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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曖昧意味,因?yàn)樗^于在乎桓修的話語了,所以很顯然沒有享受到什么。桓修嘆了口氣:“你就想象是平時我在撫摸你的感覺?!?/br>“……”席然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努力回想著。“放松一點(diǎn)……”精神緊繃到這種程度,怎么想也不行吧。“抱歉?!毕缓懿缓靡馑?。“別道歉,”桓修無奈地笑了笑,“是一直要看著視頻窗口讓你分心了嗎?把畫面關(guān)掉只留聲音吧?!?/br>席然照做了。“把通訊器挪近一點(diǎn)吧,就放在枕頭旁邊,就和平時我睡在旁邊一樣……”席然躺下來,將通訊器放在一旁,聽著桓修的聲音,真的有種對方近在咫尺的錯覺。雖然只分開了兩天,但一種突如其來的想要下一秒就回家的心情充斥了他。“你自己以前都怎么做的?”桓修突然問道。他問的當(dāng)然是更久以前,比如席然還很年輕,還在訓(xùn)練營的那個年紀(jì)。雌蟲雖然在這個社會觀下有關(guān)“性”一事總是圍繞著雄蟲打轉(zhuǎn),但其實(shí)他們也當(dāng)然是有性`欲的,只是大部分都在cao勞忙碌中,以及糟糕的經(jīng)歷后逐漸壓抑了。“就是……用手。”“其實(shí)我有些好奇,雌蟲自己做的話是只用前面嗎?還是前后要一起呢?”“……”出乎他意料的,對面的席然也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才不確定道:“一起……吧?”“你自己也不知道嗎?”桓修驚訝了。問清楚后他才知道,大部分雌蟲不會溝通太多這種私事。而基礎(chǔ)的教育上比起“雌蟲如何獲得快感”這種事,更多地還是教導(dǎo)“如何讓雄蟲愉悅”以及“最有效率地受孕”之類的。桓修低聲說道:“那你先自己摸摸前面吧……很久沒有自己碰過了吧?平時都是我來’照顧’的?!?/br>他說“照顧”一詞的語氣戲謔又溫柔,讓席然心跳不由得變快了。席然側(cè)著身子躺著,伸手去摸,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前面當(dāng)然還是軟的,他有些困惑地想象著平時桓修觸碰的方法,用手掌包裹住了前端,緩緩地摩擦刺激著。“和雄主的手掌感覺好不一樣。”“嗯?我的是什么樣的?”“很溫暖,掌心的皮膚很細(xì)膩,動作輕,但很靈活,”席然回憶著,頓了一下,最后補(bǔ)充了一句,“而且很神奇,只要一碰到我,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貼緊你?!?/br>桓修聽了心里一酸,分開兩天就思念成疾,他也算是越活越回去了:“馬上就回來了?!?/br>“嗯……”通訊器那頭傳來席然變得略微粗重起來的呼吸聲。“怎么?”“閉著眼睛想著雄主的話,就能硬起來……”桓修聽著席然用他磁性的嗓音說出這種話,身體自顧自地就躁動了起來。“你真會說。”“是真的?!毕徽Z氣急促,慌忙地表示自己是實(shí)話實(shí)說。第43章桓修在這頭忍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就是知道是真的,所以才夸席然“會說”。“這樣好嗎?感覺只有我在享受……”席然停住了手,有些猶豫。因?yàn)轭^貼著枕頭,他的聲音通過揚(yáng)聲器傳到桓修那里后有些含糊不清,在桓修聽起來有些可愛。“我想聽?!?/br>只這一句就足夠讓席然拋下顧慮了。他的雄主想聽,那他自然就要做。他半合上眼睛,手指上的金屬戒指本來應(yīng)該是冰冷的,但這會兒在摩擦下卻變得熱了一些,也許是席然的錯覺,但他有一種桓修就在身邊用手掌愛`撫自己的錯覺。“嗯……”席然喘息著,手指有些微微地顫抖。他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桓修的照顧,從一開始面對性`愛僵硬而木訥的狀態(tài)逐漸變得學(xué)會享受快感,這都是雄主為他所帶來的。“席然?!?/br>桓修輕輕的呼喚聲顯得異常溫柔,席然的身體下意識地為此激動起來,皮膚升溫,前端漲得難受,后`xue也不由得變得guntang,就像是和平時在床上被輕聲呼喊名字時一樣反應(yīng)。“雄主……”席然用低啞的嗓音呼喚著,然后又換成“桓修”。他已經(jīng)可以沒有阻礙地直接稱呼桓修的名字了,只是還是叫雄主叫慣了,所以并不經(jīng)常直呼其名。想象著席然現(xiàn)在的模樣,桓修也有些情不自禁。來到這個世界后他幾乎沒有什么自己動手的機(jī)會,都快忘了以前是如何自己解決的了。由于身體緊繃著,體溫升高,席然額頭上開始浮現(xiàn)出汗滴,呼吸愈來愈粗重。果然只想象著雄主撫摸前頭很難達(dá)到高`潮,這么想著,他伸出另一只手試探地向后方,企圖以此得到慰藉。盡管與桓修的觸碰截然不同,但閉上眼睛想象著對方平時的動作,席然就更加有感覺,被快感攀上頭腦的同時,他也被強(qiáng)烈的思念所充斥著。“嗯……啊……”席然毫不吝嗇地將口中的低聲呻吟都發(fā)出聲來,以此傳達(dá)到桓修那邊。對面沒有再傳來什么聲音,只有比較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偶爾以充滿欲`望的聲音呼喚“席然”的聲音,雖然不知道僅僅只是自己的呻吟能否有讓桓修得到滿足,但席然也沒有余地去思考該如何去做得更好了。雖然不在同一個空間,但透過通訊器,兩人的呼吸聲緊密地糾纏在一起,閉起眼睛的話至少在一瞬間會有對方就在身邊的錯覺。過了一段時間,察覺到席然的聲音逐漸變得平緩了一些,想來是刺激不夠,他獨(dú)自很難到達(dá)頂峰?;感迯埧冢衿匠R粯舆m時地問道:“這樣舒服嗎?”席然背部從腳到頭都激靈了一下,急促地“啊”了一聲,頭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射出來了。“雄主……”席然的聲音平時都是干脆利落的,只有在這種時候會難得變得有些溫吞粘膩?;感拊谀沁呏粦{聲音就知道他是射了。“等我一會兒?!被感扌Φ?。“……抱歉?!毕淮⒅f道。他總是比雄主先射出來,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還摸不到碰不著桓修,這讓他很內(nèi)疚。“不許道歉?!睂τ诨感迊碚f,這四個字已經(jīng)成條件反射了。席然聽到熟悉的語句,自己在通訊器這頭無聲地傻笑了一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本來應(yīng)該是耐心地等待桓修的,但席然剛從高`潮的緊繃和無力感中解放后,突然覺得腹部有些異樣,說是絞痛也算不上,但至少可以稱得上是酸痛不已了。因?yàn)椴幌胱尰感迵?dān)心,席然用手緊緊按住腹部,皺起眉頭,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他將嘴抿得很牢,沒有泄露出一點(diǎn)聲響,桓修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等桓修那邊結(jié)束了,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