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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長劍,可上次與聶金烏大戰(zhàn)用的卻是骨扇。“長劍需以靈力催動,骨扇不用”。“不用靈力催動,那你是怎么用它的?”不用靈力催動那豈不是省事又省力,有這般好東西改天他也去尋一個。衛(wèi)琛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結(jié)血契”。夙玉大驚:“以血滋養(yǎng)?”“走這邊”前面的路越走越陰暗,剛才衛(wèi)琛那一下只是起了震懾的作用,可這卻不會抵擋黑暗中那些蠢蠢欲動的心,陰氣漸漸淡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魔氣,衛(wèi)琛抬頭望了望,高聳入云的古樹將陽光遮擋在九霄之外,能看到的地方也就只有腳下這一片而已。夙玉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沉著臉,問道:“你的血,還是別人的血”。衛(wèi)琛不想騙他:“都有”。“其實它根本不是什么天階靈獸,而是一只血契獸,對嗎?”夙玉早該猜到的,見衛(wèi)琛不答,他咬牙又道:“之前你一直抱著的狗就是你養(yǎng)的血契獸,所以你丹田被毀,靈根被廢而一直能使用靈力全是與這血契獸結(jié)契才有的,對嗎?!”夙玉只以為自己是個瘋子,沒想到竟還有比自己還瘋的人:“與血契獸結(jié)契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難道不知道嗎!”衛(wèi)琛指腹覆上他猩紅的眼睛:“放心,它并沒有完全覺醒,我的靈識還在”。而他的話并沒有讓夙玉放心,反而將他丹田處的邪氣引得越發(fā)上涌,夙玉現(xiàn)在整個身體被籠罩在一片陰影里,一只眼睛直直地看著衛(wèi)琛,表情顯得有些猙獰。“只要我的靈識夠強大,就算它完全蘇醒,也只會被我壓制”衛(wèi)琛一直不告訴他就是怕現(xiàn)在這種情況發(fā)生,他總是輕而易舉得被感情牽動,這樣很容易會置自己于危險之中。“曹野,你是相信我的,對嗎?”衛(wèi)琛帶著虔誠真摯的眼神走到他身邊,伸手撫上他冰涼的側(cè)臉。溫暖的感覺從衛(wèi)琛的手掌心傳到夙玉的肌膚上,他眼睛里的猩紅在緩緩消退,只是臉色卻沒有多大的好轉(zhuǎn)。“回去我就把那小東西殺了”夙玉側(cè)身躲開衛(wèi)琛,負氣離開。衛(wèi)琛在后面無奈搖頭,他知道曹野不會殺大寶的。越往里走,他們反而不覺得有想象中的那么漆黑。因為周遭的樹干草叢里附著著越來越多的無瞳兇獸,它們的身體掩在黑暗中,只留一雙白色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在兩旁觀察著他們,密集得讓人頭暈。夙玉的衣袍刮到一旁的樹杈,他想都沒想,直接將衣袍一角徒手撕了下來,誰知道衣服上會粘上什么鬼東西。而等他們走過了之后,那些附著在一旁的白瞳竟詭異地翻動兩下。途中殺了幾只不自量力的鬼東西,兩個人又摸索了一會,才找到了修魔殿。不過夙玉看著那處于高處的宮殿,卻是眉頭緊皺,上次他來這里偷進階丹藥的時候,記得宮殿的位置好像不是在這里,而且也沒有穿過剛剛那片密林,難不成是上次運氣太好,被他誤打誤撞走了什么捷徑?殿門口蹲著兩只幾丈之高的大鳥,嘴里噴著紅色的火焰,不過夙玉現(xiàn)在看著它們的白瞳心里就有些泛惡心。可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道更為強烈的靈力直接打了過去,兩只火鳥還沒將嘴中的火噴出來就已經(jīng)被燒成了黑炭。夙玉余光瞥見骨扇的扇面翻轉(zhuǎn),而后轉(zhuǎn)身,骨扇已經(jīng)被衛(wèi)琛收緊了袖子里。“走吧”。夙玉點頭跟上。好吧,進了殿里,夙玉才知道剛剛在外面是有多溫暖了,看著兩邊幽藍色的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他真的懷疑里面是有人住的?有腳步聲,夙玉不知道瞥見了什么忽然罩住衛(wèi)琛的眼睛。衛(wèi)?。骸??”“拿去穿好!”夙玉將身上的黑袍解開扔給了殿前那個妖艷的女人。右護法接過袍子一愣,嘴角斂過一絲笑容:“你以為這么賄賂我,我就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夙玉喪著一張臉道:“求求你別sao了,快點穿上吧!”“別裝了,你們這些男人嘴上說著不要,但內(nèi)心其實對我的身體卻是充滿著野獸一般的欲望,真以為我不知道?”右護法眼角露出輕蔑的神色,不過身體卻是擺出一個極為風sao的動作。雖然夙玉曾經(jīng)說過自己從來不打女人,但現(xiàn)在拳頭真的是收不住了。“好吧,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地求我,那我就勉強……”話未說完,右護法眼前閃過一道亮光,雙手猛然被一個火球砸中,大殿上回想起慘烈的嘶吼。另一道紫色的靈力瞬間沖撞到那個女人身上,女人受不住這靈力,直接被打飛到身后的墻上,而后滾落下來,剛剛衛(wèi)琛打出的火球被撲滅了。“參、參見魔尊大人”。聶金烏看了一眼地上那個沒用的女人,隨后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殿下那兩個站著的少年。“咕啾,我的魍魎鎖是不是好還給我了?”衛(wèi)琛將自己身上的白袍脫下來給了夙玉,而此刻他正咧嘴輕笑著,本該邪氣的表情,卻多了幾分少年爛漫。聶金烏白瞳一動,一個身穿斗篷的魔修手捧魍魎鎖走了過來。夙玉伸手去拿卻差點被聶金烏的靈氣打傷。他揉了揉手腕,下顎一抬,問道:“一把破鉤鎖,怎么,你還要珍藏起來?”夙玉見聶金烏又不說話,心里無奈嘆氣,道:“上次的丹藥我已經(jīng)吃了,就算要我吐我也吐不出來,你要是真心疼,大不了下次我讓我媳婦兒重新給你煉一個更好的唄?”一直沉默的左護法忽然開口道:“這次請你們過來就是想請衛(wèi)公子替我們魔尊煉丹”。這不帶鋒芒的話說得夙玉有些納悶:“你想想請衛(wèi)琛煉丹?”繞了這么打一個圈子,原來最后是要請衛(wèi)琛過來?夙玉腦子里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他怎么知道自己過來修魔殿,衛(wèi)琛就一定會跟過來。“丹藥煉成,之前的舊事魔尊大人可既往不咎,你的靈器也可收回”。有這么好的事?“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話音剛落,衛(wèi)琛大手撈過夙玉的腰,而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被紫色的靈力砸出了一個黑色的大坑。夙玉開始懷疑人生,現(xiàn)在土匪這么多的嗎?第51章病嬌公子和他的龜土匪夙玉被關(guān)在修魔殿地下一間冰冷的宮殿里,周邊墻壁四四方方,空間狹小,裝飾卻十分華貴,但讓他惡心的是這些東西都隱隱透著一股死氣,而且還有兩個長得像陰力士的魔修一直在門口眼睛不眨地盯著他,這讓他感覺自己活像是被關(guān)在一個葬禮厚重的棺材里。郁悶、煩躁,他剛剛究竟是為什么要答應(yīng)那個大禿瓢!“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