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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吧?!?/br>說到這里,齊嵐頓了頓,瞧著陳三歡喜的樣子也覺得舒心。「也好讓我看看,它到底有多大的本事?!?/br>語罷,陳三已跨上馬鞍,熟練地握起韁繩。他本就生得俊美風流,雖是穿著一身粗麻布衣,稱著這匹好馬倒也不顯得寒酸,反而是英姿颯爽。齊嵐是個細心人,粗略打量了陳三一番後,不禁把目光停在了袖子和衣襬處的污垢上。他心想,這人還真奇怪,管事送去那麼多套綢緞的新衣裳,他竟是一件都沒穿過。前些天,管事把這情況向他稟報之後,他還親自去陳三的屋里看過,那時候陳三正在後院煎藥,房門大剌剌地敞開著,幾套新衣服都好好地放在柜子里。「王爺,您回神啊?!龟惾缫衍S躍欲試,卻見齊嵐愣在那里沒有動靜,便踱步到他面前。聞言,齊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走神了,耳根微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管我,我沒法騎得快,你盡管奔幾圈吧。」聽到這話,陳三哪里還按捺得住,笑嘻嘻地說道:「那好,我先試試馬?!?/br>說罷,他一鞭策下,騎著馬匹飛奔而去。看著陳三神采飛揚的樣子,齊嵐倒覺得自己管得太多,就是有人不在乎穿衣外貌。自己是見慣了那些貴公子的作派,男子漢大丈夫重在本領,豈是光憑外表能度量的?只是,齊嵐轉念又一想,要論本領氣概,陳三似乎也算不上。齊嵐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又恍神了,忽然,他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敏銳地轉過身去。「你怎麼回來了?」明明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剛才又見陳三跑得這麼遠,怎麼忽然繞到自己後面了。「這不是擔心王爺您嗎?怎麼說也是為了照顧您才出門的,總不好忘了本分?!?/br>說這話時,陳三臉上笑得痞氣十足,倒是看不出有幾分真情實意。聽到「本分」二字,齊嵐略皺眉宇,他道:「你不是王府的仆從,不用這樣的想。」陳三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樂呵呵地擺手。「照顧王爺是閣主的命令,哎呀,我這人不會說話,反正就是這個意思,王爺您明白的?!?/br>齊嵐一直都把陳三當客人來看,但陳三的態(tài)度始終帶著討好之意。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甘心俯首?身分二字,陳三詮釋得淋漓盡致,任是齊嵐有心當他是朋友也沒有絲毫機會。第二章回王府的路上,馬車恰巧經(jīng)過了城西的明月樓,店門口排著長龍,陳三一看就知道在賣口水雞。「馬車,停停?!?/br>騎了半天的馬,齊嵐有些疲憊了,閉著眼睛在馬車上小瞇一會兒,忽然聽見陳三囔囔的聲音,不禁詫異地看向他。陳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笑著,趕忙解釋說:「王爺,我就在這里下車?!?/br>「你不回王府?」陳三立馬搖頭,急切地解釋,「王爺,您看,這時候還早,又正好路過明月樓。我上去喝幾杯,傍晚一定準時回王府。」齊嵐驚訝地看向他,撩起簾子往外探去。明月樓的好酒好菜,是齊嵐也聽說過的。打量著陳三的樣子,齊嵐看出他早就恨不得跳下馬車了,難得起了說笑的念頭,他道:「難道,這里的酒菜比王府的更好?」陳三哪敢說對,立馬擺手,一臉誠懇?!改哪馨?,王府的菜肴精致,怎麼會比小酒樓差?!?/br>聽到這話,齊嵐臉上笑意更濃,白玉的臉孔襯得越發(fā)儒雅清俊。平日,齊嵐也總是笑得溫和,卻好像和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不同。陳三心頭一動,忽然覺得這人多了幾分生氣。「不過,這酒樓也有酒樓的風味,王爺,您可不知道啊,這里的口水雞還得排長隊才能買到,來晚了,有錢都吃不著。還有這里的酒,嘖嘖,那真是佳釀,特別是桂花玉露……」一說起美酒佳肴,陳三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齊嵐竟也耐著性子聽得津津有味。忽然,陳三整個人跳了起來,匆忙地說道:「壞了,再不趕快就排不到了,王爺,咱們有事回府說,小人先向您請個假。」陳三剛要下馬車,齊嵐卻叫住了他。「既然這里的酒菜如此出色,你不該邀請我一同品嘗嗎?」陳三一愣,隨即又笑言道:「王爺,您可別開玩笑了,哪有您這樣的身分來小酒樓吃飯的,要是您真想嘗嘗滋味,改日讓總管來這兒把大廚請回府不就得了。」話剛說完,齊嵐已經(jīng)跟著陳三走下馬車,他吩咐了車夫找個地方等,然後便對陳三道:「偶爾試試不一樣的滋味也不錯,陳三,你不覺得在店里吃才更有味道?」聞言,陳三不再多說,他揚唇一笑,一改先前的模樣,言語里帶著幾分別樣的意味。「貴人的作派到底是不一樣的?!?/br>齊嵐并未留神聽清他的話,他的注意力全被門口的人群吸引去了,待到兩個人走上二樓坐定後,他才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齊嵐的語氣態(tài)度從來都像是對待朋友一樣,反是陳三的言語里總透著謙卑的態(tài)度。「王爺不要多想,小人的意思是,尋常百姓恨不得擺闊氣,裝貴人。而真正出身尊貴的人,見多了世面,反倒是喜歡感受小老百姓的生活?!?/br>齊嵐沈吟片刻,點頭贊同。「不錯,山珍海味吃慣了,便想嘗嘗粗茶淡飯的滋味,以前我也曾想過拋開身分外出游歷,只是我的身體不好,不允許我這樣放肆。」若是旁人聽了,多少會為這個病弱王爺感到惋惜??上В惾皇沁@樣的人,他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并不接話。明明在京城住了不到半年,陳三卻好像和這里的老板認識了大半輩子似的,沒過多久,老板親自跑來打招呼。當然,老板并不知道齊嵐的身分,光顧著和陳三說笑而已。熟練地報了幾個菜名,老板一聲吆喝,讓小二先為他們上酒。等到老板走後,齊嵐好奇地問道:「你與這里的老板是舊識?」陳三想了想,嘴角帶笑,反問說,「半年時間算久嗎?」聞言,齊嵐不禁一笑,回想著兩人剛才的熱絡模樣,他心想,也許就是因為陳三這人能說會道,才這麼容易結交朋友。只是,為何他偏偏和自己這麼生疏?難不成是介懷身分的關系?對於這個救過自己的人,齊嵐是有心與他結交的,只是,他每次讓陳三不必拘泥於身分,那人卻是左耳進,右耳出,仍是一口一個王爺小人的。時間一久,齊嵐也不好意思再提。很快,酒菜就陸續(xù)端上來,一提到這些佳肴美酒,陳三就來了精神,說起話來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表情生動,用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