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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的老底,如今你已聯(lián)絡(luò)了王家和史家, 此去金陵應(yīng)無什么大礙, 薛家那里就算了罷,參差不齊, 耽誤了大事倒不好。”賈母沉吟了片刻后道。 “老太太說的是, 家里諸事,雖托了探丫頭, 還得勞煩老太太照看一二?!笨滴跆匾獍奄Z探春點出來,榮國府里明白人不多, 唯有這么一個還當(dāng)閨閣女兒養(yǎng)著, 委實是浪費了。 “政兒放心, 府里有我呢?!?/br> 康熙見賈母滿頭花白卻依舊精神健旺,不由想起自己祖母, 心下倒放心了幾分。 因著明日啟程, 今晚便至賈母屋里談些事情, 金陵的事已打聽的差不多了, 康熙忖度自己借著外放的這一半年估計就能打理清楚。只是平安州那里, 自己卻不好親自去的,光是遣兩三個清客和書信往來,心下還有些不踏實。 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賈家的男丁,思索誰能當(dāng)此大任。賈寶玉就不說了,康熙對他失望透頂,本來還以為有幾分機巧在,誰知腦子里是個拎不清的,從薛家那丫頭一事就看出來了,且留著他哄老太太罷。東府里那爺倆也不成器,珍哥兒將近四十歲的人了,讓去平安州送趟信,嚇得半路就病倒了。蓉哥兒對他爹畏的和什么似的,估計也強不了多少去。 大房的賈赦聽著名聲不好,但康熙與他說了幾次話,有些想法卻也別致,不像是眾人所說的沉湎酒色,康熙有時候瞧他,覺得和這府里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才遭眾人排擠罷。但賈赦是襲爵之人,官高位重,雖然不怎么上朝去,但要離京是要和皇帝打招呼的,去平安州更是太招眼了,現(xiàn)在羽翼未豐,還是低調(diào)些罷。 算來算去只有賈璉這個侄兒可用,原是幫著榮國府管家的,言談機變,頗有幾分才干,后來在處置林家財產(chǎn)一事上招了老太太忌諱,才窩回大房去的,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個虛職是平安州同知,要做實也不是難事。算起來除了自己剛來時瞧見過一次,后來竟再沒見過,不如趁現(xiàn)在夜還未深親自過去瞧瞧,當(dāng)下命小廝去備馬。 “老爺不如從園子里過去,若是走正門,不知又得花費多少時辰。園子里姑娘們常走,晚間也有人守著,叫人開門也快些?!毙P勸道。 康熙聽了稱是,也沒驚動人,就帶著幾個貼身小廝,從園子里直往大房去。 “璉兒的屋子在哪邊?”大房這邊竟別有洞天,屋宇院子小巧別致連綿不窮,竟比正房那邊占地還多。 “聽聞璉二爺極少回自己屋子,同琮哥兒一道常歇在大老爺房里。”小廝回稟后,領(lǐng)著康熙直到大老爺院子,上前叩了叩門。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找老爺?”上夜的婆子嘟嘟囔囔將門推開,見是二老爺,忙低了頭行禮。 “罷了,大哥歇下了沒?”聽聞老大一屋子的姬妾姨娘,自己倒不好貿(mào)然進(jìn)去,不如到書房候著。 “老爺屋里的燈還亮著呢,二老爺不妨直接進(jìn)去,書房隔得遠(yuǎn),素日二姑娘林姑娘她們愛去坐著,老爺?shù)共怀H??!?/br> 康熙聽了這話,便跟著婆子一路直到正房,門口早等著兩個小丫鬟,婆子囑咐了幾句方才退下,由丫鬟引著康熙直入內(nèi)室。 “二弟怎么這會子過來了,不是明日要啟程去金陵么,今晚還不好好歇著?”季懷遠(yuǎn)早已睡下,聽見小丫鬟通報才命人重新點了燭火。他這一整日都去別院和工匠們商議事情,校對圖紙?;貋砗笥直粌鹤雍顽鐑撼沉艘换兀汉拖Т阂灿昧T飯才離去,實在是鬧得人頭疼。聽見賈政進(jìn)門后才掙扎著坐起身,披了一件外衫,連頭發(fā)也未束起。 “不妨,正好有些事情要和大哥商議。”康熙略打量了一下屋子,見這內(nèi)室極為寬敞,往遠(yuǎn)處瞧了瞧,見靠窗的軟榻上被褥凌亂,有一個人背對著自己睡著,門窗也沒合上,從外面伸進(jìn)來一大枝紫荊花。等賈赦起身坐過來后,隱約見雕花大床上也躺著一個,瞧身形莫不是琮哥兒? “二弟先喝茶。”季懷遠(yuǎn)獨處時不喜人多,所以丫鬟后來輕易不進(jìn)內(nèi)室,這會子他也懶得叫人,將冷茶給賈政倒了一杯,自己也正好有些口渴,倒了一大杯咕咕嚕嚕飲干了。 “那是琮哥兒?大哥也太寵著他了,怎連個丫鬟都沒有?”康熙抿了一口就放下,疑惑道,榻上那個瞧身段估計是賈璉? “剛和他二哥哥鬧了一場,就賴在床上了,現(xiàn)下天氣和暖,不拘哪里躺著也罷了。二弟剛說有事商量?”季懷遠(yuǎn)睡覺時不喜有人在旁,就連妻子在世時,兩人也是分房居多。但兒子出生后日夜抱在懷里照顧,這毛病便慢慢的改過來了。 “把璉兒也叫醒罷,有些事也得囑咐他一聲。” 季懷遠(yuǎn)聽賈政說的鄭重,忙走至塌前喚兒子起床,見他睡顏恬然,一時有些不忍喚醒?;仡^見賈政看過來,忙狠了狠心拍了拍。 胤礽迷迷糊糊醒來,見自己老爸站在身前,抱了他的胳膊又向一邊躺去。 “璉兒,你二叔過來了,說是有事囑咐你?!奔緫堰h(yuǎn)提高了聲音喚道,從架子上取了外衫,等著替他披上。 胤礽一個激靈坐起身來,任由季懷遠(yuǎn)環(huán)著他將外衫系上。 康熙坐在桌子邊瞧著,見季懷遠(yuǎn)正倒了一杯茶送至賈璉唇邊,一時竟有些心酸。想起前世的兒子們,小時候一個個玉雪可愛討人喜歡,對自己也如這般依戀過,怎么長大之后就漸行漸遠(yuǎn)呢。 “二弟有事現(xiàn)下說吧,一會兒該夜深了。”雖天氣轉(zhuǎn)暖,夜間還是有些冷,待會得將窗戶關(guān)上,別再吹了風(fēng)。季懷遠(yuǎn)坐回到桌子旁,胤礽卻搖搖晃晃過來,和賈政請安后,斜坐在在雕花床上。 “平安州那里,只怕大哥知道的最多,聽聞現(xiàn)下還有十萬兵力,全是我賈家嫡系么?”康熙直接道。 “二弟問這個做什么?”季懷遠(yuǎn)沒防備答不上來。 “老太太沒同大哥透漏一半句么?” “透露什么?二弟也知道,老太太素來不大喜歡我,將來就指著二弟的寶玉光宗耀祖呢?!痹趺从殖兜狡桨仓荩窟@假賈政再打什么主意?給朕滾出去,難不成他本來就是個皇帝,穿到這里也太悲催了。 “光宗耀祖倒是眼下就有個機會,珍哥兒和元春的事情大哥聽說了么?”康熙想了想,現(xiàn)在府里知道自己身份的就只有老太太和王夫人,老太太是和自己有交易,王夫人估計是王子騰后來透露了些什么,除此之外,估計賈探春也猜到了一些。 “珍哥兒?元春?二弟在說些什么?”這賈政想試探什么?珍哥兒和元春,秦可卿那事?估計老太太和王夫人比自己清楚。 “珍哥兒私藏太子血脈,被元春告發(fā)了去?!笨滴跆裘鞯?。這元春也是個傻的,揭發(fā)自己家族密事來邀寵,不知不覺將那姐弟倆都處理了也比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