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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唧唧歪歪的,不然我對你倆不客氣!”彬彬大聲說著,卻借著地上的煤油燈的光亮對司馬溪打著手勢。走近,彎腰,貼著司馬溪的耳朵輕聲說道:“凌晨兩點整換崗之前,聽見我跟門口守衛(wèi)說話,你倆趕緊到門口。一旦我一咳嗽,光哥馬上沖出來,解決右邊的守衛(wèi),我負(fù)責(zé)左邊的。切記,別搞亂了!”之所以選擇凌晨兩點,是有道理的。這個點鐘,人正在深度睡眠,而站崗的人卻是最困的時刻。彬彬擔(dān)心時間久了會令人起疑,說完之后趕緊反身走出。跟兩個守衛(wèi)假裝叮囑,看緊啊,一會換你倆喝酒去。之后,便重回“酒會”,開始變著法的灌酒。主要目標(biāo)是黃毛,因為彬彬知道,兩艘汽艇的鑰匙全在他身上。彬彬從容的從黃毛的褲腰帶上取下那兩只汽艇的鑰匙,又點上一根煙吸上,看著腕表。在還有三十秒到凌晨零點整的時候,起身走出,來到司馬溪他倆的帳篷門口。對著那倆睡眼朦朧的守衛(wèi),聲音稍大說道:“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異常?”眼看著門口的帆布動了一下,彬彬一聲咳嗽,緊盯著胖子光沖出來,便同時舉起手掌,一個手刀劈左邊守衛(wèi)的脖頸動脈。不料,意外發(fā)生了。原計劃一人負(fù)責(zé)一邊的左右守衛(wèi),可是彬彬疏忽了自己同胖子光此時是臉對臉,此刻就跟照鏡子一般,左右是相對的。結(jié)果,當(dāng)彬彬的手刀劈向左邊之時,卻正好是胖子光的右手位置,兩人同時舉手落在同一名守衛(wèi)的脖頸,這守衛(wèi)立即癱倒在地,而另一名守衛(wèi)卻毫發(fā)無損。好在這是突發(fā)變故,另外一名守衛(wèi)未及反應(yīng)。彬彬趕忙回身,手刀再次劈向這人。只是瞬間這守衛(wèi)有了反應(yīng),稍一躲避,閃開大動脈。胖子光也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一個重拳將這人擊倒在地,卻未能昏迷。那守衛(wèi)一屁股摔在地上,卻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喊聲。在這個寂靜的夜里,劃破長空,讓人的一顆心,碎成滿天慘白的星星。“啊,快來人啊,人跑了——”☆、第一百三十二章(大結(jié)局)一輪明月斜掛江上,清冷之色傾瀉三千尺,水天之間如霜如雪。奔流的黃河水迎向凄白,將月亮粉碎化作玉碎無邊,夏日里卻帶著秋天的蕭瑟。彬彬?qū)⒁话阉┲t布條的鑰匙塞給司馬溪?!胺珠_跑,你們?nèi)|端,我去南端的船?!北虮蛑浪抉R溪身體弱,而抵達小島東部的那條汽艇位置,相對距離近一些。眼看著司馬溪和胖子光沖出營地,跑向荒草叢中。彬彬一個飛腿將第一個沖出來的匪徒踢翻在地,這才轉(zhuǎn)身朝南面跑去。速度不緊不慢,希望能吸引一下追擊者的注意力。眾匪徒提著褲子從帳篷中跑出來,卻沒有人去理會彬彬,紛紛追向司馬溪和胖子光。只有二叔的一名手下,舉起手中的五四手槍瞄向南方。彬彬不得不趕緊沿著“之”字開始飛跑起來,他只是個叛徒,而不是十億元的煤礦。月色明亮,只是來不及顧忌山路迷亂。蔓藤與灌木劃在胖子光和司馬溪的身上,衣服條條縷縷,破碎不堪。手上和腿上,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傷痕,卻絲毫不覺得痛。心中只有緊迫的焦急和自由的渴望。