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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和評估,稱其為樂壇本年度最吸引人的事件之一,是廣大樂迷的盛會、秦海鷗粉絲的狂歡。而欣喜若狂的樂迷們在歡呼雀躍之余也立刻開始查詢音樂會的售票情況,發(fā)現(xiàn)演出竟然還沒開始放票,只能心癢難耐望眼欲穿地等著。譚碩完成了創(chuàng)作,米粉店也不需要他cao心,把作品修修改改之余,就總喜歡往小蓬門跑。秦海鷗練協(xié)奏曲,他就坐在琴房里聽著,秦海鷗練別的,他就溜達到堂屋里喝茶,和陳甘檸聊天。自秦海鷗首次更新微博以來,陳甘檸一直在關(guān)注和收集媒體的動向,她見譚碩對樂壇近年來的新聞甚至是秦海鷗本人的過去都不太了解,便將自己看到的一些對秦海鷗較為全面的報道推薦給他,順便給他講講樂壇近期的新聞和八卦。譚碩對這些新聞八卦的興趣不算濃厚,但他現(xiàn)在身心放松,聽到秦海鷗對作品的演繹不斷變好,心情也很愉悅,便又恢復了平日里那散漫隨和的常態(tài),無論聊什么話題都不會讓人感到乏味。陳甘檸從前聽秦海鷗說這人很好相處,卻一直沒有切身的體會,此前譚碩每次出現(xiàn)在小蓬門,要么旁若無人,要么瘋瘋癲癲,除了秦海鷗,其他人很難和他進行正常的交流。直到現(xiàn)在陳甘檸才終于明白,只有當譚碩脫離了創(chuàng)作狀態(tài),他才會變成秦海鷗口中那個很好相處的人。**復出的消息發(fā)布后不久,這天傍晚,秦海鷗、譚碩和陳甘檸正坐在白蘭樹下吃西瓜,于豆豆獨自在屋里接電話。三人正聊得高興,就看見于豆豆走到門邊,招手示意秦海鷗過去。秦海鷗放下西瓜,擦了擦手,隨她進了門。于豆豆捏著手機,一直走到堂屋里面才道:“肖聰說,他想來看看你?!?/br>秦海鷗的臉上本還殘留著剛才的笑容,一聽這話,神色頓時冷了下來,半晌沒有說話。其實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肖聰也曾試圖聯(lián)絡(luò)他,起初他因為心情抑郁,誰來聯(lián)絡(luò)都不回復,后來雖然逐漸好轉(zhuǎn),卻也在這個過程中得知了真相,譚碩不愿他去質(zhì)問肖聰,他更不愿虛情假意,便只當沒看見肖聰發(fā)來的那些問候的短信。這一個月來,從更新微博到發(fā)布消息,其間肖聰又再度嘗試聯(lián)系他,但他的手機總是關(guān)機,偶爾開機看看,也沒理會肖聰?shù)南ⅰ,F(xiàn)在聽于豆豆一說,秦海鷗就知道肖聰由于聯(lián)系不上他,轉(zhuǎn)而聯(lián)系了于豆豆,可見這個人的確很想與他取得聯(lián)系。“看來他真的很關(guān)心我啊?!鼻睾zt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笑。于豆豆留意著他的神色,心里面覺得很不踏實。秦海鷗對肖聰?shù)膽B(tài)度變了,盡管他不曾明說,但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變化。于豆豆既不知這變化是從何時開始的,也不知其中的原因,可如果這件事有可能影響到秦海鷗的情緒和狀態(tài),她就必須對此有所準備。“海鷗,”她低聲問道,“你和肖聰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沒有?!鼻睾zt斷然搖頭,他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但眼里還是沒有溫度,“于姐,讓他來吧。”即使秦海鷗的態(tài)度沒有變化,于豆豆也不愿讓肖聰出現(xiàn)在小蓬門,更何況眼下她根本猜不到秦海鷗在想什么:“離演出只有兩個月了,你最好排除一切干擾,專心練琴?!?