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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跟盛崧說過話,他就不甘心只睡覺不說話,一直不太安穩(wěn)地一會兒翻一下身,盛崧被他磨得沒辦法,無奈道:“怎么最近這么皮?”聽盛崧的語氣,白澗澤以為盛崧生氣了,就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才惶然道:“皮,皮嗎?”盛崧笑著去吻他的額頭:“這樣很好,我很喜歡,而且你這么可愛的樣子只有我知道?!?/br>“因為他們都跟你不一樣?!卑诐緷衫硭?dāng)然道。盛崧沒有說話,只是把白澗澤又往懷里攬了攬。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白澗澤道:“要起床嗎?”盛崧挑眉:“不困了?”“嗯,”白澗澤點點頭,實在不好意思繼續(xù)在床上墨跡了,“起來吧,還有好多作業(yè)呢?!?/br>兩人洗漱完,又是一番親昵,然后一起坐在書桌前寫作業(yè)。盛崧懶得每道題都寫,就只挑幾個自己掌握得不太好的類型去琢磨,然后就看到白澗澤還在一道一道認真往下寫。盛崧嘆口氣,道:“這題,你不會嗎?”聞聲,白澗澤抬起頭,看著盛崧手指著的題,道:“會呀?是做錯了嗎?”盛崧把桌子上另一套卷子拿出來,點點上面的題道:“這些題不都是常規(guī)類型的嗎?你每次都能做對,干嘛還要反復(fù)做呢?”“因為是老師布置的作業(yè)……”盛崧無奈道:“你就是太聽話,太傻了。老師布置作業(yè)針對的是所有學(xué)生,有人基礎(chǔ)好,有人基礎(chǔ)差,你在這些簡單題上浪費了太多時間了,咱們現(xiàn)在也高二了,平時作業(yè)很多,如果把這些時間用來學(xué)沒有掌握的東西,就不會覺得時間不夠用了?!?/br>白澗澤睜大眼睛,覺得盛崧說得挺有道理的,但是還有一點不太放心道:“那交作業(yè)的時候怎么辦……”盛崧一笑,道:“你臉皮薄,可以把答案抄上去,反正都是會做題,我的話,一般就直接白著交上去了,老師們也沒把我怎么樣?!?/br>他怕白澗澤還有顧慮,又道:“這是我的學(xué)習(xí)方法,你可以先試一試,覺得適合你就用,不適合你的話你還可以用原來的?!?/br>白澗澤點點頭,同意了盛崧的建議。兩人寫完作業(yè),白澗澤又提問了一會兒英語單詞和古詩文,這次他刻意跳過了“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那句,實在是太害羞了,白澗澤只是想想,就覺得要羞得爆炸了。差不多上午的任務(wù)完成了,兩人打算沖個澡,然后出去吃飯。在浴室里,不知道怎么地,白澗澤就看到了他的睡袍。盛崧在的這幾天,他一直沒敢穿睡袍,穿的都是最正常的短袖短褲,眼睛瞟到了那件真絲睡袍,鬼使神差地,白澗澤就想到了盛崧說的“很漂亮”。他真的會喜歡嗎,白澗澤有些惶恐不安,又有些急迫難耐,想穿給他看,想把真實的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最終,白澗澤還是伸手拿起那件睡袍,慢慢套上。真絲睡袍是冰冷的,白澗澤卻只覺得身上一片火熱,像是快要燒著了一樣。惶恐的,惴惴不安的,渴望的……多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白澗澤幾乎是扶著墻走出來的。盛崧已經(jīng)洗好了,正在外面低頭玩著手機等白澗澤。聽到開門的聲音,盛崧抬頭望去,卻看到了香艷的一幕。白澗澤本來就很白,也很瘦,他的睡袍并不長,剛剛能遮住大腿根,露出整個修長的腿,睡袍是米白色的,襯得白澗澤更白了,盛崧之前一直都覺得白得像陶瓷是一個夸張的說法,如今卻真覺得白澗澤白得想陶瓷一樣了。很美,真的很美,只是白澗澤還是太瘦了,小臂上青紅色的血管清晰可見,盛崧尋思著怎么才能把人養(yǎng)的胖一點。白澗澤看到了盛崧,羞赧地笑了一下,小聲問道:“好看嗎?”盛崧抑制住強烈地想要把人壓在床上的欲望,低聲道:“我說過成年之前不會碰你,但是你要是再勾引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br>白澗澤的手臂主動環(huán)上盛崧的脖子,把粉嫩的嘴唇送到盛崧嘴邊,道:“其實……我不介意的。讓我?guī)湍惆伞!?/br>盛崧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崩塌的聲音,他最后確認道:“我給過你后悔的機會了……”白澗澤主動吻上盛崧的唇,把他的話都吞入口中。干柴遇上烈火,盛崧很快奪回主權(quán),把白澗澤壓在床上,直吻得白澗澤喘不過起來,靈巧的手悄悄探入白澗澤的睡袍內(nèi),一點點撫摸著白澗澤光潔的皮膚。第25章盛崧的手慢慢地游移向下,劃過白澗澤的背部。他的手是微涼的,白澗澤不自覺地蜷起一點身子,迷迷糊糊道:“涼……”盛崧輕易地就把他的衣服褪下了,真絲的睡袍就那么隨意地跌落在地上。“乖,一會兒就不涼了。”盛崧的手一路向下,來到白澗澤粉嫩的rutou處,他用手指小心地撥弄著,粉嫩的rutou很快就因為充血變得紅彤彤的,盛崧卻還是不愿意放過,他的吻也緩慢落下,親在白澗澤的rutou上。“唔!”白澗澤倏然睜大了眼睛,這快感太過強烈,他猛地躬起腰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呻吟無法抑制地從口中泄出。盛崧自然是不許他逃的,用手扶著白澗澤的背按在自己懷里,靈巧的舌頭還在白澗澤的rutou上翻弄,牙尖也不時磕碰到粉色的乳首。待到盛崧總算暫時放過這里的時候,白澗澤整個臉和脖子都紅透了,他本來就白,白里又透著粉,眼神也是迷離著的,盛崧只覺下身硬得生疼,低聲道:“你這勾人的本事都是跟誰學(xué)的……”白澗澤還在微微喘氣,聽到盛崧這句話,又是不解又是害羞:“我哪里勾引了?”還不承認,盛崧懲罰性的又去揪了下白澗澤的乳尖,道:“是不是你主動的?”白澗澤也覺得羞,不想讓盛崧說出來,欠起一點身子,伸手就往盛崧的下身探,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小聲道:“是……”盛崧被白澗澤撩撥的欲望驟起,但還是強忍住暴虐的欲望。“別急,別急?!笔⑨掳参恐诐緷桑约阂采钗豢跉?,他怕傷害到白澗澤。盛崧的手握住白澗澤的,把他的手包在手心,引導(dǎo)著它撫向身下的巨物。那東西已經(jīng)完全抬起頭來,盛崧的內(nèi)褲鼓鼓囊囊的。白澗澤驀然觸到了炙熱的東西,指尖輕動,有些不知所措。盛崧輕笑:“剛剛不是還很主動的嗎?”白澗澤有些不好意思,揚起頭去親盛崧的嘴角,算是在討?zhàn)垺?/br>盛崧捉起白澗澤的手,放在白澗澤自己的那物上。白澗澤也是完全硬起來的狀態(tài),他不知道盛崧為什么會這么做。“我先幫你?!笔⑨滦Φ?,不容拒絕地褪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