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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腹黑真言*?。。?/br>同樣潮濕陰暗的另一處密閉空間,有著綠色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雙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撫摸,頭卻只是輕輕的貼在他胸前,像是在傾聽著對方規(guī)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綠發(fā)少年緩緩地開口:「吶……你說我是不是做的很棒呢……?」「……你指什麼?」「各種,呵呵……」「……」看自家學長不予置評的沉默著,悠草自顧自笑了起來,一邊在他胸口畫圈一邊繼續(xù)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確實也還挺無趣的?!?/br>「第一個人是怎麼回事?」「喔,你說他啊……長太丑了,有礙觀瞻就先殺掉羅?!?/br>神樂覺得頭似乎暈眩了一秒,有點想扶住額頭,無奈這樣的情況下一切還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該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義,有些沒意義,純粹是因為「好玩」,他的人生中別人所渴望或是欣羨的他都有,反而讓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尋那些別人所不能理解的「樂趣」。他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那……那個替死鬼呢?」「唉……就說他們都不看攻略再來玩游戲的?!褂撇輷芰讼麻L及腰部的綠發(fā),不以為然的聳肩道:「殺手這游戲會給的提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訊息有很多種類,不過一般要是花瓶的話,瓶中的花數(shù)才是關鍵,花朵Flower與樓層Flo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F,三樓的意思,雖然這提示范圍還很大,住在三樓的玩家也不少,不過太多線索拼湊起來也是挺危險的……」「我還是殺了人之後過了十分鐘又回去查看,果然就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留的提示,不過游戲這麼設定,也沒規(guī)定不能破壞吧?」悠草說到這里時甜甜的笑了下,偏著頭繼續(xù)說:「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灑得到處都是的湮滅證據(jù)羅?!?/br>盡管沒和悠草一樣無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網(wǎng)站,不過聰明矯健的腦袋在聽見瓶中的花數(shù)時便略知一二了,雖然一個是大學部中二年級的榜首,一個是跳級上大一同樣名列前矛的天才,不過智商很明顯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兩人,說實在連個性都很難找到共通點。卻以微妙的相處模式,發(fā)展成這樣任誰也無可取代的關系。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沒必要,也習以為常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相安無事彼此不干預對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覺提起才是不尋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欺騙自己、壓抑自己,告訴自己不在乎吧?「學長你怎麼了,還有問題嗎?」悠草手貼在對方肌膚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紅的舌尖舔著神樂的鎖骨與胸膛,頂著清麗的容顏,此刻的模樣卻十足十的妖艷。「沒事?!?/br>「啊……忘了說,第二個人真是該死,哼哼……一直盯著學長看,害我差點想把他眼珠挖出來呢!」「……」好吧他徹底無言了,居然是這個原因……而且他絕對可以相信挖眼珠這點他不是隨口說說,假如是眼前這個十六歲少年,他確實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這件事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就因為這樣,所以你jian殺他?」「才不是咧!」悠草不滿地抿著唇抬頭望他,那副表情儼然就是你都污賴我的難過模樣,眉頭也蹙得緊緊地好不可憐,下一秒嘴角卻忽地狡黠彎起笑著道:「是殺了他才jian尸的喔……」「他盯著你那麼久,一刀捅死他我還不能泄憤啊……所以是綁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劍劃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畫畫一樣,血流了出來好像花海一樣的漂亮,他的慘叫聲到現(xiàn)在還在我的腦中回盪呢……」悠草殘忍地微笑,閉起雙眸沉浸在美好回憶似的神情,一臉幸福的回味著。「直到他失血過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東西捅爛他臟死人的後面,順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跡……呵呵……」神樂不發(fā)一語的聽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紅嫩的唇開開合合的吐出惡魔的殘忍字句,眉頭不由得無奈地蹙起,雖然這只是游戲……不,應該說正因為這是游戲,悠草更是肆無忌憚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又不禁回想起那個因為在悠草背後說三道四,結果被關在長型的置物柜中,整整三天三夜險些被活活餓死的學弟,可憐的是獲救後連兇手都指不出來……悠草一向都這般的為所欲為,世界卻像特意偏袒、寵愛他似的,依舊圍繞著他而持續(xù)轉動著。淡淡的嘆了口氣,說教什麼的也免了,他都說得倒背如流有用的話早該起效果了,神樂只是語氣平板的說著像是抱怨的話:「你不是說要讓我死得好看點?為什麼褲子不幫我弄好?」「嘿嘿……真的很好看喔,超想拍照紀念的!露出一點點比較性感嘛,你不會在意這點小問題的吧學長──」悠草眨著湛藍色的眸子討好地湊近他撒嬌著,手指戳著對方的胸口繼續(xù)裝可愛。「而且啊……你知道我是很心疼很心疼才殺掉你的唷,不然我怕會被懷疑啊──」這句話他還挺懷疑的,當初不知道是誰騎在他身上,兩個人一高潮便說也不說的一刀扎進他心口,游戲里的痛覺設定還滿高的,至少他有種死過一次的感覺……「我一直很疑惑……」「嗯?什麼事情困擾英明的學長大人啊?」「你對冰染的執(zhí)著我大概能懂,只是你以各式各樣的方法玩弄他、戲弄他,卻沒真的對他做出什麼傷害,你到底是……」悠草歛下睫羽,笑得曖昧難明:「呵呵……就是說啊,冰染真的是很可愛很可愛的玩具呢,這一陣子我的無聊就靠他打發(fā)羅……你的問題呢,那是因為,玩具壞掉就不能玩了嘛……」8-4,活體SM開始神樂聽見答案沒作聲,一直以來,他都是「不了解他卻又很了解他」的矛盾心態(tài),對悠草而言人和事物只有分成有趣和無趣兩種,無趣的事他連一眼都不會多看,而有趣的所有東西都被當作是打發(fā)時間的玩具……想來自己也是吧?「吶……學長,死掉是什麼感覺?」悠草如水蛇一般,整個上半身貼附在神樂光裸的胸膛前,自言自語似的垂著臉輕聲喃著。「很痛吧。」說穿了也就是匕首扎進心口,看著一大堆的血液噴濺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衫,然後劇痛由那處傳遞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經(jīng)在游戲支配下都只剩下痛的感知。「喔?死是這麼無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