狼崽正擼著袖子,揮汗如雨的做著搬運工,他如今萬事順遂,做搬運工也做得風生水起喜笑顏開。楊夜沒再攆他,半夜倆人也是睡在一張床上,把普洱擠到了床下,惹得小貓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還鬧了離家出走,萬幸才出了家門兩步,就被一只一閃而過的斷尾壁虎嚇得跐溜躲進了楊夜的被窩瑟瑟發(fā)抖。楊夜自然舍不得閨女,可在鐘翛的巧言令色下默認了如今的地盤分配。重新抱得大叔歸的狼崽子半夜里哪肯規(guī)矩,只可惜狼崽有情大叔無意,鐘翛又不敢違背楊夜的意思,生怕好不容易追回來的老婆又跟狐貍似的,腳一滑不知滑哪去,只好每天望著大叔被子下的身段咽口水,權當望梅止渴,結果越望越渴,排不出的火氣都化作第二日的力氣,搬貨生生給搬出個“拼命十三郎”來。如此不到一個月,鐘秋見兒子是真定下心思好好工作了,才把他從苦力大軍里提溜出來,塞在了一個女經理的手底下做助理,又把卡給解凍了,算作是對兒子的示好。鐘翛這邊過得順風順水,大叔那邊倒是逆波逆浪。首當其沖的就是工作。董事會那幫老頭子死守著自己那點錢,生怕這位沒什么經驗和成績的接班人把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折騰來的老本陪個一塌涂地,偏偏喬延又急沖冒進,楊夜等同于拽著身后一群老頭子死命往前跑,又要扽著喬老爺緩步慢行,新進一個領域首先要打下基礎,沒有個穩(wěn)妥的基礎,怎么往上面蓋高樓?新加坡到底是廟小,固守一地雖然能勉強保安穩(wěn),但終歸那么點兒地方,加上一些演藝行業(yè)的幾位老大哥抱成一團,嫌再進來一個太擠腳,喬延的幾分薄面在他們的根本利益前面根本不值一提,本來就吃不飽,哪還能再讓人多分一杯羹?頂多好言好語,好生相勸請您另選它地,何況一貫露面的,還不是喬延,而是程啟信。喬延倒是對此無甚感觸,楊夜也漸漸從喬延的態(tài)度中咂摸出幾分耐人尋味的意圖,叫人一查,果不其然,葉清從兩年前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投資一些電影,甚至專門分出一個部門管理此事。楊夜不禁啼笑皆非,倆死對頭對掐一輩子了,你追我打好一出雞飛狗跳的冤家戲!彼時程啟信正跑了一趟HK,和TVB推杯換盞牽線搭橋,眼看著有了進展,卻被楊夜一竿子支去了B市。程啟信趁著楊夜剛聊完公事的空擋,尋了個空子道:“你去我辦公室,桌子右邊最底下的那個抽屜里有個東西送你?!?/br>楊夜頓了幾秒,說道:“好端端的送什么禮物?圣誕節(jié)早過了。”程啟信道:“十四號那天就該給你的,我卻在外地,沒辦法親手交給你?!?/br>楊夜笑著左顧而言他,卻被程啟信一針見血道:“我不在乎你心里裝的是誰,這禮物你必須要收下,你要是不喜歡,扔了、送人都好,只是千萬不要還給我,就當是圓了我的一個愿望,就當……就當是我還給你你十年前對我的好?!?/br>說到最后聲音有顫抖有乞求,苦得就像只泡過一次的隔夜茶,唇齒間茶香仍在繚繞不絕,濕噠噠的茶葉丟了浪費,卻不得不丟。程啟信道:“你就再縱容我任性一次,等到我心里有了別人,再讓我走好不好?”楊夜道:“你真自私,你這是在逼我?”“我逼得了你嗎?”倆人都撕破了發(fā)乎情止乎禮的面紗,說話也字字珠璣,“我只后悔磨蹭了那么久,讓那個人有機可乘。”“這跟先來后到沒關系,就算沒有他,我和你也——”“楊夜,”程啟信叫了他的全名,“不要一下子,一下子就把我的假設都撕碎,就當是給我一個緩沖期也好……”楊夜抿了抿嘴唇,終是嘆了口氣:“你明白就好?!?/br>撂下電話,楊夜就去了程啟信的辦公室,拉開抽屜,里面只有一只車鑰匙。下了地下停車場,漫無目的地按了幾下,忽然角落里傳來聲音,楊夜轉過身,一輛讓他垂涎已久的美洲豹充滿野性的立在那里,好像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楊夜摸了摸車子嶄新的外形,握著鑰匙的手攥了攥,回到辦公室,將鑰匙拋給了新來的小助理。小助理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剛來沒幾天,沒聽過楊夜和程啟信的傳聞,自然也不知道楊夜的性向。她受寵若驚,不知道上司何意,嚇得差點立刻遞上辭職信,楊夜無奈道:“我對女人沒興趣,這車是別人送的,我不喜歡,給你了?!?/br>原來天上真會掉餡餅,從里到外還是純金的。小助理被砸得頭暈目眩,決定抱住上司的金大腿一萬年不動搖。這天下班,滿心煩亂的楊夜沒有直接回家,亂轉了幾圈,來到了后港那家奇怪的酒吧。這間酒吧幾十年如一日,擠進窄小的木門,頓時豁然開朗。楊夜先點了一杯牛奶,喝了沒幾口,又要了一杯Tomorrow。還沒到最熱鬧的時刻,客人十分少,倒是有幾名男孩女孩,穿著相同的制服,不時向他瞥了幾眼,湊到一起嘻嘻哈哈不知在說些什么。一個男孩按耐不住,被推了出來,不知是誰關掉了慢調音樂,男孩來到了鋼琴前,拽了拽琴凳,打開琴蓋先小彈了一首土耳其進行曲,彈完后沖著楊夜挑逗道:“帥哥,想聽什么?你點的話,免費哦~”口哨聲此起彼伏,楊夜笑道:“小弟弟,叔叔老啦,我聽的歌,你未必聽過?!?/br>有個女孩笑著插嘴:“帥‘哥’,我們叫你‘哥’,你卻自稱叔叔,分明是占我們的便宜!”楊夜跟他們笑了一陣,晃著杯子里湛藍的液體,也不喝,問道:“你們的美人老板呢?”“美人……老板?”說話的人似乎嗆了一口酒,“帥哥你說的是哪個老板?那個男的還是那個女的?你認識他們?”“女的……”“你不知道嗎?”彈琴的男孩道,“我們的女老板已經去世快一年了!”楊夜愣了愣:“什么?”“具體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現(xiàn)在的老板不是女的了?!?/br>楊夜默然不語,他猶記得那個烈焰一般明艷欲滴的女人,他本還想再請她一杯Tomorrow。楊夜將酒杯推到對面的空座位上,抬起臉來問男孩:“你聽沒聽過Pleas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