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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長時間了,那禿瓢怎么還不放衛(wèi)琛回來?”夙玉將那厚重的鐵門砸得‘哐哐’直響,他瞪著門口兩個一動不動的魔修,再次怒吼道,“你們又不是傀儡,說句話有這么難嗎?說話!說話?。““““。。?!”隨著這聲發(fā)泄般的怒吼,鐵門中間一塊被砸得凹陷下去,夙玉脫力地從墻面上滑下,看了一眼里面被自己砸得稀巴爛的房間,他抓狂的擼了兩把頭發(fā),這里面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夠估算時辰的東西,他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衛(wèi)琛被帶走多久了,更不知道禿瓢找究竟是要煉什么狗屁丹藥。這樣無盡的等待讓人絕望。而另一邊的陰森冰冷的大殿之上,聶金烏坐在最上首的金座之上,手中虛浮著一個碗大的白色眼珠,他一揮衣袖,夙玉的身影立即從眼珠的凸起面上消失:“衛(wèi)大公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他的肩上站立著一個黑色的烏鴉,眼睛不是白色,只見它的嘴巴一張一合,聶金烏說話的聲音是從那只烏鴉的嘴里面發(fā)出來的。衛(wèi)琛負手立于大殿之上,并不打算與他敘這舊情,而是直接道:“你中的毒無藥可解,我也無能為力”。“衛(wèi)大公子還是這么不近人情”聶金烏冷笑一聲,放在座椅是上的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不自覺地敲擊了兩下,修長的指甲與金屬把手發(fā)出‘卡茲’的聲音,他對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神道,“不知道這兩個人衛(wèi)公子認不認識”。手下丟進來兩個血淋淋的人,暫且算是人吧,至少還有微末的呼吸。“什么意思?”衛(wèi)琛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反問道。“自然是見面禮”。只見地上的一個血人動了動,然后竟是在一步一步想向衛(wèi)琛腳底下爬過去,待那血手伸出要抓到衛(wèi)琛潔白的衣袍的時候,卻又無力地癱下,他仰起頭露出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兩只眼睛看著衛(wèi)琛,其中隱現(xiàn)著詭異的笑意。大底是被折磨瘋了。“這禮太厚,衛(wèi)某收不起”。衛(wèi)琛話落,聶金烏手中的鐮刀劈出一道銀色的冷光,竟是直直地向地上那兩個被剝了皮的血人打去!衛(wèi)琛見狀,面不改色地打開骨扇,‘唰’地一下接過那滔天的靈力,瞬間反打在一旁的墻面上,墻面碎石炸得噴濺出來,他以骨扇遮面,后退兩步,而后收住靈力。而地上的衛(wèi)邑孢根本沒看清那兩道靈力是怎么交戰(zhàn)的,他的腦子里一直處于一個混沌的狀態(tài),被碎石砸了也沒什么感覺。只是后來痛覺蘇醒后,怒狠狠地朝他們嘶吼了兩聲,卑如狗吠。衛(wèi)琛蹲下在他xue上點了兩下,而后將一枚丹藥塞到他的嘴里,片刻后衛(wèi)邑孢就漸漸失去了意識。他看了一眼蜷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衛(wèi)喬,也喂了一顆丹藥,這兄妹兩個總算安靜下來了。聶金烏看著殿下的這一切卻是露出不屑的目光:“衛(wèi)家這么對你,你竟然還想救他們?”“與你無關”。“嗤,明明長著一顆黑心卻偏偏一副好人做派”聶金烏白瞳翻動了一下,看這個地上的兩個人,又道,“這些小雜碎給你下毒,你以為衛(wèi)國公那老狐貍什么都不知道?”衛(wèi)琛冰冷的眸子望著他:“你想說什么?”“你知道他早有疑心,所以這次才順了這些雜碎的意,故意出府的吧”聶金烏一句話包根見底。“你知道什么人命最短嗎?”衛(wèi)琛袖中骨扇緩緩展開一個弧度,他直直地望著聶金烏,周身血色的靈氣纏繞,氣場逼人。聶金烏眉頭一擰,指甲緊扣把手,隨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緩緩放松身體,付之一笑:“其實我一直很欣賞你,與其在國公府畏畏縮縮地活著,不如加入我魔修,瀟灑自在,不受拘束,而且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包括……血靈芝”。“血靈芝?”衛(wèi)琛扣著骨扇的手一頓。“對,血靈芝”。……“衛(wèi)琛,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鐵門被打開,衛(wèi)琛從外面走了進來。“我沒事”。夙玉皺眉:“沒事,臉色怎么這么差?”衛(wèi)琛看屋子里已經被收拾干凈,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煉丹消耗太大而已,休息一下就行了”。“究竟是煉什么丹藥?”夙玉見他捏著眉心,很疲憊的樣子,走到他身后力度極好地替他按摩肩膀。夙玉經常受傷,寨子里的大娘每次在他回來之后都會讓他這么放松一下,衛(wèi)琛肩背上的筋骨漸漸得到了放松,只聽他嘆了一口氣道:“他多年前中了我爹下的毒,只是想要我調出解藥而已”。“衛(wèi)國公想殺聶金烏?”夙玉驚嘆了一聲,隨后想到,在自己出事之前,大禿鳥才是在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魔頭。只不過后來自己‘一殺成名’,搶了他的‘風頭’而已,這關系忽然變得有些……微妙?“除了煉丹沒別的事?”衛(wèi)琛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那需要多久?”夙玉看到他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猶豫,卻是沒有多問。“一個月左右”。夙玉聞言頓時郁結,也就是他還要在這個活棺材里躺一個月。“那需要我做什么嗎?”衛(wèi)琛反握住他的手將他慢慢拉到身前:“這期間我會與你傳授雙修之事”。“雙修?在這里?!”夙玉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衛(wèi)琛。衛(wèi)琛的表情卻甚是嚴肅:“是,在這里”。夙玉抬手摸了摸衛(wèi)琛的額頭:“大禿鳥莫是給你下了什么咒,怎么說話還糊涂了”。“我向聶金烏討了血靈芝”衛(wèi)琛將他的手從自己額上拿下來,而后看著他,一雙微微上揚的丹鳳眼里滿是認真。“這與血靈芝有什么關系?”夙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這眼神活像要把他扒皮吃了似的,“難不成吃了這血靈芝,還能改變我們身上所修的真氣不成”。“不會吧……”夙玉見他不說話,心底里那份不相信有了些許動搖,“真能改?”“陰、陽本相對而立,你體內陽損陰盛,而我反之,正好呈兩極之端,凡事物極必反……”夙玉不耐煩地擺擺手:“所以結果是什么?”衛(wèi)琛看了他一眼,而后正色道:“陰陽兩極其實是可以相互轉化的”。這一點夙玉聽是聽過,不過關鍵問題是:“怎么轉化,靠這個血靈芝?”夙玉皺皺眉,他是不通醫(yī)理,不過也知道血靈芝再稀有,恐怕也是只一味補藥吧,這陰陽轉化之事……“滋陰壯陽、活血通經、祛瘀止痛、解毒凈血、安神定志、固本扶元、抵抗病邪……”衛(wèi)琛說了一會,見他臉色怪怪的,偏身又道:“雙修自是要靠你我的契合度,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