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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鳥,說他們會張開翅膀,比美比艷,只為了吸引雌性注意。“在說你美啊,怎么說得好像我有惡意。”☆、47“少假了,我恨你,恨你們!”何季潛別開眼,刻意忽略孔雀圓滿隆起的胸脯,一昧刺激腹部、腿間,分散他、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們既然因欲而聚,就讓因欲而散,反正孔雀也就這么看他的。持續(xù)接收這樣的溫情,向來淡漠的孔雀也備感艱辛,又搥又打的想推開,只是何季潛看眼里反而更起勁了,對著手臂肩膀又是一陣啃啃咬咬。“痛!”都前戲了那么長時間,這卻是孔雀記憶以來最痛的一次,腳趾和臉全揪在一起,衣服、連同胸前的一小塊毛巾都被掃去,沒給他休息的時間,何季潛扭著他的手,也不管他痛不痛,粗魯?shù)囊环凰?,壓在孔雀的背上,隨自己開心的快活起來。持續(xù)的時間并不久,至少孔雀覺得不久,不如先前那樣難熬痛苦,像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般,可要說美好嘛,也沒有,就如一頓只有白飯和菜干的晚餐,說不上差,也說不上好;何季潛讓他躺著,穿戴好衣服,將桌上蠟燭換成新的。自覺有些精疲力盡,孔雀闔上了眼,出奇的安靜,床邊的動靜使他入不了眠,腿間還殘留黏膩的觸感,涼颼颼的。“那個梅花,是你的友人嗎?”像心電感應(yīng)般的,何季潛幫他拉上了被子,眼神只瞄了他一下。“是樓里的琴姬,一直很照顧我?!?/br>麻色天花板上有一點一點的,像是臟污的東西,只是定睛一看才發(fā)覺它們有顏色,有淡淡的粉紅色,像是把干燥過后的花瓣黏上去似的。“琴,你也會彈嗎?”“很久前就不太彈了?!?/br>彈琴得要全心投入的彈才會好,可是他害怕在人前泄露心思,琴藝也慢慢在退步,那些扭曲的音調(diào),孔雀自己都聽不下去,曾幾何時,最愛的琴變得那么討厭了。“梅花是個好人吧?!?/br>“是……,還有點太過好人了,明明年紀(jì)比我大,卻還是那么天真,她對每個人都好,連只蟲都不忍心殺,怎么可能殺人?!?/br>說著說著,孔雀紅了眼框。當(dāng)年他還偷過梅花的首飾,賣了她最愛的手環(huán),梅花明明知道,卻依然對他友善,不但拿飯菜給他吃,還給了他保暖的衣服,讓他沒死在冬天。孔雀有一天要和jiejie一樣穿漂亮的衣服!等你吃飯不會吃到臉上再說。“嗚……?!?/br>真是吃藥吃壞腦子了,有事沒事就像女人一樣哭。“噓……,好了?!?/br>何季潛湊過來,將他摟進(jìn)懷把,像是在安慰嬰兒一樣的輕拍著,聲音也是柔細(xì)的,平撫了孔雀狂亂的內(nèi)心,身上那股有些像土味的氣息,居然那么讓人安心。別理我……,不要那么溫柔。掛心海芋就是例外,他不能再這樣,控制不住自己,好討厭、好討厭這樣在意,害怕失去的感覺,他什么都沒有,梅花死了,海芋也不再受他管控,又要孤單的一個人,時間流得那么快。思緒奔騰不斷,孔雀卻無法克制眼皮越來越重。多想要就這樣一睡不醒。☆、48孔雀在一片混亂中重整了花鳥樓,大伙都還有些害怕和難過,可是不提起的話,幾乎沒人會覺得這里曾發(fā)生過什么。