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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了我!舅舅你說,要是你女朋友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的,你不來氣,不想打他一頓么!”許殊揚直接瞥了一眼許暉,小孩子總算是安靜下去,又縮在了角落里,一臉的擔心害怕。“舅舅,你說我會不會坐牢???”“我18歲生日過了,現(xiàn)在打人是要坐牢的,而且……而且過幾天就高考了,我當時來氣,踩了白檸的右手踩了好久……剛剛醫(yī)生好像說……”“好像說右手骨折了……那他高考可怎么辦呀……我……”許暉越說越小聲。許殊揚都懶得和這個侄子說話了,只是沉默的看著他。越看,許暉心底越害怕,最后干脆蹭一下站起來:“大不了我也不參加高考了!陪他復讀一年!”·許殊揚壓著火。明白孩子沒教好,他這個舅舅也有責任。剛準備訓斥兩句,就聽見病床上發(fā)出虛弱的聲音,極其小聲的嘲諷了一句:“你再復讀十年,也考不了幾分?!?/br>許暉一聽,來氣。可是一看白檸那樣子,所有氣都消了,陷入無盡后悔之中。幸好,許暉身上有個大大的優(yōu)點,他對著白檸的病床,鞠了一躬:“對不起,我把你右手弄骨折了!”白檸像是剛反應過來,右手骨折對自己有什么壞處似的,有幾分驚慌的看著自己的右手。許殊揚看著,也覺得幾分心疼。想想十年寒窗苦,今兒卻被自己侄子這么幾腳給踩廢了,是個小孩心里都會覺得難受。“這事兒確實是許暉做得不對,我也要替他說句對不起。你想要什么補償,我們一定盡力?!?/br>許殊揚這話說的十分公事公辦,雖說“一定盡力”,但是動作態(tài)度卻帶著幾分疏離。他怕這孩子太小,不懂得人情世故,提出一些不應該提出來的補償。果然,白檸聽到這話后,抬頭十分沉默的看了一會兒許殊揚。四目相對,無波無瀾。而沉默后,白檸卻說:“我想要一個舒適的療傷環(huán)境?!?/br>許殊揚點頭:“這個自然,我會讓……”白檸打斷:“這個環(huán)境里,一定要有你?!?/br>許殊揚:“……”·白檸這次的傷,說重也很重,說不重也不算是重,就是右手骨折,左腿也受了傷,無論是寫字吃飯還是走路,都不太方便。索性的是,那張臉,半點傷都沒有。許殊揚看著那張臉納悶,心想自己要是許暉,肯定會先朝著白檸的臉打上一拳。總之,白檸又住了進來。許殊揚還專門替他請了個看護。6月7日,高考。雖然白檸的右手骨折不能寫字,不過許殊揚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將人送考場去。在車里,白檸垂著臉,看著有幾分沮喪。“別緊張,就去摸摸試卷,看看長什么樣,明年也算是有經(jīng)驗了?!?/br>許殊揚總算是沒忍住,抬手摸了一下白檸的頭發(fā),以示安慰。白檸被這么一摸頭,突然像是醒了過來,主動在許殊揚的手里蹭了一下,一雙眼亮得讓人心動。“你親我一下好不好?”許殊揚的車已經(jīng)來路上堵了好一會兒,幸虧出門早,倒是不著急。他抬眼看著前面的慢慢長隊,本想懟的話又咽回了嗓子里,最終嘆了一口氣,轉過來看著白檸。“你高考,你最大?!?/br>許殊揚說這話的時候,還勾著嘴角,俯身過去,在白檸的頭頂極其輕的吻了一下。就像是羽毛輕輕劃過頭發(fā),仿佛來過,又仿佛從未相遇。白檸卻勾起一個極大的笑容。笑得讓人動心。·白檸下車后,許殊揚在車里吸了兩根煙,手機屏幕上閃過助理發(fā)過來的微信。內容很簡單,一張照片,加一段簡介。照片里的少年,一頭看起來就十分柔軟的黑發(fā),帶著干凈清爽的笑容,二十左右,寬松的白襯衫牛仔褲。很乖巧的模樣。照片上的人叫梁丞,戲劇學院大二的學生,沒演過戲沒拍過廣告,還沒有正式入圈。許殊揚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在某個瞬間直接懷疑是不是白檸那張臉看多了,現(xiàn)在看誰都覺得有些平淡?“這不行啊。”許殊揚叼著煙,左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放在方向盤上。許殊揚本身就好看,抽煙的模樣更添幾分韻味。就連常年在美人堆里泡著的齊沐,都會在這時托著下巴眼眨也不眨的同許殊揚開玩笑:“殊揚,你說我得到什么地步,才能包養(yǎng)你?”許殊揚哼笑:“估計你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因為吸煙,半開著車窗。突然有一人過來敲了一下許殊揚的車窗。許殊揚抬頭,對上兩個幾分嬌羞的小姑娘。其中有個小姑娘長得很是不錯,五官明艷,一雙眼極其大,透著少女特有的光,大約是涂了臥蠶,更顯得一雙眼亮晶晶。這么一看過來,許殊揚立刻想到了白檸。小姑娘大概因為長得好看,平日被捧著居多,膽子也大,直接將手機從車窗外遞了進來:“這是我微信?!?/br>許殊揚瞇眼。又吸了一口煙,就這么看著她。雖然許殊揚的眼神沒什么攻擊性,但被看了幾秒,小姑娘還是沒忍住紅了臉,微微避開目光交接,沒了剛開始的勁兒。許殊揚笑。“你多大?”“大四,快畢業(yè)了,學攝影的?!?/br>許殊揚沒說話,掃了小姑娘的微信二維碼,顯示昵稱叫做草草。許殊揚又笑了一聲:“名字不錯。”草草的臉,以最快的速度紅了徹底,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春|藥。“晚上一起吃飯?”草草小心翼翼的問。·許殊揚晚上自然沒約那姑娘吃飯,也沒有去接白檸出考場。從考場附近離開,直接將車開去了公司,直到晚上十點,收到白檸問:“什么時候回來?”許殊揚揉眼,沒回短信。過了五分鐘,白檸的電話就過來了。許殊揚盯著電話又盯了一會兒,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