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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定會愛死您了。”“擴大負面事件的影響,好手段?!眳且馆p抬了一下眉評價。“不只如此?!狈欠材樕系男θ菁由盍?,從禮品袋里抽出卷起的海報拉開,“您看吳老板,我還弄了海報。”海報亦是新區(qū)全景,非凡用手在上面比劃,“我打算篩選一下您的特寫照片扔上面——如果您覺得有哪張拍得特別帥讓您特別滿意,歡迎發(fā)到我郵箱,我會考慮使用?!?/br>接著,非凡把海報遞向吳夜,以一種玄妙的語氣道,“想i想你我,我photoshop的技術可好了?!?/br>吳夜笑了笑,從非凡手上接過海報,直接動手給撕了。他撕得不緊不慢,刻意讓非凡聽清楚紙張撕裂的聲音,撕完轉送垃圾桶。然后抬眼看向非凡,“還有更好的禮物嗎?這些都不夠看。”“有的有的?!?/br>非凡把禮品袋中的東西倒在桌上,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聲音。桌面上印有新區(qū)畫像的胸針、貼紙、影像光盤等等層出不窮,“您看哪個您比較喜歡?都喜歡也沒關系,我找人弄了很多——這些全白送給您?!?/br>吳夜冷笑了一聲,“滾出去?!?/br>“好嘞?!狈欠舱酒鹕?,還不忘沖吳夜眨眨眼放電。“等等,站住。”吳夜突然叫住他。“嘿,吳老板,您看我都滾到一半了,再因為您一句話折騰回來,多掉份啊……”“你來都來了,挑釁也挑釁完了,真以為拍拍屁股就能走?”吳夜抬了一下眉,眼神逐漸危險起來。非凡咧開嘴笑了,“看您說的,沒準備我怎么敢來呢?”話音剛落,辦公室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王烈抱著手臂走進來,抬起下巴看著吳夜,眼里神情高傲,“吳總裁,跟我走一趟吧?”吳夜倒是不懼他,笑了一聲道,“王警官,我發(fā)現(xiàn)你的人生似乎就只剩下假公濟私了啊?!?/br>“你受到的指控夠多了,一定不介意再加上污蔑警察?!蓖趿艺f著瞥了非凡一眼,“我有證人呢?!?/br>吳夜唇邊的笑意加深了,“那也得他作證的時候敢報出真名實姓才行啊?!?/br>非凡聳了聳肩,“你以為我搞不到一二十張身份證?”隨即他被王烈盯了一眼,老實收聲了。吳夜站起身,走到王烈面前,“你說你都快不干這行了,何必要為難我?”被帶去警局問話,更有損吳夜的聲望以及他的公司在民眾眼中的形象。王烈彎起了唇角,沉吟道,“可以把你這么棘手的麻煩丟給別人,我非常開心啊?!?/br>“有問題的人多得是,你怎么不找他們?”“你是指,監(jiān)理師和驗收團隊的人?——事發(fā)之前他們就跑得沒影了,只有你吳總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br>吳夜盯著王烈的臉看了一會兒,道,“我要求律師陪同?!?/br>“誰陪你?你的律師早都跑光了。”王烈邊說邊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真不忍心告訴你這個殘酷的事實?!?/br>非凡在一邊笑得嘴都快裂了,“你已經(jīng)說了好嘛,好頂贊的王Sir~”然后他就感覺腦袋被硬梆梆的手銬狠狠敲了一下,“哎,輕點,打疼了!”吳夜實在有點受不了繼續(xù)看非凡耍賤,朝王烈比出一個請的手勢,“我們可以走了嗎,王警官?”第二百零八章都還給你翌日清晨,伴隨著隆隆轟鳴,成百上千座樓房頃刻間塌陷,化為一片廢墟。因吳夜無力再在新區(qū)繼續(xù)投資建設,這塊土地將擇日重新公開招標。由于爆破遺留下的眾多殘骸極難清理,加之這片地受到的一系列負面事件影響,即使地價暴跌,許多投資商仍對其望而卻步。這對秦默和刑毅來說反倒成了一個絕好的機會,他們只需花費10億不到,就能輕易中標。距離重新招標還有一段日子,吳夜近來都在檢察院接受盤查,面對各種指控,暫時也找不了他們的麻煩。秦默和刑毅空出了時間,先是去參加了魏寒與唐韻的婚禮,而后又受邀出席了李青陽游戲公司的擴服發(fā)布會。李青陽率領團隊開發(fā)的這個頁游還真是一絕,一上線就火遍了大江南北。任何東西能火,自然有火的道理。秦默近來無事也玩了這個游戲,他發(fā)現(xiàn)游戲故事背景很龐大,人設計得也十分討喜。游戲中武器、裝備外形精細無比,技能特效美輪美奐,都時常推陳出新,充分滿足玩家對新鮮感的需求。而且制作團隊對于游戲的節(jié)奏把握做的幾乎完美。玩家大多認為這樣游戲很耐玩,即使到了中后期,也不會因為升級時間長,主線推進慢而有無事可做的感覺。這是游戲制作團隊對于玩家每日游戲時間的宏觀控制結果。每月為這游戲燒錢燒上萬的玩家絕不在少數(shù)。一年多來,李青陽的網(wǎng)游公司不斷擴張,在全國各地都占有分點,個人資產(chǎn)已逾17億。秦默和刑毅均向李青陽表示了祝賀,李青陽則向秦默詢問了秦大志的近況。離開發(fā)布會會場,秦默就接到一通來自美國院方的電話。“您父親可能……快不行了?!?/br>秦默表示知道了,放下電話便定了私人專機。回家后,秦默快速地整理完衣物,一轉身,看到刑毅單手插在口袋里,倚著門框望著他。在刑毅腳邊,放著行李箱。秦默微微一笑,走上前,在刑毅臉頰一側落下一個吻。刑毅似乎還不太滿意,抬手指了指另一邊臉。但在秦默正要打算滿足他愿望時,他卻忽然轉頭,以唇湊了過去。飛機起航,直飛美國。起飛后,刑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四方的小盒子,打開,沉笑著說,“雖然想在更隆重的場合下求婚,但你先戴上吧,我可不想被你父親認為是個小氣的男人?!?/br>“你最好……先做好他可能不會喜歡你的準備。”秦默倒沒在意隆重不隆重,直接把戒指拿起來套在了手上。對他而言,戒指就只是戒指。刑毅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那么你呢,你喜歡嗎?”“喜歡啊。”在這種問題上秦默向來坦白。飛機于下午兩點抵達紐約。兩人下了飛機,直接去了醫(yī)院。秦默的父親——秦戍,正躺在病床上翻著報紙。秦戍不要呼吸器等器械來維持,所有設備除了心電圖機都撤了出去。因為自知大限將至,而秦戍也認為這輩子已經(jīng)過得夠快活逍遙,不需要再延期了。當看見秦默和刑毅一起走進病房門口,秦戍垂老蒼白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灰。看清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