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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吧?”羅硯目光一凜,那是……迷幻劑。迷幻劑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不能算毒品,在美國許多年輕男女都會使用它,至于使用后的效果,和吸毒嗨大了沒什么差別。“它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達(dá)令?!狈欠舱f著便拉下羅硯的袖子,對準(zhǔn)他的動脈將針管內(nèi)的液體一鼓作氣注入進(jìn)去,“別害怕,你馬上就會感覺舒服的?!?/br>藥勁兒上頭很快,羅硯腦袋逐漸變得昏昏沉沉的。好像所有思維都攪在了一起又變成空白一片,他甚至有些飄飄然……“感覺還好嗎?達(dá)令?”耳邊非凡的聲音變得有些朦朧不真實。這時候羅硯感覺身下一涼。他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一起被剝下。“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皮膚白的人容易激起別人的虐待欲?”非凡看到羅硯眼神迷離地點頭,接著道,“其實還有別的,還有征服欲。”“噢,你的身體真漂亮?!彼剖且痪溆芍缘母锌?,證據(jù)是非凡眸底不斷躥升的熱度。“我……好熱?!毕奶鞖鉁乇揪透撸偌由纤巹┑挠绊?,一股火從羅硯腹部直燒上來,他光潔的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噓?!狈欠操N近了他,抱住他,“達(dá)令,忍一忍,太快了你會疼的。”“我……怕疼。”“乖,聽我的話,就不會讓你疼?!狈欠驳氖猪樦_硯的腰際而下,揉弄那光滑的屁`股,而羅硯因為不適應(yīng)和燥熱難耐的感覺在扭動身體。羅硯覺得很難受,全身酥酥麻麻的,但凡被非凡染指過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發(fā)熱。他的心跳得好快,呼吸也急促得嚇人。偶然因為非凡的戲弄,喉頭還會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一兩聲呻`吟。非凡被羅硯這樣的反應(yīng)激得邪火直冒,他甚至感覺自己比羅硯更興奮,“達(dá)令,你可以不要這么可愛嗎,你再這樣,我可是要認(rèn)真了喲。”“呼……你,給我,滾。唔!”下`身被手指入侵的感覺令羅硯后背猛地躥起雞皮疙瘩。“你這里真熱啊,達(dá)令,來,放松,這么緊會夾傷我的。”這種時候還能不忘說出一句飽含惡意玩笑的,恐怕也就是非凡了。“你,這個,畜生!神經(jīng)?。“ 彼执櫫R,換來的自然是非凡懲罰般抽動手指。“你當(dāng)過醫(yī)生么,怎么這么了解我呢?”非凡爽朗而笑,改為用兩根手指進(jìn)行開拓。“你……心理扭曲!”羅硯咬牙切齒,痛出一頭冷汗。“你最好再大聲些,說不定有誰路過,就能看到你被男人壓在墻上干的樣子。”非凡沖他挑了挑眉,“反正我是不介意被圍觀的?!?/br>羅硯臉色煞白地咬了咬嘴唇,不出聲了。“對了,達(dá)令,我還聽說一件事。”非凡的手在羅硯胸前肆意地?fù)崦?,持續(xù)不放過那敏感的地方進(jìn)行攻擊,享受那壓抑的哼聲和粗重的呼吸聲,“平時越是正經(jīng)的人呢,其實越y(tǒng)in蕩哦?!?/br>羅硯幾乎咬碎一口白牙,硬生生擠出一個‘滾’字。下一秒,手指抽出,對方某個堅硬的部位抵上他的臀瓣之間摩擦。“你敢……”“我會帶套的,達(dá)令?!闭f著,非凡從口袋里掏出避孕套,用牙齒撕開包裝紙。接著,非凡抬起雙手固定羅硯的腰部,本該直接一舉挺入的他卻赫然停住動作,瞇著眼微笑起來,“讓我看看這是什么?!?/br>他的手伸進(jìn)羅硯的口袋,掏出打開的翻蓋手機(jī),“哦……你還打算攝像?”羅硯緊抿著嘴不說話。“既然都打開了干脆別浪費?!狈欠材檬謾C(jī)對準(zhǔn)羅硯的臉按下錄像鈕,從上到下拍了一遍,然后才將剛剛進(jìn)行到半途的事情繼續(xù)。羅硯臉色鐵青,嗓音不只是罵非凡罵的,還是因痛叫的,都沙啞了。伴隨著連連撞擊,非凡的聲音不時在他耳邊響起。“會好好拍下來的,達(dá)令?!?/br>“到時候我留一份,給你拷貝一份,也好讓你回去慢慢觀賞自己被男人干到爽翻天的樣子?!?/br>“你看,腸液都流出來了呢,有那么舒服嗎?”羅硯感覺自己的意識搖搖欲墜,大腦一片空白,要不是雙手被束縛,他真羞得想一頭撞死在墻上。等到非凡發(fā)泄完畢把他放下來,他的身體也快要散架了……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會從賓館的床上醒來,他都全然不知了。記憶只到非凡將他從地上橫抱起來,就中斷了……對了,那時候,非凡好像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是什么來著……好像是……‘后天如果你還有勇氣來我家,我就把錄像還你?!?/br>這個畜生……第四十三章交易掙扎著坐起來打了通電話請假,羅硯躺回床上。他打算再睡一會兒,于是緩慢翻了個身,避免引發(fā)尾椎骨附近的疼痛。明明是夏天,他還裹著棉被,卻感覺全身發(fā)冷。大腦昏昏沉沉的他很快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天色已晚,疼痛的感覺也緩解了不少。他走下床時腳還有些軟,但這并不影響他走進(jìn)浴室洗澡。熱騰騰的水淋在身軀上,將昨晚情`欲的痕跡沖淡,沖盡。洗完澡,他走出來,在鞋柜上發(fā)現(xiàn)一套嶄新的衣物,應(yīng)該是昨晚非凡放在這里的。淡然地抬了抬眉,他拆開包裝,撕下標(biāo)簽換上了衣服,接著他就離開了旅館。第二天,他照常去上班,有人關(guān)切地問他,“羅秘書,感冒好點了嗎?”他也只是笑著點頭回應(yīng),“已經(jīng)好了?!?/br>一切如常。兩天過去了,非凡并沒有如預(yù)期的那樣等來羅硯。這讓非凡生疑,按理說羅硯那樣的男人應(yīng)該看重名譽,他不可能不來的。考慮到羅硯可能搞錯時間,非凡還多等了一天,但依然沒等來羅硯。按耐不住的他這才走出家門,開著快車奔向了公司。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羅硯正在低頭審閱文件。非凡沒有敲門的習(xí)慣,而羅硯似乎也習(xí)慣了他的無禮,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又埋首到工作中。羅硯臉色如常,眼神里也沒有半點唾棄或者鄙夷的情緒。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這反而讓非凡不知如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