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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自在的轉(zhuǎn)移了目光,輕咳掩飾。偏偏白檸在這個時候“嗤”了一聲,這一聲聽得許殊揚更覺得自己做壞事了。“殊揚,沒想到你就是喜歡小明星這個人設(shè)?。渴遣皇钦f哪個可憐,隨便哭一哭,你就給人家當?shù)攱尞攲O子???”那頭齊沐還在不停地揣測著,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許殊揚走過去,拿起手機,直接把電話給切斷了。室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空氣里傳來白檸穿衣服的聲音。他的動作很慢也很輕,卻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許殊揚的心口。許殊揚有點待不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聽見白檸開口:“你喜歡小明星?”許殊揚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回一句什么好,只好隨意說了個:“嗯?!?/br>白檸的目光,沉了下去。·待白檸換好衣服,從里屋走出來,許殊揚已經(jīng)將煮好的姜茶放在了桌上,遞給他。白檸一抬頭,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朝下滴落。許殊揚皺眉。“怎么沒吹吹頭發(fā)?”白檸沒回答,就是看著許殊揚。“你把姜茶喝了。”許殊揚落下這句話,就回室內(nèi)拿了吹風(fēng)機,回到餐桌旁,扔給白檸:“自己吹,別把我地板弄得全是水?!?/br>白檸看著桌上的吹風(fēng)機,沒說話,也沒動。許殊揚:“怎么?手斷了?”白檸又是一聲“嗤”,弄得許殊揚想對著天花板翻白眼。許殊揚在心底不斷給自己暗示,告訴自己對方還是個小破孩,再過段時間就要高考了,這時候被自己弄去吹了個冷風(fēng),萬一身體被弄壞了,到時候還怎么考試?小破孩嘛,就是做什么事,上帝都會原諒的。大概是心理建設(shè)做好了,許殊揚沒脾氣的站起來,將吹風(fēng)機接入電源,幫白檸吹。吹風(fēng)機轟隆隆的在耳邊響起,大概是白檸自己也沒有想到,許殊揚真的會來主動幫自己吹頭發(fā)。許殊揚的手修長而細,手指尖劃過頭發(fā)的時候,帶著絲絲電流般的觸感,電的白檸假裝建立起來的種種,頃刻而毀,再度紅到了脖頸。白檸快速伸手,抓住許殊揚的手腕,一個大力回頭,又將許殊揚壓在了沙發(fā)上!“白檸——你丫有病啊!起開!”吹風(fēng)機“dang——”落在了地上,許殊揚被壓的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也不知道白檸一天到晚是抽什么風(fēng)?還是說青春期荷爾蒙躁動,就是這么的不講究情理,隨隨便便就能發(fā)起情來?·其實許殊揚真的是怕了,自從招惹了一個韓昭陽后,發(fā)誓再也不招惹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破孩。這些小孩子,仗著自己年紀小,說話做事從來不考慮后果,嘴一張說一聲“喜歡”,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這個喜歡里,到底摻不摻雜大人世界里的險惡,也不知道這個喜歡里,能保持幾天的新鮮度。“白檸——”許殊揚伸手按在白檸的腦袋上,迫使對方這張臉離自己稍微遠一點,省的又要在自己身上亂啃。白檸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像個吃不到糖果的孩子,濕漉漉的看著許殊揚。“下去?!痹S殊揚耐著性子。“我不——”白檸的聲音,聽起來委屈極了。許哥的煩躁你不懂白檸覺得自己是真的委屈。只不過這份委屈,許殊揚絲毫不知道,也不理解。他的耐心卻被磨光了。手機在剛剛的折騰里,正好掉在了沙發(fā)邊上。許殊揚也沒再去推白檸,他不想去浪費力氣,伸手將電話撿起來,給侄子許暉去了個電話。許暉接電話倒是接的很快,只不過一接起來就開始抱怨:“舅舅,我打游戲呢,能不能先掛了,我等會給你回呀?”“好啊?!?/br>許殊揚的聲音冷冷的,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盯著白檸看。電話那頭的許暉也直接傻了,只好戀戀不舍的放棄游戲,乖巧的問舅舅什么事啊。白檸雙手撐在許殊揚兩側(cè),離得近,呼吸一點一點的灑在許殊揚的身上。大約是青春期荷爾蒙真的真的太泛濫了,就算是剛剛才洗了一個冷水澡,又靜不下來了,在許殊揚身上蹭來蹭去。許殊揚沒理會白檸。“許暉,你們老師電話多少?”“舅舅!你想干嘛?我最近可沒有逃學(xué)啊!可乖可乖的上課了!真的!我發(fā)誓,再過兩月就高考了,我怎么可能不乖,是吧?”前不久才在走廊上打人的許暉,顯然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事兒。許殊揚掃了一眼僵硬住的白檸,停頓了兩秒,弄得白檸、許暉內(nèi)心都在顫抖。許殊揚輕笑,看到白檸抬頭,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緒。“我看上你們老師了,給我電話。”“……”白檸那看不出情緒的眼,在一瞬間幾乎傻掉。許殊揚一邊欣賞白檸的表情,想著還是小孩子,到底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一邊又給白檸的老師去了個電話。電話沒打通,就被白檸伸手搶了過去,掛掉了。許殊揚也沒攔著。甚至伸手揉了一下白檸的頭發(fā),感慨于少年頭發(fā)的柔軟。在被韓昭陽折騰的這幾年,許殊揚身邊但凡靠近一個人,韓昭陽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加上工作上這幾年擴展得快,□□上,許殊揚也是禁欲很久了。他一邊揉著白檸的頭發(fā),指尖劃過純黑發(fā)色,用指腹揉了一下。許殊揚想著,他應(yīng)該找個人了。沒別的要求,頭發(fā)是黑色就好。白檸卻在韓昭陽這一揉頭發(fā)中,堅硬的頂住了許殊揚。“果然太小?!痹S殊揚笑,笑得白檸臉紅得要命,又在許殊揚身上啃咬著。白檸想著,既然這人不推開他,也就有機會。果然,許殊揚問:“要我?guī)兔γ???/br>白檸的動作一下子僵硬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是機器人般,機械的抬了起來,傻傻的看著許殊揚,嘴角還殘留著白絲。許殊揚伸手,用剛剛摸過白檸頭發(fā)的那只手,劃過白檸的嘴角,劃過那抹白絲,放進自己的嘴里。這番動作,動情又動人,看的白檸恨不得立刻將人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