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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開始說話的時候,席然腹部的陣痛已經逐漸消失了。席然的回應得很快,桓修并沒察覺到異樣。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如果不是桓修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可能兩邊都不愿意切斷通話。“等你回來。”“嗯?!?/br>結束語音聊天,也算得上是結束了場遠距離的情事,忙了一天的桓修當然是很快就睡了。席然卻沒有立馬睡著,他又按壓了一會兒腹部,下床活動了一下,卻沒有再一次感受到那種疼痛。結合之前的情況,他只能推測是高`潮的狀態(tài)刺激到哪里了。對這方面知識一無所知的他決定明天去問問跟隨隊伍來的軍醫(yī)。其實本來他也挺粗心大意的,不會把身體的事兒放在心上。但前幾天開始他的狀態(tài)就有些虛弱,所以這會兒席然格外在意了一些,他不想以后讓桓修擔心。席然已經快記不得了,但他初入軍隊,還很年幼的時候其實可以說是什么都不怕,流點血、受個皮外傷都不算什么大事。直到后來有了小夜,還年輕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顧孩子,和以往一樣去執(zhí)行任務,直到有一次從回來的時候滿身是傷,小夜恐懼但同時又充滿擔憂地過來問他“雌父你怎么了……”的時候,他才體會到——啊。原來我不是獨自一蟲了。從那之后,他就格外注意,不像以前拼得那么不要命了。而現(xiàn)在他已經被桓修“嬌生慣養(yǎng)”了大半年,身上更是連點小傷都沒了。席然不想身體出毛病,倒也不是自己害怕什么,更是不想讓桓修和小夜擔心。晚上一夜無夢、睡得香甜的桓修不知道席然這一整晚在想些什么。對他來說,第二天還有許多事要做。白天他要拿婚禮請?zhí)パ芯吭核统觯掳嗪蠼恿诵∫够丶液筮€要去工作室補做他自己的那枚戒指……而且桓修沒想到自己的婚禮請?zhí)谷皇莻€很“暢銷”的東西。“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很大的排場。我就想辦個溫馨點的,簡單點的儀式?!?/br>“我去我去?!?/br>“我也要去?!?/br>同事們好像都對桓修和備受他寵愛的席然這對真愛cp津津樂道,午休時聽聞他們要舉辦婚禮,紛紛湊過來討要請?zhí)?/br>不過桓修想了想,雖然位子不多,但自己和席然都沒有家人出席,所以空余理應不少。他早先就查過蟲族的禮節(jié),一般邀請已婚雌蟲或亞雌的話,是必須攜雄主出席的。反之雄蟲的話可以自己出席,愿意的話也可以帶上雌君一起。大部分請?zhí)l(fā)出去的都是單張的,偶爾有幾個雄蟲要了兩張,準備帶雌君一起來的。桓修對桌的卡茲奇算是雄蟲中的奇葩:“我要四張!”旁邊的蟲子們紛紛抱怨:“普通桌一桌就八個人,你拖家?guī)Э谝家话氚。???/br>“還好他沒有孩子,不然怕不是一家人占整桌。”“我家情況特殊嘛。”“名字寫一下……”記名單的桓修笑了兩聲,有點好奇,“什么情況特殊?”卡茲奇點點頭,將雌君和兩名雌侍一起寫了上去:“就一般家里不是雌君地位比較高嗎?不過在我家其實都一樣,大家關系也很好啦,所以這種事都是一起的?!?/br>旁邊的蟲子感嘆道:“雌君雌侍們關系好?真難得?!?/br>“你就沒有特別寵愛的哪個嗎?”“可我都很喜歡??!平均分三份不行嗎?”卡茲奇大聲地發(fā)表道。這在地球完全可以歸類為“渣男”的發(fā)言,在這個社會雖然也有點奇怪,卻并不過分。“一除三除不盡誒?!?/br>“我知道!打個比方而已!”“……”桓修看著卡茲奇又開始和旁邊的同事拌嘴,默默地走去下一桌了。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早上目送士兵們進入了考核場的入口,席然就去了軍醫(yī)處。他還特意帶上了之前自己在醫(yī)院最后就診的報告,并告訴軍醫(yī)自己以前受過的舊傷在哪些位置。沒過多久,他就被意想不到的消息震驚了。“副教官,您難道近段時間對自己的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最近是覺得有些異常……我怎么了嗎?”席然正襟危坐,看到醫(yī)生嚴肅的表情,突然有了點危機感。“……雖然我主要是處理外傷類的醫(yī)生,但檢查了一圈下來……我可以肯定……”醫(yī)生吸了口氣,“您是懷孕了?!?/br>“……”席然一時間進入了呆然的狀態(tài)。第44章“我?”“不然是我嗎?”軍醫(yī)嘴角抽搐。“但、但之前我受過重傷,去醫(yī)院診斷說我很難會再孕了。”“雖然我不是專攻這個的,可檢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這樣的?!?/br>“……”席然低頭,有些不可置信地將手放在腹部。有小夜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來著?對,他還在軍中,當時是出任前的例行身體檢查,懷孕的事就這么波瀾不驚地被告知了。但當時他并沒有太看重這件事,只是去醫(yī)院拿到注意事項的資料,機械化地遵從著。他年輕時對所謂懷孕生子并不上心,甚至在心里期盼過自己不要再有孩子了,不然也只不過多一個生命在那種家庭里受罪。上天和他開了個玩笑,讓他脫離了那個環(huán)境,遇到了真正心動的對象,卻真的讓他無法再有孩子了,席然一度覺得很有罪惡感,認為這是對自己當初自暴自棄的心態(tài)的懲罰。在桓修的包容之下,席然已經接受了他們不會有孩子的未來。而現(xiàn)在,他竟然懷孕了?“再說,你之前的診斷既然只是很難再孕,又不是孕腔摘除,就說明并非絕無可能,”醫(yī)生見席然還是一臉呆滯,無奈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不過的確夠幸運的。健康的雌蟲尚且不易受孕呢,你好像和新雄主同床還沒到一年吧?真快?!?/br>“謝謝……”席然手有些微微顫抖,抬頭真摯地看著醫(yī)生。“謝我做什么?你有空快去醫(yī)院產科查查,具體懷了多久了,孕腔是個什么狀況。這些我這里查不出來?!?/br>席然有些迷茫地走出醫(yī)務室,其他班的教官看到他走出來,關心地過來問他是受傷了還是哪里不舒服,席然都含糊地混過去了。他不大敢現(xiàn)在就開口說自己懷孕了的事情,在沒有去產科詳細檢查前,他總怕是空歡喜一場。席然的上司,主教官一早就在考核場的出口外等待出來的士兵們了,席然今天算是打了報告請加,快中午才趕過來。“去過醫(yī)務室了?沒事兒吧?怎么了?”席然無法等到回去再到醫(yī)院檢查了,想了想,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上司。“真的?那你趕緊去?。 鄙纤韭冻鲶@喜的神色,簡直和自己家有了喜事一樣開心。席然沒有客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