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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陸驍抱著臂靠在椅子上,一雙長腿輕敞著,眼神松散地打量她。 巧了。 “林隊長,收下腳?!?/br> 他看了她兩三秒,才慢悠悠地收回腳。 南初走進(jìn)去,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演奏正式開始。 旁邊的人視線已回到舞臺上,南初側(cè)頭打量他,他換上便服,簡單的白t和黑褲,整個人干凈利落,只是緊繃的下顎線仿佛寫著——生人勿近。 她不算生人吧。 南初自我感覺良好。 她拿手肘捅捅他。 人沒動。 南初又捅。 還是沒理。 男人一動不動,跟個雕塑似的。 第五下。 林陸驍皺著他標(biāo)志性的川字眉頭,眼神頗為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意思——你給我老實點兒。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姑娘扯著自己的t恤,一臉得意又俏皮:“林隊,情侶衫哦。” 第4章 林陸驍?shù)皖^一看,還真是。 白T黑褲,南初戴了頂鴨舌帽,半張臉蓋在帽沿下,卻擋不住她上揚的嘴角。 姑娘穿著短褲,露出一雙筆直纖嫩的長腿,林陸驍把視線淡淡從她腿上收回。 小姑娘確實長大了。 “嗯。” 伴著琴聲悠揚,不仔細(xì)聽,根本就聽不出來他這聲若有似無的單音節(jié)。 南初仿佛受到了鼓舞。 身旁的人神色冷峻,面無表情。 南初開始肆無忌憚打量他。 他頭發(fā)短而黑,永遠(yuǎn)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板寸,硬戳戳像鋼針。瞳仁一般大,眼窩漆黑,眼尾上翹像在笑,挺鼻如峰,下顎緊繃。 神情寡淡地坐在觀眾席,一言不發(fā)。 音樂廳光線昏暗,偶有舞臺上的追束光在觀眾席掃過。 一亮一暗閃。 追束光掃過他時,整個人被照亮,黑發(fā)泛了白光,眼下,能數(shù)清睫毛。 暗時,僅能看見他硬朗的輪廓。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鋼筋般的硬氣,你永遠(yuǎn)也想不到,他為一個姑娘動心時,該是什么樣兒。 “你老看我干嘛。” 林陸驍直視前方,淡淡問。 “你好看唄?!?/br> 南初側(cè)頭盯他,漫不經(jīng)心道。 “毛病?!绷株戲敽吡寺?。 南初靠在椅子上,顧著自個兒樂,時不時側(cè)頭看他一眼,忽然叫了他一聲:“哎?!?/br> 林陸驍終于瞥她一眼。 南初眼神往舞臺上指,悄聲問:“你跟那小孩什么關(guān)系?” 小孩?林陸驍挑眉,壓著嗓:“你好像沒比他大多少吧?” 南初擰眉,一本正經(jīng):“大很多?!?/br> 林陸驍譏笑了聲,拎起邊上的水,擰開灌了口,“你看像什么?”擰上瓶蓋反問。 南初盯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心頭一熱,盯著那尖尖的凸起,故作驚訝:“不會是你兒子吧?” 林陸驍白她一眼,“我記得你以前腦子挺正常的?!?/br> 正中下懷。 南初順?biāo)浦?,“你后來怎么搬家了??/br> 林陸驍靠著座椅,木然看她。 “嗯?” …… 那時,南初拉住林陸驍時,再三權(quán)衡下,林陸驍還是把南初帶回家了。 他讓南初住家里,自己回了隊里,過了半個月,第一次休假回家,時間太長完全忘了家里還有個小姑娘,那時是618一臺偵察機起火,要求緊急迫降,當(dāng)?shù)匚渚?、消防、救護(hù)、突擊隊員全部連夜趕至迫降地點,火勢沖天情況驚險,等救援結(jié)束,一個個身上臉上臟的,跟從煤炭里剛挖出來似的。 林陸驍半夜回到家,直接進(jìn)浴室洗澡,等他洗完出來,就腰上裹了條浴巾,手里拿毛巾擦著頭發(fā)往床邊走,一屁股坐下去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被子里有個軟軟的東西。 下意識轉(zhuǎn)頭一看,一雙軟軟的小手抓著被子的邊緣,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一雙無辜又干凈的眼睛正盯著他看。 等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小姑娘糯糯地說:“你坐著我腳了?!?/br> 姑娘雖小,三點俱全。 林陸驍絕對正常男人,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腦子里差點拐過一個不太純潔的想法時,立馬從床上彈起來,大概動作有點大,腰上的浴巾散開,落在床上。 里面只穿了一條深色的平角內(nèi)褲。 南初眨眨眼,想要細(xì)看的時候。 被子被人一提,蓋了個全臉,眼前只剩漆黑一片。 林陸驍從柜子里隨便抽了件T恤和大短褲,背對著她,一邊套上一邊對被子里的人刻板地說:“不睡覺就把床還給我?!?/br> 等關(guān)門聲傳來,南初才乖乖閉上眼。 就這么不驚不慌的住了一個多月。 直到,南初見到了林陸驍當(dāng)時的女朋友。 林陸驍那天剛休假,從隊里回來的后腳,就有人來把門敲得咚咚直響。 南初拎著包薯片去開門。 門把剛一拉開,一姑娘表情微愣,隨后臉上掛上笑,溫柔道:“林陸驍在嗎?” 南初往嘴里塞了片,點頭,然后林陸驍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姑娘臉色就變了,南初從小就敏感,也善于觀察細(xì)節(jié),立馬就給人解釋:“我是他遠(yuǎn)房meimei,暫住的?!?/br> 那時南初到底還小。 姑娘看著覺得林陸驍也不至于那么禽獸,連高中生都下手。 于是,提著的心稍微放回肚子里后,又心存狐疑地瞧了南初兩眼。 一頓晚飯相處的歡愉融洽。 姑娘臨走時還對南初友愛又加,“下次jiejie帶你去逛街。” 南初乖巧點頭。 當(dāng)晚,南初接到南月如助理的電話,告訴她母親明天回國。 南初當(dāng)天晚上就收拾好東西,從林陸驍家里搬出去了。林陸驍開車送她去機場附近的酒店,方便她第二天去機場接南月如。 林陸驍開車很沉默,他話向來就不多,不耐煩的時候也很明顯。 那晚,林陸驍或許心情真的不咋地。 但讓他更不咋地的是,臨下車時,南初遞了事先準(zhǔn)備好一沓厚厚的鈔票給他,說:“之前說好的,這個月的房租?!?/br> 車窗敞著,夜風(fēng)呼呼吹。 林陸驍支著車窗抽煙,他瞇著眼,一口一口吸,煙霧慢慢散,就是沒伸手接。 然后南初把錢放在副駕駛座上,就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