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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兩句,人就走了。” “你就沒瞧上兩眼?” 林陸驍:“我瞧他女朋友干啥?” 話音剛落,臥室門口出來一人影。 是姑娘,還穿著林陸驍?shù)囊r衫,褲子也沒穿,遮到腿根過,長發(fā)亂糟糟,南初定了兩秒神,大概是反應(yīng)過來,捂住臉,蹭地反身跑回臥室。 老劉目瞪口呆! 下一秒看向林陸驍,后者直接跟他說:“剛睡醒我去看看,您坐會兒?!?/br> 人就進(jìn)去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老劉直搖頭。 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居然…… 南初一回房間就找自己的衣服穿,找了半天也沒看見內(nèi)衣在哪兒,捋了把頭發(fā)一回頭,就看見林陸驍抱著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門上,手里吊著她的黑色內(nèi)衣,帶蕾絲邊兒的。 她走過去,把內(nèi)衣扯下來,背過身去,開始脫襯衫,低聲問:“你怎么不說家里有人?” 林陸驍扯扯嘴角略覺好笑:“怎么了,你見不得人還是我見不得人?” “不是這意思,我得有個心里準(zhǔn)備啊,那是你爸爸么?你看,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我褲子沒穿就出去了,人家以為我多不正經(jīng)呢。” 南初說著,襯衫已經(jīng)換下來,套上內(nèi)衣,反手扣著。 林陸驍盯著她光滑的背肌,咽了咽嗓子,伸手過去,一手拉住一邊,幫她扣好,“那不是我爸。” “不是么?” 南初調(diào)整著兩遍胸型,下意識出口。 林陸驍看著她胸前擠出深深一條溝,輕點(diǎn)了下頭,“嗯,那是大劉爸爸。” 末了,補(bǔ)了句:“女人的胸都是擠出來的么?” 南初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在他面前演示了一遍一個女人完整戴胸罩的過程。 下意識背過身去。 直接被人撈回來,男人盯著她笑:“躲什么,摸都摸過多少次了?!?/br> “哎你能不能保持點(diǎn)神秘感?!?/br> 男人不以為然,笑了下:“我出去了,你弄好出來,得快點(diǎn),我今天還回隊里。” “沒關(guān)系啊,我就在家等你唄,我這幾天都休假。” “不無聊?” “不會啊,你下班能回來就回來,不能回來我就自己睡。” 這么說著,兩人真好像就開始了同居的生活。 林陸驍換好衣服出去,老劉正站在一副字前發(fā)愣。 正是那副—— 一寸河山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 見他出來,老劉感嘆,“還是你老爺子筆鋒有勁兒,這副字怎么看怎么熱血。” 林陸驍穿好外套,站到他邊上,“爺爺不是給您也送了好幾副?我這副還是從他老人家書房里摘下來的?!?/br> 往日多感傷。 老劉搖搖頭,眼神指指臥室:“你爸說你常年不著家,合著擱這兒金屋藏嬌呢?哪家的姑娘?” 林陸驍不愿透露太多,知道老劉的態(tài)度,這事兒還得他自己找林清遠(yuǎn)談,恐怕如果從別人嘴里得知,林清遠(yuǎn)只會更生氣,于是他倒也沒多說:“到時候定了給您發(fā)請柬?!?/br> 老劉笑罵:“八字還沒一撇,發(fā)什么請柬,你們這幫小子,越發(fā)沒樣子,大劉也是,找了來路不明一姑娘,死活就要把人娶回家,你們這幫小子當(dāng)初是集體吃了癡情種了?見一個姑娘就要私定終生了?” “瞧您說的,對了,您找我什么事兒?”林陸驍岔話題。 “行了,我也不管你,你爸呀就等著收拾你,我還想讓你幫著勸勸大劉呢,合著,你是站他那邊了?” “這事兒我不站隊,就我跟她的事兒,我也沒讓大劉跟沈牧站隊,沒什么意義,我跟她始終是我倆的事兒,你們支持,我得娶,你們要不支持,我還娶,反正就這理兒。” 老劉點(diǎn)著手:“你比你爹還軸,你爹當(dāng)年不是也要死要活地要娶你媽,最后還不是離了,你就覺得感情是你倆的事兒,但你得為人姑娘想想,你爹娶你媽的時候,你知道多少人戳著你媽的脊梁骨么?為啥離婚,你爹那性子估計也沒告訴你。得了,抽個空回家你自己問吧。你倆,真該敞開心扉談一談?!?/br> …… 南初真就在林陸驍家里住了下來。 林陸驍不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叫外賣吃,看看電視也挺清閑,他頭兩天都沒趕回來,給她發(fā)了條短信,“有任務(wù),要值班?!?/br> 南初回了一條嗯,手機(jī)一甩繼續(xù)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那頭林陸驍看見那干脆的一個字,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又忍不住回了一條:“你在干嘛?” 那邊很快:“看電視?!?/br> 等號的空隙,隊友正在包扎,他干脆給她撥了個電話過去。 “看什么?” “,一部電影?!?/br> “什么片?”他隨口問。 南初吸了吸鼻子:“災(zāi)難片,講一個船長帶著一群水手出海,船上很多階層的旅客,有老師,老學(xué)生,也有老人和小孩,因為船長的自私和失誤,導(dǎo)致船體沉沒……” 林陸驍靠著醫(yī)院的走廊,低聲笑了下,“哭了?” “有點(diǎn)感人,最后救生艇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個位置,還有一男一女沒上艇,你猜誰上艇?” 還給他賣了個關(guān)子,林陸驍回頭掃一眼長廊,還沒輪到他,也配合猜道:“男的把機(jī)會給女的了?” 南初搖搖頭,又吸吸鼻子,“男的自己上艇了?!?/br> 林陸驍默然,聽她聲音委屈,搖搖頭道:“能理解。誰都有活下去的權(quán)利?!?/br> “還沒結(jié)局呢?!?/br> “嗯你說?!彼恐鴫Γ托牡?。 “倆人是夫妻,底下有一孩子,女人死后,回歸正常生活后,男人一次意外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化驗單,得知女人當(dāng)時已經(jīng)身患絕癥,終于明白當(dāng)時女人為何堅持要讓他上艇。” 故事在林陸驍聽來十分平常,并且對他做慣了救援來說漏洞百出,但南初似乎深陷劇情無法自拔。 女人果真是感性。 “有句話叫,天上的每顆星星都是殉難者的生命,你這么想想,或許就不太難過了?!?/br> 南初啜泣更猛烈,她其實很少哭,或者說幾乎不哭,就剛看那電影,也是紅紅眼眶,沒擠出一滴淚,但就是覺得難過,悲傷巨大。 南初正仔細(xì)琢磨他那句話,就聽見話筒那邊一聲高亮的,“林隊!張醫(yī)生喊你呢!” 林陸驍下意識捂住話筒,結(jié)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南初:“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