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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妃位強些。 “真有此事么!娘娘也想的太簡單了些,珍哥兒雖胡鬧,到底是咱們賈家的族長,日后皇家還如何肯信我們?!币怯惺裁礀|廠西廠血滴子之類的,只怕賈家自此之后就要上高危名單了。 “大哥是個明白人,現(xiàn)在皇帝對我們已經(jīng)不放心了?!笨滴跚屏速Z赦一回,這老大還是有點腦子的。 “那要如何做?依我說這爵位富貴也沒什么可留戀的,倒不如還回給皇家。二弟素來好讀書,開個書院與清客們談文論道也是雅事?!奔緫堰h(yuǎn)躊躇了片刻道,這賈政委實在仕途上沒什么才干,工部員外郎的位子多少年沒挪過了,如今也只是仗著元春求了個外放。 “大哥想哪里去了,咱們這種鐘鳴鼎食之家,不求更進(jìn)一步,還要和村舍野夫為伍么?”怪不得老大整日窩在大房里閉門不出,府里上上下下都不大看得上他,當(dāng)個鴕鳥也太沒上進(jìn)心了。 “那依二弟的意思呢?”季懷遠(yuǎn)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傻話,他本來就是平民百姓,粗茶淡飯也未為不可,但這些生來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爺太太們?nèi)绾芜m應(yīng),想想林黛玉荊釵布裙素手羹湯的,季懷遠(yuǎn)自己也不忍心。 “這天下本來就是我們賈家打下來的,當(dāng)初棋差一招輸了景氏一脈,只得了個從龍之功。沒想到景氏不到三代就被旁人占了去,天下人如何心服?咱們家如今有的是田地莊園和嫡系舊部,眼下藩鎮(zhèn)割據(jù)四夷不服,遲早要動亂紛起,何不先下手為強?否則被皇家這么防著,遲早有覆滅之日?!笨滴鯐砸詤柡Φ?,皇家已從元春那里得知賈家有反意,將來豈肯放過,遲早會受制于人。這賈家老大雖不成器,到底是一家之主,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賈家敗亡罷。 “二弟原來是這么想的,這可使不得。且不說謀反是大罪,將來若是事發(fā),上上下下估計沒一個活口。就算二弟能謀的皇位,一將功成萬骨枯,得連累多少平民百姓?”季懷遠(yuǎn)連忙勸止道。 “大哥糊涂了,元春告密后,在太上皇和皇帝心里,賈家早就在謀反一事上洗不清了,只是要等時機除掉罷了,若是沒什么防備的話,只怕過不了幾年就我為魚rou人為刀俎。至于天下人,大哥真是何不食rou糜之輩,以為他們現(xiàn)下好過么?兵連禍結(jié)民生維艱,大哥若是出去走走,到京城外就知道現(xiàn)在的百姓過的是什么日子了。”想不到這賈赦還是個心懷天下的,這就好辦了。 第39章 康熙遠(yuǎn)行 畢竟是康熙, 幾輪過后季懷遠(yuǎn)便沒了招架之功, 覺得若是這個賈政當(dāng)了皇帝, 將來說不定真能勤政愛民,體恤百姓疾苦。 怪不得榮國府被抄了家,原來是賈珍和元春早就惹下的禍?zhǔn)拢魉€一直以為是因著府里囂張跋扈和后繼無人, 想從這兩方面入手來保榮國府的百年安穩(wěn)呢。 “大哥居嫡又長,若是事成, 自有九五之尊?!笨滴踉囂降馈.吘官Z赦才是名正言順的襲爵之人, 將來事成了,禮貌上也要讓一讓的。 “罷罷罷, 我可做不了這個?!奔緫堰h(yuǎn)連連擺手道, 手里沒有這金剛鉆,哪里敢攬瓷器活, 雖然被賈政說的松動了,可是謀反篡位, 總覺得和他隔著一個世紀(jì)。 康熙瞧他神色不似作偽, 倒訝異了一回, 這世上誰不想做皇帝,萬人之上為所欲為?