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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說道:“留著這個紋身,那些上你的男人,難道不會掃興嗎?”他將食指往緊到極致的深處送了送:“比如那個何榮,再比如這個李尚星,看到你被別人cao過,還留了記號,怕是賣不上太高的價錢吧?”xxx[/hide]第十二章郁之寧終于將深埋在青色石板磚上的臉扭了過來。白色的,濕漉漉的劉海凌亂的粘在他的額頭,眉尾,和黑色眼罩上。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沈顧陽看到被咬出血的嘴角,艷紅而帶著一點凄涼。他忍不住從郁之寧緊致的身體里抽出手,用還帶著yin液的拇指抹掉他唇上的血。他低低的問:“很驚訝嗎,竟然是我?!?/br>郁之寧臉上的肌rou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嘴唇張了幾張,似乎要說什么,但此刻他的嗓子卻被堵住了一樣,發(fā)聲是那樣的困難。眼罩遮蓋了他一半的臉,也遮住了他震驚又驚恐的目光,不過沈顧陽此時也不愿意見到他那雙故作無辜的眼。郁之寧勉強的扭過身體,順著沈顧陽聲音的來源,終于艱難而哽咽的吐出一個字:“……哥?”眉頭皺緊的沈顧陽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襯衫的衣扣都被拽飛,濕淋淋的胡亂縛在郁之寧臂膀上。因為敞開的緣故,他白嫩的胸膛被粗石磨的傷痕累累,右側的乳`頭腫脹不堪,卻鮮紅欲滴,左上腹一道黑黑的印痕,大約是被謝雨菲踹出得傷痕。沈顧陽的性癖著實糟糕。他喜歡捆著郁之寧做`愛,喜歡讓他疼,喜歡讓他受傷,喜歡讓他哭著求饒。郁之寧身上每一條細小的傷痕,都會激發(fā)沈顧陽不受控制的性`欲。只是那時他疼惜郁之寧,只有偶爾才會跟他玩兒那種游戲。可惜郁之寧提出分手后,沈顧陽就再也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性`愛體驗了。所以此刻他只覺得欲`火焚身。即便郁之寧叫了他最不喜歡的稱呼。“閉嘴?!?/br>沈顧陽的五指捏住了郁之寧的雙頰。他的聲音沒有太多感情起伏,然而郁之寧那噴灑在他手背的,炙熱又急促的呼吸卻令他極為興奮。尤其是當郁之寧張開嘴,舌頭又不經意滑過他的掌心時。又濕又熱又膽小,充滿美妙的性暗示。沈顧陽拉起他,將他整個人都揉在懷里,俯下`身去啃咬郁之寧的脖子。“……嗯嗯……”被捂住嘴的郁之寧疼的發(fā)抖,卻只能像被獻祭給吸血鬼的少女那般仰起頸項。此時此刻的沈顧陽已經沒有心情玩兒游戲,他迫不及待的拉高郁之寧的一條腿環(huán)上自己的腰。猙獰的陰`莖抵住了郁之寧的肛口,沈顧陽掐住他的腰,猛地頂了半個碩大的龜`頭進去!“不!哥,別這樣……”郁之寧突然掙扎起來:“我……我們……啊!”“我說了,閉嘴!”那下面緊得要命,這半個龜`頭進去了又滑出來,沈顧陽只好讓郁之寧的右腿搭在自己臂彎里,用兩只手惡狠狠的掰開他的臀瓣。毫無溫柔,撕裂感幾乎席卷郁之寧的全身。幸好郁之寧舞蹈功底好,勉強的單腿站立不至于滑倒。他努力穩(wěn)住聲音對沈顧陽說:“哥……你別這樣,我們談談……”幾次三番,沈顧陽也進不到郁之寧甬道里,已經很是惱火。他將他放倒在池邊,冷冷的問:“你我不過是買賣關系,有什么可談的?難道你非李尚星不賣?”郁之寧被哽得無言以對。見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沈顧陽嗤笑一聲:“倒也提醒我了。跟你做,還是小心謹慎點好?!?