客人不是很在乎先前發(fā)生過什么,也不是很相信那些謠言,別的酒樓究竟不是常待的窩,嘴上說這是是非之地,倒還是很捧場的光臨,還完得比以往瘋。“這里什么時候變成瘋?cè)嗽毫?。?/br>能撫慰心里的琴聲沒了,小姐少爺們好像脫掉面具的惡鬼,毫不在乎的和客人玩些危險的游樂,每天有人受傷,屋里不論何時都充斥尖叫,卻又維持一種異樣的平衡,讓生意得以維系;不得不說花鳥樓變得更有名,狂熱像瘟疫一樣,感染、聚集,讓所有人都變得不正常。何季潛還是三天兩頭的來喝酒吃菜,孔雀沒再收他的錢,讓他要什么就點什么,可是何季潛依然只點干果,喝著只中上等級的茶葉。“要嫌就別來?!?/br>經(jīng)營需要的心力比想象中多,不管白天黑夜都有事情管,白荷太過軟弱,表面上有在幫忙,可是實際的事情還是孔雀去協(xié)調(diào),這些日子來頭上多了好幾根白發(fā)。“海芋怎樣了。”“不知道,好些時候沒看到了?!?/br>孔雀并沒有強迫海芋和他一起回來,但是她執(zhí)意跟著,一點猶豫也沒有,何季潛知道她并不想回來,會回來完全是放心不下孔雀。孔雀何嘗不知道這點,他大可就這樣離開的,卻偏偏要回來這個籠子,把自己當(dāng)鐐銬,死死的鎖住海芋。“你呢,幾歲還整天往我這里鉆,快去找個乖巧的姑娘,生幾個娃娃。”真無法想象像何季潛這樣的人再多幾個會怎樣,會和他一樣愛吃核桃嗎?是不是也會有那樣偶爾的溫柔。“就等你介紹?!?/br>“介紹?你自己挑吧,這的姑娘多到我不記得了?!?/br>呿,哪會有人喜歡這種愛耍嘴皮子家伙。“看來看去都沒有你好?!?/br>“是是是,因為我不用錢,還會幫你剝核桃?!?/br>“喂我?!?/br>孔雀不甘愿的捏起核仁,打算突然縮手不給吃。“用嘴喂?!?/br>何季潛嘻嘻笑著。“誰要!唔……?!?/br>放在榻榻米上的手?jǐn)堊⊙瑤в芯莆兜淖鞙惲松蟻?,或輕或重的蠕動,很快點燃兩人心中的火。寬大的金色外套落在地上,何季潛掠住纖細(xì)的腰,猛烈的扯掉大紅色腰帶,層層迭迭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孔雀已經(jīng)耐不住渴望,勾著男人的脖子,和他一起跌進(jìn)衣服堆。“何……”雙手靈活的鉆進(jìn)下襬,摩擦著柔軟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癢得孔雀發(fā)抖,仰頭輕聲的喚,眼神迷茫的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用僅存的理智拒絕。今天的何季潛沒有像上兩次趕著時間達(dá)到目的,當(dāng)孔雀開始呼吸急促時,就放開了手,轉(zhuǎn)而用手指描繪孔雀的臉上輪廓。“把香點上?!?/br>捧著松開的發(fā)髻,何季潛在他耳邊說。“香?”“沒有那東西,你會很難受的對吧?”這行做久了,五感早就都麻木,孔雀實際上早算失去味覺,身體反應(yīng)也很遲緩,客人yuhuo正盛時,他們往往還沒進(jìn)入狀況,還得迎合的說舒服。“點上,再來接著后頭的?!?/br>何季潛放開他的身體,突來的中斷打了孔雀一個巴掌,打碎他的欲望,也消弭了意亂情迷產(chǎn)生的幸福錯覺,他狼狽的撩起一件衣服,衣衫不整的爬向柜子拿出火石,喀打喀打的敲擊,一個火星噴到腳邊的衣服,很快竄出火苗,看著光亮的火,他忽然呆住了。“孔雀!”何季潛反應(yīng)很快,跑了