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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白澗澤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待到拎出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拿的就是盛崧的睡衣,這會兒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剛剛白澗澤還有些許奇怪,因為盛崧不是那種健忘的人,他總是把事都處理的還算妥帖,應(yīng)該不會忘的……原來是在逗自己,白澗澤想著,臉就紅了。盛崧沖澡沖得很快,而他出來的時候,果然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雖然作為高中生平時肯定沒有多少時間健身,但盛崧的身材還是十分有料的。盛崧的胸膛上還掛著水珠,正順著流到他的小腹,然后繼續(xù)向下流……白澗澤不敢再往下看了,梗著脖子抬起頭,故意不去看那邊。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盛崧的內(nèi)褲鼓了一大塊。都是男生,白澗澤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盛崧倒是不在意,大咧咧地走出來,手里拿著白澗澤剛才給他打的毛巾,隨意道:“再學(xué)會兒習(xí)再睡?”“你你你!”白澗澤“你”了半天,也沒說出接下來的話,倒是盛崧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十分自然道:“不好意思啊,沒帶睡衣,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怎么可能不介意!白澗澤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下身的變化,自己喜歡的人,又是自己的男朋友,就這么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怎么可能不介意?!白澗澤單手捂著眼睛道:“可是……我都看到你的睡衣了?!闭f著,把手上的睡衣遞給盛崧。盛崧愣了一秒,又很快笑了起來,道:“好吧,你真的長能耐了,不會被騙了,挺好的。”說著,接過白澗澤遞過來的睡衣,當(dāng)著他的面套上。兩人總算是安生地寫了會兒作業(yè),白澗澤就說要給盛崧提問。“提問什么?”“就……之前你沒背的64篇必備古詩文啊?!卑诐緷衫硭?dāng)然道。盛崧十分無奈:“我都被罰抄了三遍了?!?/br>白澗澤不敢掉以輕心:“那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不復(fù)習(xí)到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會忘的,來吧,我提問你答?!?/br>盛崧拗不過白澗澤,只好略帶些無奈的答應(yīng)了。“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br>“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白澗澤連續(xù)提問了還幾個,盛崧都很快地答出來了,盛崧無奈道:“滿意了嗎?”白澗澤認(rèn)真地點點頭:“滿意了?!?/br>盛崧輕笑,一把摟住白澗澤,兩人一起倒在書桌背后的床上:“可是我還沒滿意?!?/br>白澗澤有些慌神,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滿意什么?你也要提問我嗎?”盛崧就趴在白澗澤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這位同學(xué),我不想提問你,只是想跟你一起睡了,行不?”盛崧的“睡”字格外強調(diào),語氣中又帶著旖旎,白澗澤滿臉通紅,一把推開盛崧,掩飾自己的不安,假裝正經(jīng)道:“嗯、嗯,快十一點了,該睡覺了?!?/br>盛崧笑著也坐起來,道:“逗你呢,還學(xué)嗎?”白澗澤摸摸guntang的臉,道:“不學(xué)了,睡吧?!彼鹕硌b好自己的書,也順便幫盛崧收拾了一下,其實盛崧只帶了一本書,還是他自己背的四級單詞書。關(guān)了燈,屋里一下子就黑了,白澗澤摸著墻壁,讓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回到床上。深秋的風(fēng)帶著涼意,白澗澤特意拿了兩床薄被子,盛崧卻把其中一床被子靠在身后,只留了一床被子。“你干嘛呀?”白澗澤小聲道,夜晚,哪里都很安靜,白澗澤的聲音也不自覺地小了一些。盛崧把被子掀起一個人角,道:“沒干什么,睡覺吧?!辈]有要把另一床被子拿出來的意思。白澗澤有些著急道:“那,那你藏被子干什么?”盛崧完全沒有在別人家的自覺,十分自然道:“咱們蓋兩床被子,熱,你床也不太大,有點擠?!?/br>白澗澤想了想,沒有反駁,乖乖地躺下。在黑暗里,盛崧道:“我突然想到剛剛你提問我的那個古詩文了?!?/br>白澗澤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問道:“什么?”盛崧笑,把一條手臂搭在白澗澤平坦的小腹上,道:“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br>白澗澤有些疑惑:“鐵馬冰河入夢來?”“嗯,我只是覺得我比陸游幸運一點。他想著為國捐軀,所以他躺下的時候就夢到自己駕著馬過冰河了?!?/br>忽而見,白澗澤好像明白盛崧要說什么了,小聲道:“那你呢?”“我想著你,但是你不在夢里,就在我身邊,所以我比他幸運一點?!?/br>白澗澤道:“我也是?!比缓笾鲃愚D(zhuǎn)過身去抱盛崧,就感受到他胯下還是一片炙熱。“你,你怎么還沒下去?”盛崧有幾分委屈:“我喜歡的人就躺在我旁邊,我要是再不硬就不是男人了?!?/br>白澗澤手足無措道:“那,那怎么辦?”“沒事兒,”盛崧道:“你讓我抱一會兒,就行了?!?/br>白澗澤還不放心,道:“真的沒事嗎?要不然……”他剩下的話,就被盛崧一個輕柔的吻堵住了,盛崧的這個吻極近克制,只是在安慰白澗澤的不安。一吻終了,盛崧道:“真沒事兒,寶貝兒,咱們成年之前,我都不會讓你做那種事的?!?/br>白澗澤被他的一聲寶貝兒叫得腦袋七葷八素的,心里涌起一陣感動,也暈暈乎乎地點點頭。兩人本來以為會睡不著,只是抱了一會兒,他們就都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第24章一連好幾天霧霾一直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自愿”上了好幾天自習(xí)的學(xué)生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了,白澗澤和盛崧二人賴在床上,不愿意起來。按往日里來說,白澗澤是從來不會睡懶覺的,他對自己的要求近乎苛責(zé),但只要碰到了盛崧,一切原則都不叫原則了。在白澗澤可憐巴巴的哀求下,盛崧總算是把前兩天藏著的被子還給他了,兩人一人蓋一床薄薄的被子,很閑適地躺在在床上。白澗澤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個球。盛崧看了看身邊的那個圓滾滾的球,道:“要起來學(xué)習(xí)嗎?”白澗澤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兒了,但他還想賴在盛崧身邊,于是假裝剛剛睡醒,道:“再……再睡會兒吧?!?/br>盛崧笑著去剝開白澗澤的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平時你不都是六點就醒了嗎?”白澗澤知道被識破了心思,稍微有點不好意思道:“就,反正今天不上課……”“好,睡吧睡吧?!笔⑨滦χ岩徽麄€球攬在懷里道,“再睡會兒。”白澗澤乖乖的躺著,但剛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