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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3000 ☆、第 25 章 025 斷手了?沒關(guān)系,我還有另外一只 王凝海的狠心出乎蒙面客的意料。 她的一擊,就將任林的神兵擊碎,不留絲毫情面。 毫無疑問的,任林受傷了,他咬住下唇,捂著自己手上正在嘩嘩往外淌鮮血的口子,半靠在瘤種身上。 好強,他根本贏不了。 真正體會過她的厲害,任林才明白郝正器之前承受的是怎樣的傷害。 “王組?!?,席孟然眉峰在顫,不管怎么說,她這招未免過于激進。 他知道王凝海的意圖,只要把任林逼到無法使出神兵的程度,接下來對付瘤種的行動就沒有多大阻礙。 也省去多照顧任林的功夫,免得在之后的戰(zhàn)斗中誤傷他。 “我有分寸?!?,用了多少力道王凝海再清楚不過。 旋即長影一晃,直奔那只瘤種而去。 王凝海的掌擊止于蒙面客的匕首之下。 他的靈敏令王凝海稱嘆,而更讓她在意的是,“你的傷愈合了?” 近距離的戰(zhàn)斗使得王凝海得以察清他腹側(cè)的傷口,而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除了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被劃開的袍下是一片潔白的肌膚。 輔助類的神兵嗎? 神兵自新時代以來被人類開發(fā)出了很多屬性。 攻擊是每件神兵所固有的屬性,而另外衍生出來的關(guān)乎輔助類的屬性則對戰(zhàn)斗或是其他地方有著特殊的用處。 比如治療,就王凝海目前所知,蒙面客那不曾亮出的神兵就帶有治療的屬性,否則他不可能直接抹失自己給他造成的傷害。 一看王凝海的神情,蒙面客就明白,自己的神兵屬性一定被她猜了出來。 既然這樣…… 蒙面客不再藏私,登時獻出了兩枚手釘。 那釘上的紋路異常漂亮,仿佛纏繞的雙龍,盤旋向上。 王凝海在辦公室里曾收集過一些瘤腦成員的資料,包括他們的神兵,除去像郝正器那般對面容有過微調(diào)的成員她不熟悉,但他的神兵一出,王凝?;究梢源_定他的身份。 而蒙面客所使用的神兵,顯然不在她的記憶中。 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兩種。 一是蒙面客是瘤腦的新人,二是蒙面客屬于她認知外的瘤腦更為神秘的存在。 聽他的聲音似乎像個年輕人,王凝海更傾向于第一種可能。 但不論哪種,都說明了一個問題——瘤腦,已經(jīng)在暗地里秘密發(fā)展起來了,他們緝瘤組或是別的地區(qū)的專業(yè)屠夫,都不曾察覺這件事情。 王凝海起了抓捕他的心思。 攻擊越發(fā)逼人。 一直以娛樂語氣調(diào)侃王凝海的蒙面客感到力不從心。 先不論對方的力量,單是她的速度和體技的變換便讓他這個出道不久的新人緩不過來。 他獲取的信息里,王凝海雖然難對付,可不是這般難對付的。 需要擊敗的對手一下子嚴(yán)重打破了蒙面客的認知,他不得不把焦點放在在場的其他人身上。 任林…… 只有他了。 按照目前的形勢,蒙面客覺得如果要逃跑的話,王凝海不一定能攔得住自己。 而在逃跑的最后,他還想拼一把。 “任林,袁秀在里面!”,說著,蒙面客扔出了系在腰間的匕首,撞碎了冰床上的屏障。 王凝海目露危險的光芒,正要返身阻止,蒙面客卻咬著牙不依不撓地纏了過來。 千萬要成! 與認真的王凝海對抗,他都不敢多分出一絲目光。 只能在口頭上誘使任林。 “任林,你擔(dān)了那么多年的恨,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只要一擊,你用那邊的匕首捅進去,袁秀就死了。” “她一死,你才是真正的解脫?!?/br> “一旦你動手,我還有機會帶你和瘤種離開。但是如果你不反抗,落到緝瘤組那里,長盛球一定會死,而你作為豢養(yǎng)它的主人,私罪在上,要讓袁秀得到應(yīng)有懲罰的幾率就少了太多?!?/br> 一瞬間,蒙面客丟棄從容的表象,像一個傳銷者一般,誘惑著任林的邪心。 他說得不完全對。 至少什么帶瘤種離開的話,任林很難相信。 只是他說得也沒錯。 袁秀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從天靈蓋貫穿到了腳底板,無法抹殺。任林甚至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不是他親手除掉她,自己永遠也不可能獲得新生。 任林的心意已經(jīng)非常明確。 袁秀,必須由他處死。 他僅猶豫了一會便燃起希望之光。 神兵破損帶給他的疼痛直接拋卻。 在蒙面客的希望下,任林滾到了冰床旁,撿起匕首就朝袁秀的腦袋上扎去。 可是意外的,匕首一進入袁秀的腦袋,第一反應(yīng)并非噴出鮮血,而是整個人化作了虛無。 怎么回事? 任林驚愕地睜大眼睛。 “王組料到你會動手,所以我們早就將袁秀轉(zhuǎn)移到了別的急診室?!?/br> 席孟然站在任林身后,帶著絲縷憂愁的聲線仿若古時幽琴,令人止不住喚起傷心過往。 “為什么?!”,任林崩潰了。 他只是想除掉那個該死之人而已,為什么他們不認同自己?! 從前受過的屈辱,難道就讓它隨風(fēng)而去嗎。 席孟然不忍見他悲極的神情,便從后面擁住了他。 “她會受到懲罰的,任林,我求你,信我一次。” 任林哪還聽得進去他那些話,登時反抗起來,在席孟然懷中扭動。 嘖! 怎么這個人又冒出來了。 蒙面客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他竭盡全力地吸引著王凝海的注意力,而另一方面,則掏出隱匿在腰間的遙控器,驅(qū)動了組織安裝在瘤種身體里面的感應(yīng)器。 方才瘤種能夠從老遠的五角巷趕來,就是它的功勞。 瘤種突而發(fā)瘋似地拍著胸膛,可控的毒刺像是受了刺激般起起伏伏,“吼”,發(fā)出一聲怒吼,它紅著眼朝任林那個方向移動。 拍死他!拍死他! 腦海里的命令宛若魔咒,讓瘤種難以拒絕。 不行! 他是伙伴! 終年來的相處使得長盛球有了一絲不屬于它這個物種的意識。 他在盡力地反抗,反抗這道拍死任林的命令。 難捱的斗爭終究還是分出了結(jié)果,身體里的程序到頭來還是戰(zhàn)勝了難得的意識。 綠色的大掌順著任林席孟然相擁的弧度往下劈去。 忽有所感的席孟然霎時將任林推了出去。 瘤種的攻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爻淞讼聛怼?/br> 這就是蒙面客打的主意。 表面上傷害任林,實際上呢,是要重傷那個一直將任林抱在懷里的席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