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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車了。 南初站在車窗外,跟他招手,“林隊長,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南初離開的很干脆。 干脆到林陸驍坐在車?yán)锍榱藘芍煵呕羞^神,然后拿上副駕駛的錢,下車,丟進垃圾桶。 往回走兩步。 站住,抓了把頭發(fā),又折回去,把錢取出來,丟進車?yán)?,啟動車子離開。 那晚的心情確實不爽到了極點。 他不認(rèn)為自己對那個小姑娘有什么感情。 半大的小孩,毛都沒長齊,能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 …… 音樂廳琴聲悠揚,林啟閉著眼十分投入。 燈光追溯,忽明忽暗。 南初看了眼身側(cè)的人,悄悄早他耳旁說:“我后來去隊里找過你?!?/br> 林陸驍側(cè)目。 “崗哨說你調(diào)到其他縣市去了?!?/br> 他收回視線,淡淡嗯了聲。 南初歪頭:“現(xiàn)在是調(diào)回來還回去嗎?” “看組織上安排?!?/br> “哦,”南初點點頭,指指前方:“聽音樂吧。” 接下去,再也沒有人說話。 直到音樂會結(jié)束。 人群漸漸散去,偌大的音樂廳,只剩下南初和林陸驍在觀眾席坐著。 林啟跟人說完器具的事情,就從臺上跳下來,往觀眾席這邊蹦過來。 見兩人坐一起也覺得驚訝,“你們倆怎么坐一起?” 南初說:“我來晚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 林啟點頭,少年單純又萌,指了指一旁淡淡然坐著的林陸驍,“這我哥。”隨后又看著林陸驍,指指旁邊的南初,“這漂亮的小jiejie是模特,南初?!?/br> 南初故作驚訝,恍然大悟地看向林陸驍:“失敬失敬?!?/br> 林陸驍沒領(lǐng)情,翻了一眼。 林啟確實傻,沒瞧出啥端倪,還幫自家哥哥打圓場,“我哥就這樣,脾氣臭的很,你別介意?!?/br> 南初輕笑,“怎么會——” “走吧,晚姐該來了?!?/br> 林啟說完,率先往外走。 三人剛下樓,林啟跟南初走在前面,林陸驍雙手插著兜懶洋洋地走在后面。 走出劇院時,馬路對面剛好停下一輛白色奧迪。 林啟眼尖,第一個發(fā)現(xiàn),指著奧迪車上下來的女孩兒,對南初解釋:“那女孩兒叫夏晚,是個醫(yī)生。” 如果是女朋友的話,林啟的介紹應(yīng)該是—— 這是我嫂子。 那就是普通朋友咯。 南初看見前方穿著嫩黃連衣裙的姑娘,飛揚的裙擺下,一雙腿纖細(xì)。 依舊是那晚熟悉的高跟鞋聲。 夏晚拎著一個盒子走到三人面前,捋了捋被人吹起的劉海,喘著氣說:“剛剛跑去拿蛋糕了,不然還能趕上你最后一首……” 話說一半,就聽見林啟身邊站著的南初,咦了一聲。 林啟忙接過蛋糕對夏晚說:“這是我米蘭認(rèn)識的朋友,南初?!?/br> 夏晚瞧她片刻,大方一笑,“我認(rèn)識你,你比電視上漂亮很多,你身材真好?!?/br> 女人見的客套話永遠(yuǎn)不嫌多。 南初剛要說謝謝,你也很漂亮。 被林啟一把拽走,“別謝來謝去了,我晚飯都沒吃餓扁了!” 林啟個子不高,但是力氣比南初大,一下拽地她有點踉蹌,余光瞥到夏晚穿著小裙子,朝倆人后方走去。 四人兩對,一前一后走著。 南初被林啟拽著,注意力卻還在后方。 月亮彎著一道鉤,灑下清灰。 影子被拉得老長。 耳邊都是風(fēng)。 夏晚走到林陸驍身邊,“你今天這么早下班了?” “休假。”被風(fēng)灌著,聲音難得有點懶散。 林啟走兩步,發(fā)現(xiàn)南初沒跟上,回頭拽:“你腿這么長,怎么走路這么慢?” 南初不理他,慢悠悠地走。 后邊又送來,“我們科里有個醫(yī)生,今天被病人家屬打了,我當(dāng)時在邊上快要嚇?biāo)懒恕!?/br> 夏晚像只黃鸝鳥,總有說不完的話,總有這樣那樣的危險與她擦肩而過。 而身旁的男人總抓不到重點。 比如—— 夏晚說:“我今天吃藥的時候,看到一個新聞,你想聽嗎?” 林陸驍:“什么新聞?” 夏晚:“就是一個女孩夜跑失蹤了,我以后都不敢夜跑了。要不下次夜跑,我找你一起吧?” 林陸驍:“我從來不夜跑?!?/br> 夏晚:“今晚好冷哦?!?/br> “……”沒反應(yīng)。 夏晚又說了一遍:“今晚怎么這么冷?” 林陸驍:“不冷?!?/br> …… 林啟看著一旁的南初:“你莫名其妙高興什么?” “有嗎?” “我都快看到你后槽牙了!” “莫名覺得你今晚有點帥?!?/br> “神經(jīng)病啊你!”林啟罵。 第5章 林啟定的酒店就在馬路對面,四人一進去,就有服務(wù)員迎上來,林啟把蛋糕遞給服務(wù)員,“等會吃完飯再上?!闭f完就拽著南初進了包廂。 南初把自己從他手下解救出來,問道:“你生日?” 兩人去年底相識,從沒提過生日的事。 進了包廂,少年拉了張凳子坐下,駕著腳,拍拍身邊的椅子讓南初坐過去,欠扁的模樣簡直跟他哥一模一樣。 待南初坐下,林啟拿過她面前的杯子,給她盛水,一邊倒水一邊說:“你別有壓力,我也不指望你能送我啥禮物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就當(dāng)陪我過生日了?!?/br> 倒完水,把杯子推過去,“喝吧,沒下毒。” 南初手剛觸上杯子,又聽他補充道:“你不知道我哥多難請,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一次,你猜他做啥的?” 南初捂著杯子,十分配合地?fù)u頭。 “消防?!绷謫⒁荒槼绨萦职翄桑骸霸趺礃?,嚇?biāo)懒税??!?/br> “……” 南初心道,神經(jīng)病。 說話間,門口進來兩人。 慢吞吞的兩只蝸牛。 林啟轉(zhuǎn)頭,沖林陸驍拍拍自己對面的位子,說:“哥,坐這!” 林陸驍插著兜走過去。 跟在身后的夏晚憤憤不平道:“林啟,你咋不叫我坐?” 林傻白甜說:“你又不是我哥。” 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