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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無奈,他發(fā)覺席然話里行間對自己又變成尊稱了。“小夜還好嗎?有再和同學鬧矛盾嗎?”“……應該沒有?!毕坏恼Z氣也不是非常肯定,想必是想到時夜就算在學校和同學打架了,回家也未必會告訴他。雙方沉默了一會兒,桓修主動切入正題:“匹配我還沒有去拒絕?!?/br>席然有些拿捏不準他的意思:“您……是不會cao作嗎?”桓修被逗笑了:“我又不是小孩,這個還是會的?!?/br>“我絕對沒有輕視您的意思,對不起?!?/br>眼見著雌蟲又要站起來和自己道歉,桓修眼疾手快地把對方給按下去了:“你別這么敏感……”于是席然又沉默了。“怎么說呢,我自己其實也沒想清楚。但你的狀況我也了解,之前我說想幫你,現(xiàn)在恰巧遇到了這種事,我就覺得是不是可以幫上你的忙……”“您別開玩笑。怎么能用這種事情來幫忙?再說,我當初也并沒有做什么。”席然一臉詫異,仿佛桓修剛說了什么天地不容的提案。“你可是救了我的命誒?!被感抟皇謸晤^,看著席然。“正常蟲身處當時的狀況都會這樣做的?!毕徽f得很簡單。“哎,其實也不只是為了報恩……所以說我自己也沒想清楚。我對你本身也挺有好感的,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我本來也想和你進一步有些交流的——雖然你壓根沒有聯(lián)系我過就是了?!?/br>“我不想麻煩您。當初救了小夜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阻止了小孩打架罷了……”桓修笑道,他那才是真正順手的事。桓修本來就喜歡男性,加上席然是他在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對象,印象深刻;又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對方的外形正好戳中了好球區(qū)。雖然有孩子這一點大大出乎了修換的想象力,但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一點,姑且還是想先從朋友的身份開始接觸對方。可這個世界的雄蟲和雌蟲似乎根本沒有“普通朋友”這種概念啊……生活了這么些日子,桓修也對蟲族社會略知一二了。因為沒有雌侍數(shù)量上的限制,雄蟲幾乎可以對所有表示好感的雌蟲表示接受。這樣的社會狀況下,婚姻變得極為隨意。因為重視子嗣,往往對于對象也是重量不重質(zhì),看著差不多就“收下”,根本沒有什么“從朋友開始,曖昧,表白,交往,結(jié)婚”的過程。被蟲族傳統(tǒng)稍微帶著跑偏的桓修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一個現(xiàn)成的機會時,竟然稍微思考了一下“先結(jié)婚,再看情況發(fā)展”的可行性。自己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沒有責任心?“您可能還不清楚我的事。我沒有資格高攀您……而且,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拋棄小夜?!?/br>桓修納悶道:“嗯?為什么要拋棄他?你的事兒我去查過了……不好意思,我去打聽了些你的信息。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我覺得你沒什么問題——倒不如說你的前夫很有問題。”席然看了看桓修,他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可以接受小夜。這樣他也可以繼續(xù)在那所學校上學了?!被感尢岢龅?。他心里覺得好笑,自己的發(fā)言放在現(xiàn)代是不是可以稱為“用城市地段戶口套牢外地單身母親”之類的行為……“……”很明顯,之前都十分堅定的席然聽到這話后強烈地動搖了。他自己怎樣都可以,但是如果如桓修所說的,能接受小夜的話……沒有雄父的雌蟲幼崽未來可以說是一片灰暗。這讓他很難拒絕。“可我沒有任何可以回報您的……”席然低聲說道,“家世,外貌我都沒有。這次調(diào)動后想必以后在軍部中也不會有什么發(fā)展了?!?/br>甚至連……桓修這樣的好意讓他有些害怕到惶恐。桓修愣了愣:蟲族對外貌的評判標準似乎和自己稍有區(qū)別——好像是以柔弱為美?“外貌在我看來很不錯了。干練,清爽,臉部棱角分明,很有味道,”桓秀虛抬著手比劃著,“身材看起來也很好。呃……我這樣評頭論足的會不會有些不禮貌?”“您是在反諷我嗎?”席然和桓修的頻道根本不在一條線上。“我沒有……”想來解釋也很麻煩,桓修直接表示,“哎,你就姑且當我品味奇怪,好了吧?”“……”在一陣漫長的沉默后,席然像是做了什么決定,開口道:“如果您真的不介意小夜的話,我愿意……以雌奴身份……”“這樣的話以后小夜也會被一同瞧不起吧?”桓秀打斷他。這戳到席然的痛處了,他頓時無話可說。桓修提議道:“雖然我是想先接觸一下再說的,但這個意外來得倒也實在微妙……要么,匹配怎么安排的,就按照那個來,如何?”還沒等席然再次猶豫著想要說些什么,桓修繼續(xù)道:“其實我也有點一時沖動。等這個沖動勁兒過去了,那我可能也說不準了……”桓修知道雖然這基本算是實話,可這話說得非常狡猾。第6章對話的主導權很快就掌握在了桓修手中。他出于多方面的原因——起初因緣巧合下的一些好感,一半報恩的心態(tài),以及不可避免混雜進去的一些同情心,做出了這樣有些草率的決定。他確定自己也被環(huán)境影響了。在這個社會,作為雄蟲娶一名雌侍好像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于是桓修就不加思考地順應了一時沖動。日后想起來,桓修認為這是自己難得一次,卻最為正確的一時沖動。席然并不傻,突如其來的“好事”讓他不免得懷疑這背后是否有什么異常,但他當然還是做出了此時對孩子有利的選擇——畢竟他也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沒有了桓嘉德在背后惡意的推波助瀾,本應該是更加引人注目的大新聞這回卻沒有廣為人知。時家似乎得知了被他們休了的雌蟲“再嫁”了。調(diào)查了桓修的資料后,發(fā)現(xiàn)這個雄蟲著實沒有什么看頭,也就沒有再關注。不過多少這件事情還是小范圍內(nèi)流傳開來。鄰桌的卡茲奇是對此反應最大的,也許是他和桓修比較熟,說話就不顧慮那么多。“真的假的啊,你是不是被下迷魂藥了?”桓修皺眉:“別這么說。”“開玩笑的啦。雖然有些不常見,不過你要是覺得這樣有樂趣,那也挺好的……啊,難不成你其實是看上了那個小的?這可不大好啊兄弟。”卡茲奇給了桓修一個“你不會吧?”的眼神。桓修感覺非常無力,為自己澄清:“你。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錯的。”“我就隨口說說……”卡茲奇意識到自己又嘴上沒把門的了,訕笑起來。桓修覺得自己這可以算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