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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說出這三個字,相當(dāng)于親口確認(rèn)了孫辰抄襲的事實。盡管秦海鷗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明白了真相,可現(xiàn)在聽譚碩這么說,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激動地反駁道:“為什么沒有用?他抄了你的作品,用你的作品去參賽、獲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為什么要忍著他!你的作品就是你的,他抄襲你的作品,就應(yīng)該為此付出代價!”他一口氣說完,仍覺怒氣難平,可譚碩還是不說話,只是沉默地抽著煙。他這種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令秦海鷗既費解又焦急,頓了頓又道:“你是不是為這件事生氣,所以才到這里來的?你不肯再寫鋼琴作品,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件事?他拿你的作品欺騙所有的人,騙了十年,你為什么什么也不說?你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寫了作品也不讓人知道,難道這樣就能把找回來嗎?!”他說到這里,譚碩總算從煙霧后面抬了抬眼,淡淡地說道:“已經(jīng)公演了?!?/br>秦海鷗怔了一下。的確,通過作曲大賽為世人所知,毫無疑問等同于一次公開發(fā)表,如果在此前沒有公開發(fā)表過,那么譚碩即使擁有自己的手稿,也不能將其作為充分的證據(jù)與孫辰對質(zhì)。手稿是可以偽造的,孫辰也完全可以拿出同樣的手稿,甚至于創(chuàng)作過程中留下的痕跡,例如草稿、記錄等等,孫辰也都可以出示。秦海鷗聽譚碩這么說,便知道確實沒有在之前公開發(fā)表過。但是,這也并不意味著譚碩就沒有辦法證明孫辰的抄襲。物證不夠充分還可以找人證。秦海鷗立刻問:“那你的同學(xué)呢?朋友呢?老師呢?他們總可以證明是你創(chuàng)作的!”“這樣的人證孫辰也可以提供,”可譚碩還是平靜地說著,“況且這個作品是我用課余的邊角時間寫的,本來也沒什么人知道?!?/br>“可如果是這樣,孫辰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就看到了你的譜子?這種程度的抄襲,他不可能只是看到了譜子,他肯定還復(fù)制了你的譜子!”秦海鷗不解,但他很快就想到了孫辰當(dāng)時在作曲系任助教,的確有機會接觸譚碩的作品,可具體的經(jīng)過究竟是怎樣的?“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證明是你創(chuàng)作的、孫辰曾經(jīng)拿過你的樂譜嗎?!”秦海鷗不信,他不信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就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為譚碩作證。難道孫辰是在無人注意的場合看見譚碩的作品,并偷偷復(fù)制了一份?難道是譚碩私下給孫辰看過,可孫辰卻背著譚碩抄襲了作品并且參加了比賽?“沒有這樣的人?!弊T碩沉默良久,低聲道。可秦海鷗卻不肯罷休。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這當(dāng)中一定還有很多的細(xì)節(jié),如果譚碩能詳細(xì)告訴他,他也許就能幫譚碩想到辦法。他不能容忍這個錯誤再繼續(xù)下去,譚碩的作品必須物歸原主,孫辰的無恥行徑也必須公諸于眾,一部抄襲的作品不應(yīng)該流傳于世,一位優(yōu)秀的作曲家不應(yīng)該這樣被埋沒。是非黑白必須分明,除此之外,秦海鷗不能容忍別的可能。“你告訴我,孫辰是怎么看到你的作品的?”秦海鷗又一次問譚碩。譚碩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一絲不耐煩,語氣也是如此:“現(xiàn)在討論這些還有意義嗎?”“為什么沒有意義?”秦海鷗反問,“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說完見譚碩沒有反應(yīng),又追問道,“難道你真的要放棄自己的作品嗎?難道你就看著這樣演下去,你打算一輩子都過這樣的生活嗎?!”譚碩猛地從轉(zhuǎn)椅上站起來,轉(zhuǎn)身看著窗外,可是他又立刻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吐出來,靜靜地等著煙霧都散去。再轉(zhuǎn)過來時,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然:“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沒什么不好?!苯又职矒岬?,“被抄就被抄了吧,我都不上火,你急什么?”秦海鷗頓時炸了,他覺得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你為什么要這么說?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作品?!孫辰明明是錯的,為什么要對他姑息放任?!你不能這么做,你這樣做是不對的!”譚碩的臉冷了下來,目光像刀一樣:“那什么才是對的?”秦海鷗道:“把事情揭發(fā)出來,把你的作品還給你,讓抄襲的人受到懲罰!你不能躲在這里,不能不管不問,你必須面對這件事!”“要是我不想面對呢?”譚碩道。“你——”秦海鷗忍無可忍,“你這是在逃避!”譚碩甩手將煙頭往地上一擲:“你他媽有資格說我嗎?!”秦海鷗張了張嘴,臉色煞白,屋里一片死寂。過了片刻,他才感覺到心中劇烈的刺痛。他難以相信這樣傷人的話是從譚碩的嘴里說出來的??闪钏麩o言的是,譚碩并沒有說錯。他的確是為了逃避才來到龍津鎮(zhèn)的。從他做出那個決定開始,他就一直在逃避這件事。他躲著從前的生活,躲著所有的人,躲起來偷偷地彈琴。他不想去面對,因為他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這樣的他,的確沒有任何資格指責(zé)譚碩。可即便是如此,被刺傷的感覺也仍然沒有減輕。譚碩為什么要這樣說呢?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幫助他嗎?秦海鷗咬著牙,刺痛之后便是委屈,委屈頃刻又化為了憤怒。即使是剛剛想明白孫辰抄襲的那一刻也沒有令他如此的憤怒。他捏緊了拳頭,他很想揍譚碩,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現(xiàn)在就揍譚碩。可是秦海鷗沒有這么做。他瞪著譚碩,胸口因急怒起伏著,然后轉(zhuǎn)身拉開門走出去。門在他身后“砰”一聲關(guān)上了。第三十六章秦海鷗回到客棧的房間,將手中的樂譜扔到一旁,在床邊坐下。他思緒紛亂,怒氣未消,可其實自離開米粉店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開始感到后悔了。他不是為了惹譚碩生氣,也不是為了和譚碩爭執(zhí)才去找譚碩的。他一心想著把當(dāng)年的事情問清楚,他明明是想幫譚碩,可最后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呆滯地坐了很久,直到各種情緒慢慢平復(fù)下來,才突然感覺到口干舌燥,又累又渴。他從昨天下午就沒怎么吃東西,也幾乎沒有睡覺,情緒幾經(jīng)起落,現(xiàn)在只剩下深深的挫敗感。他起身到桌邊將已經(jīng)冷了的豆?jié){灌下去,又去洗了把臉,回來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直至此刻,最令秦海鷗感到不解的,仍然是譚碩的態(tài)度。秦海鷗不明白,作為的作者,譚碩難道就不憤怒嗎?他難道就不想把自己的作品奪回來嗎?他為什么不站出來,反而要躲起來呢?!從他們開始交談到最后不歡而散,譚碩幾乎什么也沒有說。他只是反復(fù)告訴秦海鷗,想要和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