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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即便是上上策,他也有猶豫的地方。 王凝海背對著大門,仿佛感受到了來自野性的呼喚。 瘤種,長盛球。 ☆、第 24 章 024 它是我的朋友 妖異的綠光騰到了門口。 及時抽回對蒙面客的注意,王凝海旋身,有意識地拿手一擋。 速度降下,那只發(fā)了狂的龐然大物用大掌狠狠地拍在了她的臂膀上。 嗯? 王凝海感到了切實的疼痛,像被一把鐵錘敲過。 這瘤種的力量,比從記錄儀中看到的更為精進(jìn),儼然是等級強化許多的結(jié)果。 擠在床側(cè)的蒙面客欣然一笑,看來換腦實驗進(jìn)行得相當(dāng)成功。 “王組,怎么樣,嘗到苦頭了吧?!?/br> 他哪是消停的人,難得見王凝海吃癟,恨不得昭告天下似的。 那頭王凝海還沒反應(yīng),蒙面客便感覺到了一股怒氣,本能催使他往旁邊再一滾,回頭,一柄墨劍插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好險。 若非他滾得快,恐怕身上就要多出一個窟窿了。 誰呀這么陰險?偷襲什么的最不要臉了。 來來來,讓他看看,到底是誰和他一樣,那么的不要臉。 蒙面客追尋著那股怒氣的來源,哦不對,單憑那柄墨劍就可以判斷出下手的人是一旁觀戰(zhàn)的席孟然了。 那張淡若青蓮的面孔隱約可見地鼓起了兩個小包子,就在兩頰之處。 “我說這位朋友,你是對我有意思還是對你們組長有意思啊?”,劍飛得那么準(zhǔn),跟長了眼睛似的,晚一點就插中了。 不過,如果是對他有意思的話就免了吧,他可是未成年,況且不吃長得比他好看的那一款,但是后者嘛…… 蒙面客在面具下噙起一口怪蜀黍般的笑容。 被他上上下下來回掃視的席孟然無法抑制地泛著惡心,那人是怎么回事,那么邪惡地望著自己。 任林在席孟然懷中,備受牽連地起了一陣惡寒。 另一邊的王凝海,隨意甩了甩有些麻痹的臂膀,回首一個壓腿,將瘤種的頭顱扣了半個下來。 它的承傷能力明顯也有很大進(jìn)步,王凝海這一壓,它僅晃了晃腦子,便回過神來。 身為高級屠夫,王凝海不會不知道對付高級瘤種,首先要做的,就是尋找對方的命門。 她虛晃半步,迷惑瘤種的雙眼,趁它在追逐自己的身影時,彈起,迅速游移。 瘤種左顧右盼,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然而就在它確定好方向,準(zhǔn)備拍向王凝海之際,脖間突的一下攝入了三顆飛珠。 “唔!” 瘤種長盛球難受地痛吟,捂著命門蹲在了一側(cè)。 那模樣,活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 蒙面客一看自己才嘲諷了席孟然幾句,那瘤種就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頓時亞歷山大。 “喂任林,你再不讓那個女人停下,你的瘤種就要死了?!?/br> 任林被他一點,才認(rèn)清那邊的形勢。 長盛球…… 那只瘤種是從小陪在他身邊的“玩伴”,自他第一次在密室里發(fā)現(xiàn)塞在書桌里的它時,他們之間就好像從冥冥之中產(chǎn)生了什么牽絆一樣,相互割舍不了了。 早在袁秀沒發(fā)覺瘤種的存在前,長盛球就見慣了任林太多軟弱的一面,聽了太多他因受傷而沒處傾訴的怨言。每逢袁秀對任林動手,身上又添了很多新傷口后,那瘤種總是一遍又一遍的,用那雙大手,撫摸那反反復(fù)復(fù),經(jīng)久難去的傷痕。 它像是嘗著任林的淚水長大的,對任林,也有著別樣的感情。 不過似乎,感情這種字眼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只瘤種身上。 那是任林上了一年級后才曉得的事實了。 他聽老師說,瘤種對這個社會有著極大的危害,是沒有感情的活物。 因為長盛球是低級的物種,他很快就從教科書上認(rèn)出了那就是一直在密室里偷偷陪著自己的好朋友。 任林不止一遍問自己該怎樣看待這只被標(biāo)上危險的長盛球,可每一次自問,他的答案都是同樣的,不能舍棄,沒法舍棄。 任林狠不下心將它交給警署的任何人。 甚至,還將唯一一次得以離開袁秀的機會給斷送掉。 那是任林第一次知道袁秀有病,不過她正常情況或是發(fā)病時,都沒什么兩樣。她恨透了自己,那些打在他身上的鞭子,無論什么時候都一樣狠辣。 有位好心的護(hù)士哥哥見到了任林的傷痕,替他報了警,想要調(diào)查關(guān)于袁秀虐待他的事情。 任林一開始聽說警方要來調(diào)查這事十分激動,然而很快,他的激動就被一桶冷水澆了下來。先前袁秀已經(jīng)發(fā)覺了長盛球的蹤跡,雖不知道原因,但她愿意用隱瞞長盛球的存在作為交換條件,讓任林乖乖地拒絕調(diào)查。 因為這樣,任林繼續(xù)承受著來自袁秀的毒打。 直至今日…… 望著蹲在王凝海腳邊的瘤種,任林緩緩掙脫了席孟然的懷抱。 他知道,他得站在它的面前。 只待男孩面色不改地施展出大型武盾,王凝海微微蹙眉。 “任林,你……”,席孟然怔愣了一會,才看清他的意圖。 為了那只瘤種,他決定和王組作對了嗎? 換腦實驗,真就讓一個正常的孩子迷了心智? 眼瞅著自己多了一個小盟友,蒙面客心里別提多爽快了。 他就不相信,王凝海還能對著一個小孩子下重手。 等王凝海專注于對付任林,他再趁機撈起袁秀,讓任林在瘤種眼前直接動手,實驗就可以在今天結(jié)束了。 蒙面客美滋滋地幻想到,同時悄悄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暗地里釋放著自己的神兵,在受傷的腹部上比劃了幾下…… 王凝海依舊是那般嚴(yán)肅,不假辭色,“你在包庇罪物。” “它不是罪物。是我的朋友?!保瘟謸P起下巴,不弱顏色。 “任林!”,席孟然拼命沖他搖頭,“那是換腦實驗給你的錯覺,瘤種怎么會是你的朋友,這一切都是那個郝正器設(shè)計的。” 擔(dān)心他不明白什么是換腦實驗,席孟然趕緊向他解釋了從記錄儀上了解到的信息。 任林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動容,可末了,他還是沒移動分毫,“就算這樣,我也不能離開它?!?/br> 幾年的情分哪可能說斷就斷。 他的執(zhí)著讓席孟然頭疼。 而王凝海,沉思片刻后,斷然喚動五顆懸在半空的如意珠…… 任林?jǐn)[好作戰(zhàn)的姿態(tài),等著她的攻擊,一點也不敢怠慢。 戰(zhàn)斗突然發(fā)生在一剎那。 任林注意著王凝海的動向,然而他的大型武盾仿佛易碎的玻璃一般,一下子被五樣飛行的東西打破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