/br>“師哥專程來看我,怎么能算是干擾呢?”秦海鷗又平靜地笑笑,不容反駁地說道,“放心吧,現(xiàn)在誰也干擾不了我。讓他來?!?/br>第八十七章飛機在跑道上緩慢地滑行。舷窗外,綠意蔥籠的郊野和山丘自機場的邊緣延綿開去,多少從視覺上緩解了盛夏的日照帶來的灼熱感。這個機場去年年底才投入運營,占地面積不大,卻成為最靠近龍津鎮(zhèn)的機場,分擔了大部分前往龍津及周邊地區(qū)的客流。雖然在機場就能坐上出租車和直達龍津的巴士,肖聰卻沒有選擇公共交通的必要。由于他的到來,秦海鷗不僅特意安排了車子,還拜托于豆豆專程到機場接他。肖聰不是獨自前來的,隨行的還有他的經(jīng)紀人唐俊。他們此前剛忙完一場演出,幾天后還有另一場重要的音樂會在等著。唐俊本不想讓肖聰在如此短暫的空隙內(nèi)跑這一趟,對此肖聰也并非沒有同感,在走下飛機的時候,陌生的景色與烈日的炙烤讓他感到很不舒服——如果沒有這次倉促的行程,此刻他應該正在涼爽的空調(diào)房里練琴或是休息??伤詈筮€是決定要這樣做,因為他再也無法忍受從別人那里打聽秦海鷗的消息。兩人輕裝簡行,下飛機后沒有行李可取,便直接往外走。剛走到出口外面,就望見于豆豆穿著一身簡潔的襯衣裙,踩著四寸釘尖頭高跟鞋站在那里,身高足以傲視她周圍的大多數(shù)人,甚至包括他們倆。她摘了墨鏡,沖他們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機場的停車場距接機口不算太遠,里面只停著少量的私人用車,大多數(shù)車輛都是從附近的景點開來的,有客棧接人的車子,還有一些拉客的面包車和小巴士。由于正值旺季,不少黑車司機站在入口兩側(cè),試圖從那些不了解情況的游客身上撈到生意。在這些雜七雜八的本地車輛中,一輛外地牌照的越野車顯得十分醒目。肖聰和唐俊對這輛車都不陌生,兩人上車坐在后座,于豆豆坐在副駕駛,雙方寒暄結(jié)束后,車里就安靜下來。于豆豆在這兩人面前向來話少,要不是秦海鷗破天荒第一次拜托她親自接人,她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肖聰和唐俊對她的作風也很了解,知道這個厲害的女人心高氣傲,對他們有所戒備,便只和她客氣,不與她多談。去年秦海鷗離開后,唐俊曾暗中散布了一些不利于秦海鷗的消息,試圖趁機踩上一腳,卻沒能得手。此后他一直擔心于豆豆得知消息的來源,剛才見面時特別留心觀察了一下,還是無法從她的態(tài)度判斷她是否已經(jīng)知情,只能默默地揣測著。但肖聰?shù)男那榫捅人枚嗔恕8鶕?jù)以往的經(jīng)驗,于豆豆是不會主動來機場接他們的,她這么做一定是因為秦海鷗開了口。由此可見,秦海鷗依然尊重和看重他這個師哥,他們一年多沒有見面,如今得知他要來,便殷勤地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不管于豆豆心里怎么想,她畢竟是秦海鷗的經(jīng)紀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來機場客客氣氣地接待他。肖聰此前總是聯(lián)系不上秦海鷗本人,曾一度懷疑這是因為秦海鷗已經(jīng)知道了去年唐俊動手腳的事,但于豆豆的出現(xiàn)證明了秦海鷗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就算秦海鷗從別人口中聽說了這事,他肯定也沒有相信,因為他不是一個會做表面功夫的人,如果他真的信了,今天的接機就不會發(fā)生,至少,于豆豆絕不會親自過來。肖聰對這樣的安排及其傳達的信息感到滿意,這讓他的計劃有了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