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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天塌下來的時候,也還頂?shù)米??!?/br>李晏繼續(xù)道:“罪己書很快便會由官府張貼,所有的補償皆由洛陽王府承擔(dān),你們原諒我也罷,恨我也罷,只是我這條命留著還有用,卻是不能給的?!?/br>事已至此,其余人已經(jīng)說不出什么話了。他們沒有想到李刈的兒子竟會是這樣一個人,如此真切而坦蕩。而他們更發(fā)現(xiàn),這件案子已審無可審,所有的陰謀詭計在這份坦蕩面前,都將無所遁形。☆、第100章無人應(yīng)答紅河嶺一案就這么塵埃落定了,來得快,去得也快。藏在幕后之人斷然不會想到李晏會用這種方式來平定,而對于鄭庸他們來說,人死不能復(fù)生,一個充滿誠意的道歉以及大白于天下的真相,比什么都好。那可是堂堂帝王家,能讓他們下跪,也算值了。于是那夜被敲響的鳴冤鼓就這么停了,喊冤聲像水中的波紋,一圈一圈擴散開來,漸漸的也就消弭于無形。當(dāng)然,這事兒不可能因為李晏幾句話而真正的結(jié)束,皇家既然承認了這個錯誤,那后續(xù)的一些安撫事宜肯定還是要周到的,重新請法師超度,或者立一座往生碑,等等等等,不過,這都是后話了。此時李晏站起來,拍拍衣服上沾染的塵土,旁人看他的目光有不解,有敬佩,有懷疑,但這些都影響不了他,他還是那個風(fēng)華絕代的洛陽王,身邊站著他最愛的俠探。“走吧?!崩铌剔D(zhuǎn)頭看向燕三白,這天上地下,只需要一人懂他就足夠了。燕三白點點頭,于是兩人就如事了拂衣去,相攜而歸。問他去哪里?回去繼續(xù)禁足咯。回宮后,皇帝就將李晏召到了御書房,與他商量接下來的事??粗佑l(fā)像黎王的李晏,皇帝途中幾度欲言又止。李晏卻好似什么都沒看出來,談完話,就徑自回了重霄殿。大理寺的事兒業(yè)已傳回了宮里,太后娘娘遣人送來了小粽子,大約是想讓李晏開心些。小粽子得了吩咐,變得尤為乖巧,暖呼呼的小手一直牽著他的晏哥哥。燕三白見叔侄兩相處的很融洽,便重新出了趟宮。他要去找關(guān)卿辭,方才審案之時關(guān)卿辭把真相說得巨細靡遺,顯然是有人又告訴了他。雖說那些原本便是李晏打算說出來的,但對方顯然用心險惡,若李晏不打算坦白,那關(guān)卿辭勢必和他們就此決裂。但燕三白找過去的時候,卻被告知關(guān)卿辭不在,他把事情都交給了章琰,便獨自出去了。燕三白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坐在上次一起來過的那家餛飩攤上,桌上擺著兩碗剛出爐的餛飩,似是在等人。他等的就是燕三白,他知道燕三白一定會來找他。“坐?!标P(guān)卿辭幫他拉了拉凳子,燕三白便也大大方方的坐下了,看著面前的餛飩,驚訝于關(guān)卿辭還記得自己的口味,“這是給我的?”關(guān)卿辭點點頭,透過碗里升起的薄霧看著燕三白下了筷子,便主動坦言道:“那些事情是秋蟬告訴我的?!?/br>秋蟬?燕三白頓了頓,隨即釋然。他這幾天想得太多,竟是把秋蟬給忘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關(guān)卿辭道。“什么問題?”“羅剎……可否參與了那場屠殺?”燕三白沒料到他會問這個,沉默了半晌,搖搖頭,“沒有,等他趕到的時候,屠殺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br>關(guān)卿辭很快便想到了關(guān)鍵點,“也就是說,黎王雖然指使暗衛(wèi)進行肅清,但這個命令繞過了統(tǒng)領(lǐng)羅剎?”“是,黎王是個很多疑的人,如果他認為這個人會壞他的事,那無論這個人有多忠心耿耿,黎王都不會允許變數(shù)存在?!?/br>那就代表著,黎王擔(dān)心羅剎知道這個命令,會阻撓,會反對,所以才繞過了他。關(guān)卿辭如此想著,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羅剎救了他,這么多年,關(guān)卿辭從未忘懷。他不知道,如果羅剎也參與了這件事,他該如何面對。所幸,萬幸。燕三白似乎并不想多談羅剎的事情,關(guān)卿辭也不再多問。兩人坐在這簡陋的餛飩攤上,各自吃著碗里的餛飩,很安靜,卻沒有尷尬。關(guān)卿辭漸漸的放下了勺子,很專注的看著燕三白。燕三白吃東西的動作很文雅,咀嚼時的神情很認真,臉頰被熱氣熏得白里透紅,看著看著,便讓人入了神,便讓人想傾訴。手指觸摸到了懷里的舊面具,關(guān)卿辭幾度想開口,但是看著燕三白平和的神情,想到方才的李晏,便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還是不要把他牽扯進來吧,李晏看起來是位敢作敢當(dāng)?shù)娜耍绻撬脑?,或許真的能沖破世俗的桎梏,跟燕三白永遠的好下去。自己又何必再去添麻煩。關(guān)卿辭無父無母,更無朋友,便愈發(fā)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友情,最終,那張舊面具還是安靜的躺在了他的懷里沒有動彈。而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自己究竟錯過了怎樣一個揭開真相的機會。吃完了餛飩,兩人沿著朱雀大街慢慢走著,還是沒有多話,但氣氛愈發(fā)和諧。關(guān)卿辭把他送到了皇宮門口,目送他進去。燕三白走了很遠,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原地,便朝他再度揮了揮手。關(guān)卿辭似是遙遙對他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依著來時的速度,漸行漸遠??粗谋秤?,燕三白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剛剛道別時,關(guān)卿辭……好似格外鄭重的感覺?然而此時,一只從前頭墻角處探出頭來的烏龜,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這不是玄武殿里的那只龜么?燕三白快步走過去,就見那只龜掃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爬著,爬著,偶爾碰到墻根處頑強生長出來的一株小花,一棵小草,便停下來一口吃掉,優(yōu)哉游哉,好不愜意。這龜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燕三白猶豫著是不是要把它送回玄武殿去,沒成想一抬頭,就看到秋戌子趴在前面的院墻上跟他招手。這位道長的出場方式,總是如此的別致。秋戌子叫來兩個大內(nèi)侍衛(wèi),扛著烏龜回了玄武殿。他叫上燕三白,落在后面慢慢的走。“前輩有話要對我說?”燕三白問。秋戌子背著手走得慢悠悠的,臂彎里的拂塵也晃悠悠的,“是啊,為了那個傻徒弟,我還不得cao碎了心。年輕人,目光要放長遠一些,紅河嶺的事情還只是一個開頭罷了?!?/br>“前輩什么意思?”燕三白心中一凜,難道這后面還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嗎?“你可知我那傻徒兒心中真正的心結(jié)是什么?”燕三白搖搖頭。“不是紅河嶺,也不是皇位之爭,而是紅河嶺之后發(fā)生的一件事?!鼻镄缱诱f著,語氣也不禁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