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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本來該問問你為什么不來,但現(xiàn)在他問不出口了。沉默的氣氛中只有紙張被一頁頁翻過的聲響。過了許久,非凡才搬了把椅子放到書桌對面,面對著羅硯坐下,說,“那天你真是挺棒的?!?/br>“謝謝夸獎。”羅硯頭也不抬一下,語氣清清淡淡的。非凡咋了咋舌,“那段視頻,你希望我怎么處理呢?”在一份合同的右下角瀟灑落下筆跡,動作十分流暢利落,羅硯這才抬頭看他,平靜地道,“隨你喜歡,但倘若它流到網(wǎng)絡上擴散開來,我會起訴你?!?/br>“嗯,可我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笨到讓人抓到把柄?”非凡翹起二郎腿,興致盎然地回視他,“如果我將十五個國外綁定在一起變換使用,就算是中國警方也不能奈何我。”接著他身體微微前傾,把聲音放得很輕道,“實不相瞞,我用這種方法黑掉很多政府門戶網(wǎng)站了?!?/br>“那我也沒辦法了?!绷_硯緩緩眨了一下眼,若不是因為他看起來依舊很平靜,非凡會以為他馬上就會屈服。事實上羅硯不會這么輕易折服,“我說過了,隨便你怎么處理它。但你指望利用這段視頻讓我?guī)湍阕龀鰧η乜偛焕氖?,這是不可能的?!?/br>“我甯可身敗名裂,也不會讓他因我受到一絲損害?!辨?zhèn)定決絕的眼神,不卑不亢的語氣。非凡莫名倒抽了一口冷氣。幾天前曾被自己壓在身下侵犯,現(xiàn)在卻還能抱著玉石俱焚的態(tài)度冷靜地與自己對抗,不落一點下風。這只有內(nèi)心極度強大的人才能做到。“好!”用力擊掌,非凡從座位上站起來,手撐在桌面湊近了那張神情從容又冷漠的臉,“秦默何德何能,竟讓你待他如此?”羅硯唇邊掛著一成不變的淺笑,穩(wěn)穩(wěn)回視著非凡,“人分很多種。在你落魄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會落井下石,只有極少的人會選擇拉你一把。他就是在那種時候會拉你一把的人?!?/br>“真是感人至深的上下屬之愛?!狈欠灿悬c好笑地盯著他,“既然你如此傾慕他,為何不主動獻身于他呢?”“我心有所屬了。”被藍拒絕不代表羅硯就會放棄,他只是不愿用死纏爛打的方式強迫藍接受他的感情。非凡瞇起眼,眸色逐漸變深,變沉,“很好,那你就沒想過,你也可以拉他一把?”羅硯短促地皺眉,“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很難理解嗎?”非凡忽然笑起來,“我向來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可以幫助他的敵人,也可以幫助他對付敵人,你這么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br>此時百合窗透出的陽光照耀在那張笑容燦爛的臉上,非凡的雙眼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神采奕奕。“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做雙面間諜?!绷_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而且這樣兩邊你都能拿錢,真是明智呢?!?/br>非凡注視著在光潔的下巴上摩挲的修長手指,莫名有種把它含在口中的沖動。羅硯真是不同尋常。大多數(shù)對象他吃了一次就會失去興趣,但羅硯……他吃了一次還想吃,因為太美味。這幾天晚上他獨自躺在床鋪上,總會回憶起那晚羅硯的表現(xiàn)。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著紅,迷離混亂的眼神,眼角因為疼痛浮現(xiàn)淚光,壓抑卻誘人的低哼聲……這一切只能用性感至極形容。看到羅硯恢復到一副嚴謹、紳士、禁欲的姿態(tài),非凡很有當場扒了他衣服的沖動。這種迫切的渴盼隨著與羅硯的相處變得越來越難耐。非凡真想現(xiàn)在就重溫那充滿情欲色彩與激情的一晚。“好吧,請問你想要多少錢?”羅硯雖然在笑,看向非凡的眼神卻冷冷的。這讓非凡不禁聯(lián)想,那天事后羅硯醒來,獨自料理善后時是不是也是這副高傲冷漠的樣子。“錢?我要錢做什么?”非凡哈哈大笑兩聲,“我手上的情報可以幫助你的秦總克服很多困難。”“你不是事事為他考慮么?”露出曖昧的笑容,非凡看起來簡直像只狡猾的狐貍,伸出手捏住羅硯的下巴,“但別以為我手上的情報那么便宜,達令,錢并不能收買我的心?!?/br>用手指感覺那精心刮去胡子的光滑下巴,非凡輕輕搖頭道,“達令,我不要錢,我要你。”“你清楚的。”笑容在非凡唇邊加深,“如果你真的那么忠誠,就該利用自身優(yōu)勢,把我拉攏到你們的陣營?!?/br>羅硯眸色迅速沉淀,難得是里面竟混雜著一絲矛盾的欣賞,“你這個提議,很大膽?!?/br>非凡真是個很難捉摸的家伙。他受雇于人卻不是受制于人,所以他能做到隨心所欲的想翻臉就翻臉。說出這樣的提議,羅硯給出大膽的評價其實已經(jīng)很保守——他根本就是狂妄。“那你就更該好好考慮考慮?!?/br>“秦默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真正的敵人有多恐怖,即使是我,與那個人為敵也要衡量再三。”非凡松開手的同時低下頭,將他們間的距離拉得更近,用蠱惑的語調(diào)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嗎?”猶疑之色在羅硯眼中稍縱即逝,隨后他便笑望著非凡,開口問道,“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進行性交易,我說的沒錯吧?”聽他用平常的語氣說出‘性交易’三個字,非凡開始感覺到心里有點古怪的情緒在作祟。當然,這本沒什么值得奇怪的。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滿這樣那樣的交易,有的是以錢換物,有的是以性。羅硯也不是這第一次接觸這種類型的交易,在律師事務所工作的時候,他就碰到過這種事了。那時是他的頂頭上司,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她開出的價碼是高級資深律師的頭銜。只要陪睡幾晚,羅硯就能直升上那個位置。結(jié)果是,羅硯沒有答應,因為他實在對那個職位沒有什么興趣,他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不同。秦家于他有恩,他從懂事起就做好了為秦家奉獻終身的覺悟。所以,他平靜如常地注視面前的人,等待對方給出一句確定,他的回答將是‘可以’。但非凡卻在這時搖了頭,說出一句難以捉摸的話,“你不要搞錯了。”非凡的手指順著羅硯的下巴,沿著顎骨向上撫摸,“性交易交換的只是rou體,它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