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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悠草腦海浮現(xiàn)的不是游戲里一具又一具倒在他手下的人類尸體,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死在別人家車庫那只黑狗,那時候他小小的眼中只剩它斑雜凌亂的黑毛與地上大灘艷紅的血……是幾歲的事呢?十歲?還是更早?記不得了……那是第一個喪失在他手里的生命,所以才會這般記憶猶新嗎?「那你死的時候在想些什麼呢?」神樂維持一貫的冷靜,淡然的回答道:「……這只是個游戲?!?/br>一般的游戲里死去也就是掉一條命,頂多在光芒升起時為了要掉級或掉%默哀三秒,便飛回重生點了。而中古島的城堡中,是比較特殊的規(guī)則,進(jìn)入死亡狀態(tài)會是持續(xù)的直到游戲結(jié)束,且也不會受到能力值減半的懲罰,不過由於特色是SM,似乎是將痛覺調(diào)整為感度較高。「唉唷……你真不浪漫欸,你要投入感情去想像嘛!」看他對於生死也抱著絕對的興趣,比起理想化更重視實踐層面的神樂,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純粹分析出最簡潔俐落的解決方案,望著他開口道:「對我而言這就只是個游戲,如果像你如此投入的話,由你親自去體會能獲得不一樣的答案也說不定。」「唉呀!說的也是,不愧是我最愛的學(xué)長?。∧屈N就這麼辦吧……請你助我一臂之力,行嗎?」「……」這時連吐槽都免了,神樂百分之一千可以從悠草這句話明白,他絕對沒有想這麼做的心思,擺明為口是心非,因為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能耐做出送他一程的動作,悠草也很明白,不,應(yīng)該說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由他一手造成,而此時他可愛的笑臉更顯戲謔了。悠草調(diào)皮地笑著,退開幾步,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神樂身上被他弄得破破爛爛的長褲,幾乎裂出的雙腿肌膚比包覆的面積還要大上許多,大腿以下是一個透明的方形玻璃水缸,而此時被浸在淡藍(lán)色水液中的褲料隨著水流微微地漂蕩,仔細(xì)一看,看似澄澈的水中好像還有什麼東西……那顏色幾乎和水融為一體,不特意觀察rou眼還難以分辨,那是一只又一只半透明,卻微微閃動著琉璃光澤的……水母。它們看似愜意的的水中游動著,但從神樂腿上明顯而鮮豔的紅痕……像被鞭打過似的紅腫條條傷口,明顯是由那些外表無害甚至是可愛的生物所螫傷,神經(jīng)毒素經(jīng)由皮膚表層滲入體內(nèi),雙腿已經(jīng)痛麻地失去知覺,還能這樣站著一方面是由於設(shè)在水缸壁的腳銬,一方面是……上頭綁住他雙手的另一個束縛,讓他手肘以上的部分,又是在別的透明箱子中,而懸在墻上的那個箱中,不需要特意去觀察也能看見其中黑色的滑溜生物,有的有意無意的滑過他的雙臂,有的則卷在他手上活像把他的雙手當(dāng)成棲地的一部分了。悠草隨意的撥動由玻璃箱垂下的刺激器,箱中的那些電鰻接受到了電波刺激,立刻同時放電,首當(dāng)其沖的神樂的身體也由指尖等敏銳的神經(jīng)末梢承受電擊,一只或許伏量還不強,但好幾只一起也夠讓人受的了。「呃──」一直承受電擊雖然還沒到電暈的程度,但持續(xù)累積下來,身體也有些難以負(fù)荷,說起來被水母螫到?jīng)]知覺說不定還好上許多?「喔,我都忘了學(xué)長被綁住了不能動……」悠草捂著嘴睜大藍(lán)眸一臉無辜的說著,神樂只是粗喘著睨他,悠草雖然沒有以rou體親身承受,卻也覺得自己被電到了?。?/br>學(xué)長垂著頭喘息,被蹂躪得凄慘兮兮的模樣,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卻掩在長睫下抬起來,深邃地望著自己,不愧是學(xué)長!帥斃了又超性感的!當(dāng)然不只是想,悠草立刻心花怒放的撲了過去,巴在他沒遭受凌虐的胸前,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語氣充滿愛慕的說著:「學(xué)長──你這樣實在是帥斃了,我要是女人一定尖叫──呀啊啊──」「……你已經(jīng)叫了?!?/br>9-1,水母螫傷H「我真的覺得……」悠草的指尖拂上神樂的臉,摩娑著他的頰畔,深情款款又著迷的掃覽他的面容道:「你不戴眼鏡好看多了?!?/br>「……我覺得沒眼鏡有點不自在?!褂螒蛑械挠跋褚簿褪撬^的視覺,是直接傳送到腦中讓神經(jīng)接收,於是近視或是其他疾病一般在游戲中是不構(gòu)成影響的。當(dāng)然想要配戴眼鏡也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裝飾作用,不過每回都給悠草出其不意的弄丟或弄壞他也省得麻煩了,至少游戲里不戴現(xiàn)實就不會煩著他要他換隱形眼鏡,只是對於眼鏡族習(xí)慣的推眼鏡動作,不管怎麼樣都讓他難以適應(yīng)。說實在這個習(xí)慣動作可以讓他思緒更為清晰的。「嗯……不過戴著也不錯就是了,別有風(fēng)情,那是讓人很想推倒的禁欲氣質(zhì)啊……」一邊說著一邊滑下身子,悠草拿起隔絕用的安全手套穿上,將手伸進(jìn)水箱中玩弄著滿滿整缸的水母,原先幾乎是完全透明的生物在他的刺激下,浮現(xiàn)微微的紅紫色。有些被他捏痛的水母更是張牙舞爪的攻擊碰觸到的東西,慘遭池魚之殃的便是神樂早已傷痕累累的雙腿,除了紅腫的螫痕以外,連皮膚都因長時間泡在參有藥劑的水液中而發(fā)皺,兩者合而唯一幾乎有種腿部要潰爛的視覺感受。悠草半跪著雙手倚在缸緣,以齒咬開神樂的褲頭,并咬著拉鏈向下解開,讓他的欲望曝露在眼前,碩長的分身因還未有反應(yīng)而有一部份藏在褲中,悠草唇舌并用的吮著、勾著,用情色的方式將它從衣料中弄了出來,而欲望被舔得濕淋淋更是起了欲念的挺起。神樂垂眸睨著跪在自己身前,伸出紅潤的舌半是替自己服務(wù),半是為了好玩而以這種方式取出下身的悠草,他專注的藍(lán)色水眸在長長睫毛的遮掩與微顫下,配合他清秀雅麗的容貌,實在是相當(dāng)賞心悅目的畫面。不過此情此景,一動也不能動,甚至是被虐到慘不忍睹的雙腿與雙手,整個身體幾乎是疼痛與痛到無知覺占了大半,可下身一受到挑逗又無法克制的起了反應(yīng),感到歡愉,這是身為男人的悲哀吧?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厭惡的對象、厭惡的場所,甚至是承受極大痛苦時,都能在那夾縫間享受到性愛,男人就是被感官支配的動物。而任他再如何的想保持理性,遇上這個人,一切也都是紙上談兵,輕易的就能使他的真實崩解,呈現(xiàn)出一個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的自己……悠草從水里撈起一只肥肥胖胖的水母,雙手捧著它,看它圓滾滾的模樣覺得很可愛,把觸手東甩西甩的恐怖攻擊也當(dāng)成非常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