/br>說罷,從一旁拿出一個安全套,給自己戴了上去。沈顧陽的嗓音還是那么平和,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你該感恩我不嫌你臟。”郁之寧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沈顧陽不希望他慘白的臉色掃了自己的性致,再次將他轉過身去,讓他背對著自己撅起屁股。這樣的姿勢好極了,沈顧陽扶著陰`莖進去時,沒有遇到太大阻礙,只是肛口繃到了極致,似乎隨時都要裂開。但實在太舒服了,沈顧陽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潮濕又溫暖的甬洞緊裹著自己,里面的每一點媚rou都像一張小口,緊緊咬著他不放松。郁之寧軟綿綿的跪在地上,合攏的膝蓋抵在石板上。沈顧陽沒有停頓太久的時間,用手摸了摸郁之寧被陰`莖頂?shù)脻q起的肚子——幾乎快要到了肚臍,便飛速的抽動起來。帶著黑色紋身的媚rou被扯出來,又被硬塞回去,yin`水被打成細小的白色泡沫,粘在兩個人相接的地方。沈顧陽腹肌下濃密的陰毛硬扎扎的,很快將郁之寧早已經傷痕累累的臀`部扎得更紅。被打起的一波`波臀浪晃起來,刺激著沈顧陽的眼球,快感從下`體蔓延到沈顧陽的四肢,甚至是頭皮。他拽著郁之寧的手腕,想讓他挺起后背——可是郁之寧的手軟嗒嗒的,當他被扯的脫離地面時,被咬了無數(shù)牙印的頸子也是軟嗒嗒的,垂在半空中。沈顧陽不滿的叫他:“郁禾。”無人回應。他皺了眉,擰過郁之寧的下巴。竟是吐得滿嘴的血。在深沉的昏暗中,郁之寧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名字——郁禾。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六歲深秋的那個下午,藍溪問他:“你要不要去做有錢人家的‘保姆’?來錢特別快。”郁禾并不知道藍溪口中的‘保姆’是什么意思,他第一反應就是家政。郁禾跟福利院其他獨立自強的孩子們不一樣,除了學習好,其他一概不好,尤其是廚藝,只能用糟糕兩個字形容。但他仍舊點頭如搗蒜:“我手腳勤快,做飯也好吃?!?/br>撒謊似乎已經成為了他保護自我的本能,然而藍溪并不在意他這點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他看中的是郁禾美麗的臉蛋、漂亮的身段,以及天真單純的性格,最關鍵的,是他底子干凈,又孤苦無依,他的買家需要這樣一個可供褻玩、又不會惹來麻煩的小寵物。藍溪笑得臉上的粉底往下?lián)潴牡簦骸澳呛?,我去幫你?lián)系聯(lián)系。”三天以后,郁禾見到了他的雇主,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藍溪稱呼她為沈夫人。郁禾對這位沈夫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高高盤起的頭發(fā),精致妥帖的妝容,也不是剪裁合身的旗袍,甚至不是她十指上的豆蔻紅。而是她一截露出的手腕,雪一般耀眼,圓潤豐腴,卻又看起來纖弱無比。然而那卻是一雙殘酷無情的鐵腕。郁禾怯怯的站在沈夫人面前,一雙眼愣愣的盯著她那截腕子看。沈夫人早已經從頭至尾的掃量了他一遍?!按笊贍斠粋€人在家苦悶無聊,所以我想給他找一個伴兒,不至于讓他太寂寞?!彼龘P著丹鳳眼,放下手中的琺瑯咖啡杯:“你就是他養(yǎng)的一只小貓兒,一只小狗兒,一只金絲鳥,你是用來哄他開心的。你懂嗎?”郁禾不懂。但是郁禾聽到沈夫人的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