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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走吧,明天一起吃飯?!?/br> 林陸驍揮揮手,“明天聯(lián)系。” 說完轉身拎著兩人就出去了,快到門口的時候,南初接到沈光宗電話,那尖銳的嗓音仿佛要穿過話筒戳死她。 “你丫是不是瘋了???” “回去再說。” 沈光宗:“有狗仔在警局門口,你現(xiàn)在隨便找個東西擋住自己的臉出去攔車,我晚點讓人再過去一趟,你千萬別給人認出來了!聽見沒有???” 話音剛落,南初迅速拉住林陸驍轉過身,背對大門口。 林陸驍手心一涼,軟軟的幾根手指抓著他的手掌,細細長長,他抽了下,南初又攥緊了些。 靠?! “有狗仔。” 林陸驍往門外看了眼,灌木叢里蹲著幾個掛著相機的人,還有路邊的一輛車,鏡頭卡在車窗縫隙里。 雖然南初覺得認出她的概率不大,但還是得以防萬一。 她低聲問林陸驍,“這有沒有后門?” 林陸驍側眼睨著她,他人本就高,垂眼看人的時候就是俯視,又瞥了眼被她捏著的手,哼笑一聲:“你問我啊,我也是第一次來啊?!?/br> 南初又瞄他一眼,那眼神里竟然多了一絲無奈,哪還有往日那個臭丫頭片子的形象。 林陸驍?shù)皖^看了眼被攥著的手,默了一會兒,用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丟給林啟,“你去把車開過來。” 林啟捂著腦袋領命而去,林陸驍把南初拉過來,手掌握住她的后腦勺,以單手抱頭的方式扣在自己胸前。 這出乎預料的發(fā)展倒是讓南初有些意外,她以為,林陸驍大概就是隨便給她弄個黑色塑料袋套頭上也絕對拒絕任何跟她rou體的接觸。 兩人站在門口,林陸驍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抱著她的頭,把她摁在懷里,手掌在她后腦勺還輕輕撫了撫,神態(tài)自若駕輕就熟。 “你倒是很嫻熟啊?!?/br> 南初窩在他懷里說。 他輕哼,胸腔震動。 林陸驍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很干凈,也舒服。男人的胸膛堅硬無比,薄薄的t恤根本擋不住男人賁張的胸肌,南初一腦門子頂?shù)枚际撬矊嵉募ou,埋首在他懷里,俏摸仰頭瞟他一眼,被人一掌按下去。 南初額頭貼著他的胸膛,手扶上他的腹部,那里一塊塊包起的肌rou,讓她精神為之一振。 指尖順著他的肌理條漸漸往下刮,刮到褲邊位置,卡著皮帶的鎖頭,南初食指往下戳了戳,意圖想戳進去,被林陸驍一把扣住手腕,垂眼俯視她。 “再亂摸就把你推出去。”警告意味明顯。 南初訕訕,見好就收,深知得罪他的下場,倒也沒再亂動,乖乖趴在他懷里。 林啟開車過來,林陸驍帶著她一邊走一邊用手護著她的頭,走到車邊,拉開后座的門,毫不客氣地將她一把塞進去,自己跟著坐進去。 林啟一轟油門往前沖。 車里。 林陸驍看著她,揚著下顎指指里頭,眼神示意她往里頭挪挪。 南初沒理他,整個人跟他貼得死死的,跟林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林啟一邊開車,頭也沒回:“你今天約了誰???” 南初看了林陸驍一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一個男人?!?/br> 林啟:“男朋友?” 南初哼唧一聲,沒答。 林啟又說:“那你放他鴿子,不會生氣吧?” 南初看著林陸驍,后者正看窗外,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硬朗,南初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睫毛很長,跟眼尾開了剪似的,翹著弧度,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氣著呢?!?/br> 林啟嘆口氣,轉而問林陸驍:“哥,你呢,你剛在干嘛呢?” 林陸驍瞥了眼南初,挺冷淡地說:“睡覺?!?/br> 兩人幾乎同時發(fā)出一聲,“切?!?/br> 林陸驍:“……” 車子開到一半,林陸驍實在受不了林啟頂著一腦袋青青紫紫的淤傷開車,直接把他趕下去,自己坐上去一路開到軍三院門口。 三院都是熟人,林啟頂著那花花綠綠的腦袋一進去就被趙醫(yī)生抓了個正著。 趙醫(yī)生跟林清遠一家世交好,倆小子都是他看著長大的,有個頭疼腦熱也是她給治的,林啟小時候身體不好,治得都是內(nèi)里,林陸驍則都是調(diào)皮搗蛋落個外傷。 今兒個瞧見這倆兄弟,也是一震,心疼地抱著林啟的腦袋:“你這腦袋瓜子怎么成這樣了?跟人打架了?” 林啟摸著后腦勺,嘿嘿傻笑:“意外意外!” 林陸驍則插著兜跟南初站在身后。 趙醫(yī)生往后頭一瞧,“不會是讓你哥給揍的吧?” “沒有,就是個意外,您可別打我小報告?!绷謫⒂懞眯?。 趙醫(yī)生打小就疼這倆兄弟,見他都這樣兒還耍貧嘴,氣不打一處來,在他肩上狠狠擰了一把,“我是這樣的人么?跟我過來!” 說完,拉著林啟進診室去上藥,看了眼后頭的林陸驍,問道:“陸驍,你來說,這怎么回事兒?” 南初跟林陸驍兩人一人倚著一邊門框。 林陸驍白t黑褲,懶洋洋地抱著臂靠在診室地門框上,曲著一只腳,一聳肩,閑散道:“您還不了解他,打不過人家非要跟人打,被人揍得滿頭包回家又不敢哭?!?/br> 林啟臉紅。 趙醫(yī)生瞪他,“哪有你這樣說弟弟的?!?/br> 誰都知道林陸驍從小就極其護犢子,就算真知道這混小子干了什么混賬事兒也不舍得打一下,也就是這樣,林啟才一直依賴他。兩人都已長大,林陸驍性格倒是收了些,只是林啟這少爺脾氣是越發(fā)見長了。 走廊里忽然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高跟鞋蹬著地磚噔噔噔作響,南初聽著這腳步聲甚覺熟悉,回頭看了眼,果然看見穿著白袍頂著空氣劉海、扎著小馬尾的夏晚從走廊盡頭噔噔噔跑過來。 “不好意思,讓一下。” 這話,是對南初說得。 林陸驍卻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往邊上側了側。 夏晚看他一眼,走進去,被林啟的模樣驚了個呆,捂著嘴,驚訝道:“你這怎么弄的?” 林啟訕訕,“小傷,沒啥?!?/br> 一旁的趙醫(yī)生聽了,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說:“這可不是小傷,你別不當一回事兒,你體質本就差,這些淤青沒個十天半個月都不容易好,而且你的骨脆,再多來幾次這樣,保證你以后習慣性脫臼?!?/br> 夏晚說:“就是,你好好聽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