就連街邊小兒, 也常頑笑著, 皇帝輪流做, 明年到我家呢??磥磉@個大哥倒是本分的, 將來留著罷。 胤礽斜靠著雕花床欄, 覺得背后有一只腳偷摸著戳來戳去,回手?jǐn)Q了他一把才消停了,有本事別裝睡呀。 “只是眼下有一件難事,若是舉事,難免要用兵,可咱們現(xiàn)下只有些小廝家仆。聽聞兩廣節(jié)度使已在海疆公然蓄兵,只怕離自立為王不遠(yuǎn)了。川西等地早已政令不達(dá),還有西北也不太平,皇帝防著四王八公,倒捧起許多后起之秀來,可謂是養(yǎng)狼拒虎,首尾不顧了。大哥在京城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可知皇帝能轄制的只有小半個中原了,其他處都是藩鎮(zhèn)割據(jù)兵禍連年。咱們賈家的嫡系俱在平安州,十多年未曾打理,只怕也成一盤散沙了?!笨滴蹼m是和季懷遠(yuǎn)說話,但瞧的卻是胤礽。 “二弟且慢,皇帝既容不下咱們賈家,怎還留著平安州,還給璉兒一個平安州的同知,這個職位可虛可實,不怕起兵謀反么?”季懷遠(yuǎn)覺得有點不對勁。 “大哥問到了關(guān)鍵處。太上皇早年也曾兵權(quán)集身,后來因著種種緣由,譬如和景氏廢太子一脈相爭中損耗過半等,到現(xiàn)在不過恰好能平衡各方勢力罷了。如今藩鎮(zhèn)連年戰(zhàn)亂,皇帝也只是發(fā)文征討。留著咱們賈家在平安州的兵力,將來可作緩沖之用,所以一直未曾大動過。”康熙解釋道。太上皇貪生怕死,否則早就在開國之初便可廢景氏而自立了,何必名不正言不順地和太后私通,鳩占鵲巢后才換成自己血脈。如今年紀(jì)大了,雖精力不濟(jì)但仍想把持朝政,使得朝中諸臣不知該聽誰的。 “既然皇家自顧不暇,二弟又何必動這心思?如今本就世道艱難,此舉何異于以卵擊石?”季懷遠(yuǎn)嘆道,四夷環(huán)飼再加上藩鎮(zhèn)割據(jù),十萬兵力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大哥這是打算袖手旁觀?不怕將來噩夢纏身么?”康熙冷笑道。 “什么噩夢纏身?兵連禍結(jié)生靈涂炭又不是因我賈家之過?!辈苎┣墼跁性鐕@過是末世,自己不過一年前穿越而來,可有半分干系?原來的賈赦還得擔(dān)幾分責(zé)任,畢竟也仗著身份做過幾件傷天害理的事。 “大哥以為,不是因己之過陷百姓于水火,便可見死不救了?” “二弟何必咄咄逼人,這天下有多少不平事,二弟管的過來么?”季懷遠(yuǎn)有些心虛道,他也不是各人自掃門前雪的那類人,遇到力所能及的也會幫一把,但也不要道德綁架每個人都要行善做好事憂國憂民罷。 “天下雖有不平事,世道正義人共倡。大哥若是袖手旁觀,不就是縱容旁人作惡么?若是人人都像大哥一般,責(zé)不在己便閉門在家,那天下受苦蒙冤的百姓豈不是如墜深淵求援無門?大哥可是覺得,百姓受苦是應(yīng)當(dāng)?shù)?,我們不欺壓他們便是仁至義盡了?”康熙依舊咄咄逼人道。 胤礽抓著雕花床欄的手指泛白,猶豫了一下待要開口,背后作怪的腳丫子消停了一會兒又來了。 “自然不是,人無貴賤,即便是平民百姓,也不該是生來受苦的。只是救苦救難的自有俠士能人或是君王重臣,我非其才罷了?!彼裕实鄄蛔鳛椴艜槐娙肆R,你見過哪一個小老百姓被眾人指著鼻子說不關(guān)心國家大事?雖說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但唯有能者才能力挽狂瀾臨危受命罷了。 “大哥此言大謬,我們賈家軍功起家食邑千戶,大哥承襲爵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