終于艱難的跑到山頂,往前是低矮的一片草叢和省力的下坡,而再行兩百多米,一艘岸邊的汽艇在月光下隱約可見。司馬溪多少松了口氣,腳下一軟,踩到一塊石頭邊緣,噗的一聲悶響,摔倒在地。胖子光急忙反身,將司馬溪攙扶起來,拉著司馬溪的一只手繼續(xù)往前跑。然而司馬溪的左腿崴了腳,無法踏上力氣,身子一偏,再次摔倒......“光哥,你先走!”“混蛋,要走,一起走!”胖子光二話不說,扯住司馬溪的雙手,身子一扭將司馬溪拉上自己的后背,大喝一聲,“摟緊我脖子!”胖子光一手緊緊托住司馬溪的臀部,一手撥著前面高出來的長草。憋著一口氣,大步飛奔。此時,眾綁匪已經(jīng)追上山頭,有馬仔舉起雙管獵槍就要開火。二叔的一名帶頭的手下趕緊喊道:“別打死,朝腿上瞄!”胖子光急了眼,一口氣也憋不住了,“啊——啊——”一路高喊,沖向岸邊。汽艇停泊在淺灘,距離岸邊尚有兩三步遠(yuǎn),胖子光一個急沖,龐大的身子將潛能發(fā)揮出極點,直接背著司馬溪就騰空竄到汽艇上。也來不及放下司馬溪,彎腰俯身就開始解拴船的韁繩。司馬溪身子一歪,順勢滑了下去,跌倒在汽艇上。汽艇的馬達聲轟起,百步之外,二叔手下那名帶頭的也急了眼,一把搶過身旁馬仔的雙管獵槍,朝著汽艇尾部的油箱便開了火。子彈微偏,擦著油箱擊到小艇側(cè)翼。已經(jīng)發(fā)動起來的汽艇,被沖擊力帶得一晃一歪,撞到左前方的一塊突兀的礁石上,汽艇飛起來,船體斜著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再落到水面上。還好,底部朝下,并未翻船。馬達轟鳴,汽艇離弦一般,怒吼前沖。幾發(fā)子彈射過來,卻跟不上汽艇疾馳的頻率,盡數(shù)落在水中,激起浪花朵朵。夜幕下的孤島,依然如同趴伏的猛獸。只是,這猙獰的黑影漸行漸遠(yuǎn),越來越小。沒有人去追彬彬,他順利的登上島南端的汽艇,有些不放心,便兜了個圈子到東面,眼看著胖子光和死司馬溪的汽艇遠(yuǎn)遠(yuǎn)駛離,這才掉頭而行。彬彬要去大河的另一岸,那邊的城市有個機場。傍晚前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朋友幫著辦登機手續(xù),彬彬要盡快趕到美國,帶著meimei躲避起來,不然林老板必然會派人去報復(fù)。彬彬深深的嘆了口氣。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司馬溪人太好,又是同樣得了尿毒癥。一想到meimei化療之時,滿頭秀發(fā)掉光的痛苦模樣,彬彬這次終于實在難以忍心傷害司馬溪。至于林老板那里,彬彬心想,在這件事之前,自己已經(jīng)給他完成幾次高難度的任務(wù)了,說起來,也算把meimei的人情還掉了。大河水面上涌起薄薄晨霧,將月亮的冷光包裹其中,滿目望去,少了些冷淡,多了絲柔和。胖子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運動實在太激烈,讓胖子光頭一次覺得自己rou多累贅。喉嚨里微微發(fā)甜發(fā)苦,雙眼卻是酸酸的想流淚。寬闊的水面,暢快了心胸,多日的郁悶一掃而空。已經(jīng)行駛了一刻鐘了吧,再有半個鐘頭就能到岸上。什么是幸福?踏在自由土地上的雙腳,飛在廣闊天空中的翅膀,還有身后自己親密的愛侶,不離不棄,生死相依!風(fēng)高浪急,船速漸漸緩慢。胖子光心中高興,想如古人那般吟詩感慨,卻一時記不起老師教過的詩詞。忽然意識到,怎么司馬溪也一直沒說話呢?扭頭一看,卻見司馬溪趴在艇底,不知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